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子今天非要干死你不可。”
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傻子张仿佛失去的狼,扑上去一巴掌抽在凌晓曼脸上,几乎把她抽晕过去,唇角边有血丝流出,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凌晓曼神智恍惚的捂着脸颊,泪水已然停止,既然改变不了什么,流泪又有什么用!
傻子张见凌晓曼不像先前那般拼死抵抗,嘎嘎笑着将瘦小的身子板,向凌晓曼的身子压了上去。
轰隆!电闪雷鸣,憋了一天的大雨,终于瓢泼而下!
艹你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你妈的老天爷,地里庄稼需要浇水的时候,你鸟蛋的去哪儿了?今个凌老师不见了,你撒着欢的下起了雨,打你娘个蛋的雷啊,害老子呼唤凌老师的声音,都被你龟蛋的雷公给盖了下去,圈圈你个叉叉的啊!
第一声雷鸣响起的时候,陆云就知道这天要下雨了,在村南走了二里多路,雨点便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陆云知道在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个破砖窑可以避雨,凌老师如果是在这个方向的话,很有可能也去那儿避雨。
冰凉的雨水砸落在脸上,陆云打起精神,迅速向破砖窑跑去。
距离破砖窑还有百十米的时候,陆云便隐隐(4)约约的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哭声飘进耳中,心头一喜,加快了脚步,等来到破砖窑边上时,那哭声却嘎然而止,但是已经足以让陆云听清那哭声正是凌晓曼发出来的。
然而,来不及欢喜,破砖窑内又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隐隐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清楚在哪儿听到过。
“凌老师,难道就是被这家伙劫持过来的。”陆云心思一转,若真如此,自己一个小屁孩还真要智取了退敌了,猫腰迅速钻进窑洞,陆云在拐角处隐藏了身形,偷偷冒出头打量着窑洞内的情景。
这一看不要紧,陆云只觉得血冲头顶,几乎就要忍不住冲出去,然而狼却告诉他,那正趴在凌老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得,来不及多想取出弹弓,拿出一颗铁砂,皮筋绷紧,一弹弓打了过去。
傻子张欲火攻心,丝毫没注意有人潜入进砖窑里,虽然身下的美人儿僵硬的像块石雕,却依旧散发着让他心魂迷醉的吸引力,枯干的手掌正要摸向那高耸的双峰时,肋间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疼的他熬的一声直接从凌晓曼的身体上蹦了起来。
陆云弹弓用的是六根自行车上的气门芯弄成的,劲头奇大无比,傻子张捂着痛处,黏糊糊的血液流出来,顿时疯了似的吼叫道:“他妈的,谁暗算老子,有种的给老子出来。”
傻子张叫嚣着,豁然转过身来,躲在暗处的陆云一愣,心头怒吼道:“艹你妈的,果然是你这傻子张干的好事。麻痹的,傻子货打主意,打到我陆云头上来了,找死!”
摸出一粒铁砂,陆云这一次瞄准了他那高鼓鼓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