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跟随着母亲,母亲如此神采飞扬,做儿子也脸面荣光。高跟鞋清脆地敲打着酒店的地面,发出悦耳的哒哒声,母子俩一齐经过酒店大堂时,引起了很多人注目。乔元抬了抬头,笑道:“妈,你比我高了个头。”
“那你就快点长高长大,小孩子不能娶妈妈。”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礼,虚荣和满足能令她的身体处于极度敏感,双腿交替摩擦时,她轻易湿润了,说话也放松轻佻了。乔元居然很认真说:“我现在十六岁,过两年就可以娶妈妈。”
王希蓉扑哧一笑,美到了极点。乔元不禁看呆:“妈妈,好多人看你。”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妩媚道:“妈妈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
乔元有浑身热血,略一低头,直视王希蓉的腴腰:“妈妈的屁股好大。”王希蓉平日里经常被乔元赞身体的各部位,也不觉得过份,她压低声音,不无得意说:“朱玫也夸妈妈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这种包臀的窄裙,很性感是不是?”乔元坏笑,猛点头:“我想摸摸。”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妈妈的屁股怎能随便摸,别没大没小。”乔元的目光继续下落,又哄道:“妈妈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如果妈妈一边走,一边扭屁股,那更好看。”乔元坏笑:“走给我瞧瞧。”
王希蓉爽快满足儿子的愿望,两条修长美腿一并拢,便迈着紧凑的猫步,扭着浑圆肥翘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厅,逗得乔元哈哈大笑,当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步就改回了原来的正经步法,母子俩嬉闹无间,羡慕极了路人。
已是晚餐时间,来餐厅吃饭的人的不少,一位端庄的制服美熟女远远地扬了扬手,王希蓉一喜,拉着乔元走向一个靠视窗的餐位,这美熟女不是别人,正是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虽说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耳垂镶嵌着闪闪发亮的耳钉。
乔元暗叹:妈妈身上什么首饰都没有,再漂亮也没朱玫阿姨贵气,等我发了工资,我一定给妈妈买一对耳环。
“玫姐。”
“快请坐。”“朱阿姨今天很漂亮。”乔元不笨,人家请吃饭,就嘴甜些。朱玫的芳心别提多高兴了,昨晚的旖旎,乔元给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喜欢上了乔元,不仅仅是长辈喜欢晚辈,还有别的,朱玫甚至觉得自己又有了恋爱的冲动。
“酒店制服哪有什么好看,你妈妈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妈妈。”朱玫笑着说。乔元眼珠一转,狡黠问:“朱阿姨买这么多东西送给我妈妈,是哄我妈妈开心么。”
这句的含义朱玫能听出来了,她脸蛋发烫,脑子马上浮现乔元的惊人阳jù,表面上却很平静:“我跟你妈妈谈得来,我送一些礼物给你妈妈后,打算认她做妹妹,你同意吗。”
事实上,朱玫确实在哄王希蓉开心,只要王希蓉开心了,同意她朱玫跟乔元上床不是没有可能。乔元傻笑,他当然乐意从天上掉下一个有钱的大姨妈。
“是的,朱玫姐和妈妈相谈甚欢,妈妈已经喊她做姐姐了。”王希蓉笑嘻嘻说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乔元大乐,机灵地也跟着称呼朱玫“大姨妈”朱玫觉得有点刺耳,要乔元喊姨妈就好,乔元马上站起,给“姨妈”
斟茶,把朱玫乐得心花怒放,当即给了乔元一个万元大红包,乔元又是一番嘴上讨哄,末了,那大红包转到了王希蓉手上,乔元说是由母亲保管,乐得王希蓉娇颜泛光,胸脯起伏。
又说笑了一会,朱玫看了看手表,与王希蓉耳语了几句,眼儿都瞧向餐厅的大门。乔元一愣,问道:“还等谁。”王希蓉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妈妈告诉过你的。”
乔元还没反应过来,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堵车,堵得要命。”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着站了起来,乔元也跟着站起来,他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只听王希蓉甜甜说:“雷总别客气,迟一点没关系,快坐吧,这是我儿子阿元。”
“快叫雷叔叔。”“雷叔。”乔元的表情有点僵,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王希蓉想离婚后,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个“航空公司老总”他名字叫雷健达。
“一转眼,阿元都这么大了啊。”雷健达不禁感慨,显然,他见过小时候的乔元,而乔元对雷健达没有一点印象。
由于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厅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齐了,乔元吃到了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大餐。
看来朱玫不但要讨好王希蓉,还露骨地讨好乔元,她频频给乔元夹菜。朱玫知道,仅仅是送点东西给王希蓉就能让她同意跟她儿子上床,那是天方夜谭。
从多日的交谈中,朱玫已经大概了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乔元的父亲因为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他就是雷健达。
朱玫寻思着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如果他们两人能在一起,那乔元相对会孤单,她朱玫就可以乘虚而入,把乔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强烈吸引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乔元多长时间就勾引多长时间。
女人的爱欲一旦狂热起来是很可怕的,无所不用其极。乔元没了吃饭的胃口,他不愿意看着母亲跟雷建达谈笑风生,更气恼雷建达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手。匆匆吃了个半饱,乔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着雷建达。
“阿元现在高中了吧,读几年级了。”阅历丰富的雷建达感觉到了乔元的敌意,他深知乔三入狱后,正是追求王希蓉的天赐良机,雷建达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乔元这关非过不可,他假装关心乔元。
“我儿子工作了。”王希蓉说。“啊。”雷健达惊愕,但他也不好探听乔元为何早早工作,便随口问:“在哪工作。”
乔元不说话,王希蓉为避免尴尬,帮乔元说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做洗脚技师。”雷建达一听,微微惊讶:“我知道那家洗足会所,我经常去,是老顾客了,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几乎个个都去“足以放心”
洗脚,都赞那里的师傅很出色。阿元这么年轻,在那里应该还是铁牌技师吧,不要紧,努力学习,争取做更高一级的技师。”在雷建达的心里,即便是认为乔元是铁牌技师,也是看高了乔元。
“什么啊。”朱玫大声为乔元鸣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级的金牌技师了。”“啊。”雷建达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级是紫金徽章,我还没到那一级。”乔元谦虚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朱玫爱护心切:“我们酒店本来跟他们会所有业务联系,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他们的紫金徽章只是个传说,有其名无其实,以前有过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师,不过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达微微点头:“怪不得我去那家会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难遇到金牌技师,平时基本都是银牌技师给我洗脚,我见洗得不错,就没特意选金牌技师,没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师,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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