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同时发力,尤如乡村的屠夫抓猪一般将肥墩墩的阿英活生生地抱起,咚的一声抛在床铺上。
阿英主动褪下内裤,我搬住阿英极其诱人的美腿,吭哧吭哧地折腾起来“哦啊,哦啊,哦啊,哦啊”过量的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虽然卖命的折腾,小弟弟却没有明显的感觉,更休提射精的欲望了,久而久之,阿英有些承受不住了。
高叉着大腿,我的撞击下,一边哼哼呀呀地呻吟着,一边满脸苦涩地嘀咕道:“你这东北佬好厉害,你才是当之无愧的打洞冠军啊!”阿英以乞求的口吻道:“饶了我吧,你大概不会射精了。你喝多了!”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对于小娘们的央求,我置之不理,依然笨拙地折腾着。阿英彻底告饶了:“老板,放过我吧,我不要钱了!”
“不要钱也不行”“阿英!”就在这时,厅堂里传来老板娘的嚷嚷声:“来客人了,快出来登记啊!”“来喽,来喽!”阿英终于找到了脱身的机会,呼地翻身坐起:“老板,对不起了,我得出去招待客人喽!”
“唔!”我失望地长吁一声,咕咚一下仰躺在床铺上,正欲蒙头大睡,屋外突然有人敲门。我慌忙穿上衣服:“谁啊?”
“我。”门外响起旅店小公主清甜的嗓音:“阿花!”当我拉开房门时,活泼的小姑娘阿花笔直地站在房门口,怀里搂着一个相貌丑陋不堪的玩具黑猩猩,小姑娘冲我甜甜地一笑,悄声问我道:“我能进你的房间么?”
“当然能了。”我回答道:“为什么不能,这是你家的房子,你当然有权力进来啊!”“可是”阿花慢条斯理道:“这房间虽然是我家的,可是已经被你花钱租了下来,所以,在租期内,你对这房间拥有权力,我若想进来的话,应该得到你的允许才成啊!你允许我进来么?”
“呵呵!”听罢阿花的话,我更加喜爱这个小姑娘了,于是,我附下身子,右手向屋内一扬:“大小姐屈尊光临寒舍,令吾不胜感激,诚慌诚恐之情难于言表,请大小姐高抬玉足,进屋小坐吧!”“谢谢。”阿花笑吟吟地迈进屋内:“从现在起,我称呼你uncle好不好?”“承蒙抬举,受宠若惊,多谢,多谢!”
“呵呵,你真有趣!”小姑娘坐在我的身旁:“uncle,您喜欢哪个歌星啊?王菲、李纹、蔡依林、徐怀钰”
我双手一摊:“我的大小姐,您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啊,我只知道一个歌星,此生也只崇拜这一个歌星”“她是谁啊?”
“邓丽君!”“邓丽君?”小姑娘皱起眉来:“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歌星啊?”“呵呵,邓丽君去世的时候,也许你才出生,你当然不会熟悉她了,而我是少男的时候,正是邓丽君最火的当口,所以,那个时代,邓丽君的歌曲流行全世界”“”我和小姑娘越谈越热烈,谈着谈着,我便有目的地把话题从歌星转移到小姑娘的家庭上来:“阿花,您妈妈太也勤快了,你们家一定赚了好多好多钱吧?”
“钱么,我不知道有多少,妈妈也不跟我说。”阿花指着地板道:“我只知道这栋六层的楼房,都让妈妈买下来了!”
“厉害,厉害!”我感叹道:“你妈妈真是女中豪杰啊,你妈妈绝对是个女强人,电视台真是瞎了眼,为什么不宣传你妈妈的业绩呢!”
“嘻嘻。”听着我对老板娘的赞叹,阿花略黑的小脸蛋绽开了得意的笑容,继续炫耀着她的家庭:“uncle,你不知道,我妈妈再能干,再有本事,也没有我爸爸赚得多!”
“啥?”我瞪了大眼睛,怎么?难道说,那个胖乎乎的,矮小的,满手油渍地修理脚踏车的中年男人是企业家不成?于是,我惊讶地问阿花道:“小姐,你爸爸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服装生意。”阿英讲述道:“我爸爸在郊区租了厂房,开了一家服装加工厂,雇了上千名工人呢!”
“厉害,你爸爸更厉害。可是”想起大老板那辆早该扔进垃圾箱的破脚踏车,我万般不解地问阿花道:“你爸爸每天从家里去郊区的工厂,难道就骑那辆破车么?为什么不买辆汽车啊?”
“爸爸怕费钱。”阿花答道:“是啊,汽车是很便宜的,并且天天落价,我也建议爸爸把那破车扔了,买辆汽车,可是爸爸说,汽车虽然便宜,可是养车的费用却很大,汽油钱、养路费、年检费、过收费站的钱,杂七杂八的,一年下来至少得十万八万的,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