沫千远也是爽得屁股一颠一颠,不禁轻声哼道:“嗯想死萧姨的小穴了”“我也想你的肉棒,小远”“萧姨的里面暖暖的,很舒服”
“唔,不错,大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人家的肚子里来了”俩人情话绵绵,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双唇又重新交织在了一起。沫千远轻轻挺动腰部,肉根在蜜腔里缓慢抽chā起来。
guī头肉菱刮磨着稚嫩的腔壁,淫液从更深的结合处溢流而出,随着抽送而发出“唧唧”的轻响。淫声虽小。
但还是担心被听到,沫千远索性把被褥拉了过来,遮住俩人赤裸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兴奋的躲在被褥里头偷欢作乐。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斜洒被褥,被褥时而高拱如圆,而时压低成扁,伴随微弱的交媾之声,令偷窥之人心痒如麻,浮想联翩。
水妙仙紧紧拽着床单,暗暗骂道:“臭小子,坏萧姐,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干出这种荒唐事来,如果阳九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养子和妻子正在背德乱伦,也许会藏起来偷看,还是来个捉奸在床,说不定加入他们一起,来个两男一女,哎呀呀
想想穴儿就痒得很呢待会定要以此事好好羞辱他们一通,嘻嘻嘻嘻”俩人如胶似漆,紧密缠绵,使得被褥里十分的闷热,被肏弄的蜜腔更是如此。沫千远抓住两只肥乳,把肉根退至蛤口边缘。
而后手掌用力捏紧,指缝溢出白腻肉痕,肉根一口气肏入蜜腔深处,直肏得萧姨媚目如丝,气喘吁吁,刺激得蜜腔紧缩缠扭,暖烘烘的子宫媚肉紧紧包裹龟首,yīn道内部在不住蠕动。
敏感的肉冠guī头被田螺蜜腔密实咬住,令其无法动弹。沫千远已然熟知美妇的身体,故意如此肏弄,享受着屄穴紧缠龟首的美妙滋味,待她的蜜腔稍有松懈之意,便立刻又把肉根缓缓退至蛤口,再次重重刺入她的子宫深处。
如此反反复复,享受着销魂蚀骨的乐趣。蓝婷萧的蜜腔一次次承受又狠又凶的撞击,浑身反复紧绷,紧张的状态持续不下,肥臀越抬越高,菊穴一缩再缩,从身体到精神上都被填补得满满当当,魂若飘然如醉。
泥泞的蜜腔湿漉不堪,被大肉根充分地疼爱着,密集如荷的肉褶子被龟冠肉菱尽情地刮磨,螺旋婉转的腔膣紧箍yīn茎,变成了适应这条粗壮肉根的专属穴器。
丈夫阳九何曾给过她这种快乐,那阳物的尺度也才不及沫千远半分,根本就没碰到过她的子宫媚肉,舒服得直把养子当做亲丈夫来叫。“喔相公太美了相公”沫千远有点不高兴了。
毕竟自己正在肏弄的女人,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就算是他养父阳九也不行,皱眉说道:“萧姨,我是小远!”
“知道呀,小远不就是人家的相公么”沫千远一愣,笑颜逐开,心里美滋滋的“娘子”这回轮到蓝婷萧不乐意了。
撒娇般扭动臀部,嗔道:“你满脑子想什么呢,阳九都把人家给休了,我还能去想他不成”
“是我错了,娘子”蓝婷萧还不解气,狠狠揪住沫千远的耳朵,细声碎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不然非得把你耳朵给揪下来。”沫千远怯怯回道:“是是,小远再也不敢了。小远谨记娘子教诲。”
“太热了,我们换个姿势”“好的,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不管蓝婷萧是不是沫千远的女人,养母这层身份是抛之不去的。
毕竟是他的长辈,又从小看着他长大,所以俩人再怎么打情骂俏,沫千远始终都会对她抱有一种敬畏之心。肉根从蜜腔里拔了出来。
沫千远挨着蓝婷萧躺在一旁,俩人身心放松片刻,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屄穴立刻变得空虚寂寞,渴望再次被撑满的酥麻感觉。
蓝婷萧侧过身子,背对沫千远,把肉臀撅了撅,湿哒哒的臀沟蹭到了他的胳膊,含羞说道:“从后面来”沫千远从身后抱紧了萧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蜜桃后臀。
在她耳畔淫声调侃道:“娘子的屁股好大呀,肉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来吧相公穴儿又要发痒了”“好的,娘子,今天保证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光说不练,就你嘴贫”
“娘子莫急,这就来了”沫千远双手掰开她肉肉的后臀,殷红的蜜腔显现出一个圆形肉洞来,坚硬如铁的肉根贴在湿泞的臀沟里滑动,硕圆的guī头探到了热乎乎的肉洞入口。
虽然眼睛没有看到,但也已熟知这便是归处,立刻便钻入进去,与蜜腔软肉扭做一团。“嗯,大肉棒总算又进来了啊,呼啊,嗯唔”沫千远尽量让彼此的腰部紧贴在一起,开始缓慢地抽送着。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又开始响起淫糜的细微水声,热热的蜜汁流向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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