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兆麟脸色再变,他没给利君竹说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地来到了楼下的客厅沙发,惶急问:“君竹,这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没。”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发,双臂交叉在胸,气鼓鼓的样子。利兆麟没了尊严,坐在女儿身边乞求:“君竹,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以后不敢了,不会对曼丽做那事了。”
“又是这个烂借口。”利君竹当然不相信,两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刚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并没有多大在意,父亲经常抱女儿们玩,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劲,利兆麟用只穿着泳裤的硬挺下体乱顶利君竹,双手还到处乱摸,惊愕中的利君竹只听见父亲气喘吁吁说:“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当时利君竹吓坏了,没有反抗,忘记挣扎,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剥个精光,所幸关键时刻,胡媚娴及时出现,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开了利君竹,荒落而逃,跑到外边包房住了两天两夜才回利娴庄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谅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只要他的性欲高涨,往往身不由己,难以克制。
身为妻子的胡媚娴却无法履行妻子的职责,不能行房,不能满足丈夫。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这也是她为何到处给丈夫物色女人缘故。
此时的利兆麟正处于情欲高涨中,他的双眼盯着利君竹的身体,尤其是高耸的胸部,女儿长大了,不只长得漂亮,还比两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体上就穿着吊带小背心和超短热裤,裸露的双腿娇嫩笔直,臀翘如球,利兆麟舔着干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利君竹没意识到危险,她梳理着一头柔顺秀发,小手一张:“给我钱,封嘴费。”问利兆麟要钱,利君竹是打算借给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两百万何用,她只想帮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杠么。”利兆麟轻轻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顺势将小手握住,欲火在高涨。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认,娇柔道:“我要两百万。”
三个女儿虽然每月都由胡媚娴发零花钱,但是利兆麟私下都会对女儿索要金钱有求必应,少的几千,多则几万,可从来没有索要超过五万的,更别提二百万这大的数额。
此时的利兆麟没管这么多,他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可怜兮兮道:“爸爸给你五百万,你不要跟别人说。”
利君竹瞪大双眼,连连答应,她那腰儿一紧,父亲搂她更贴身了:“还有,君竹,你可怜可怜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难受,真的好难受。”
利兆麟拉下短裤,将暴胀的阳jù露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样做对女儿很过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欲火湮灭了他的理智。
“啊。”利君竹脱口惊呼,她脸蛋儿红透了,她迅速明白父亲的意思,两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利君竹依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次跟两年前截然不同,两年前她是被吓坏了。
而如今,早已习惯性爱的利君竹对男人的体征有天然好感,越是伟岸越是喜欢。见到父亲大阳jù的一瞬间,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带着一丝兴奋,只是嘴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们怎能做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体温急剧升高:“我的宝贝乖女儿,爸爸求你了,今天爸爸帮了你,你也帮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她心动,她当然有拒绝的念头,只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没有拒绝,第一,父亲不久前帮她解救了乔元,这很重要,因为乔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欢上了乔元。
第二,就是父亲答应给五百万,金钱的诱惑力很强烈的,利君竹习惯了花钱如流水,有钱的感觉很奇妙,哪怕是从来就没缺钱花的利君竹,也对金钱产生依赖。
第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利君竹的父亲,女人天生对父亲有眷爱,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经受得住父亲的苦苦哀求。犹豫了半晌,利君竹小声说:“不许有下一次喔。”说完这话,她羞得不敢看父亲,垂下了眼帘。
“好好好。”利兆麟大喜过望,他迅速脱掉短裤,将娇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怀里,平日他也经常这样抱女儿,如今的感觉大大不同,滚烫阳jù压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耳边是女儿的嘤嘤娇哼。
利兆麟还从来没有跟过少女上床,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在乎人伦道德的束缚,他现在只想解决性欲,女儿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欲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热裤,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阴部,那是一只秀气少毛的阴户,花瓣娇嫩,粉红通透,凹陷的缝隙里,竟然有晶莹渗出,利兆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软嫩,很可口,淡淡的少女香沁肺入脑。
利君竹好不紧张,双腿绷直,张望着四周娇呼:“啊,爸爸,我们到三楼去吧,在这里不好”利兆麟贪婪地舔吮着娇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没人来的,我的好女儿,你的穴穴真漂亮。”利君竹娇嗔:“你羞不羞,啊,好痒。”
头一仰,秀发披散,那小脸蛋红如醉酒,再如何貌美过人,也仅仅十七妙龄,稚气未退,舒服起来,娇憨无比。
利兆麟一跃而起,将巨大的阳jù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狰狞道:“来,含一含爸爸的大肉棒。”“好大喔。”
利君竹羞涩地张开小嘴儿,利兆麟粗鲁塞入guī头,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轻轻含住guī头,望着父亲狰狞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几下吐出,那硕大的guī头上布满了口水,guī头颜色变深,状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阳物没入了利君竹的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李利君竹的脸蛋儿,柔声问:“君竹不是处女了吧,爸爸的大,还是你朋友的大?”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缓缓吐出,娇羞说:“他比你粗,比你长。”
心底里,她用乔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较,显然,乔元的家伙更胜一筹,不过,利兆麟的阳jù也非同一般,褐红的棒身青筋暴凸,气势强悍,硬度与乔元的大水管无异,热度更甚,这是利君竹的深深体会。
利兆麟一直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多少女人都坦陈利兆麟的阳jù是生平仅见,却没想大女儿有异议。都说童言无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为这是小女孩调皮,故意乱说。心中不满,利兆麟讥笑道:“那种属于呆货,肯定没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样硬。”利兆麟用大肉棒轻轻压磨利君竹的脸蛋,叹气道:“别跟爸爸赌气了,爸爸不信,爸爸的这东西,你妈妈好喜欢,可惜”
“不信就算。”利君竹把小脸别开。利兆麟轻笑,从沙发下来,跪在利君竹的腿边,掰开一对粉嫩笔直的美腿儿,温柔抚摸着两只娇嫩的膝盖:“等爸爸插进去,你会说真话了。”
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渗出更多晶莹,guī头撩起一滩,整支肉棒顺势压在小嫩穴上,来回磨擦。利君竹娇啐:“爸爸好下流。”顿一顿,她呻吟起来:“啊,别磨,别磨人家”
利兆麟欲火焚身,guī头撑开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利君竹没吱声,羞涩地用双手掩脸,眼儿却透过手指缝窥视利兆麟的一举一动,她很紧张,紧张伴随着兴奋,她的芳心隐隐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体验一下和父亲做ài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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