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随奴婢去大厅,待会儿奴婢一定以死谢罪。”
刘岩诧异的看着阿文,他没想到后者竟然如此聪明且能言善道,他若真的要追究,正如阿文所说,要么暗地里把她处死,这样一来他就背上了谋杀的罪名,毕竟没有谁知道阿文是冒犯他在先的,可若是让阮云贵亲自处理的话,那他深更半夜却溜到女眷内宅就会不攻自破,成何体统?传出去只会让人诟病。
他轻笑一声,“好个伶俐不吃亏的丫头,你起来吧,这件事本宫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不过---”
“奴婢今晚只是出来赏月,看到的也只有一轮残月,并没有见到任何人。”阿文沉声道。
聪明!刘岩微微一笑,若是无名在此的话,一定会吓得跳脚大叫,这恐怕是这么多年来他少有的一次达到眼底的笑意吧。
“夜深了,二殿下请回吧。”阿文不想再与他多说话,直接下来逐客令。
刘岩一挑眉,“是该回去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眼里有着笃定:“我们还会再见的。”
然而他刚刚走出院门口,却见迎面一个熟悉的面孔走了过来,他心下大惊,又退回荷园,拉着阿文躲在墙壁后面。
阿文也看清了那人,竟然是太子刘玄,只是刘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些皇子都有深夜闯别人内宅的恶习?她质疑的看着刘岩。
刘岩很是不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刘玄一路左顾右盼,又时而翘首前看,似乎在追着什么东西,二人见他从荷园门口经过,并没有做停留。
“太子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了过去。”阿文喃喃道。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与刘岩贴的极近,她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忙不失的轻咳两声,退开。
“去不去?”刘岩问道。
阿文犹豫一瞬,还是点头,没办法,谁让荷园的前面就是清园呢,虽然她与阮子清不熟悉,可阮子君与后者的关系很好,来到阮府后,阮子君对她一直像朋友一样对待信任,甚至对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都没有追问过去,她有心想要报答后者的恩情。
刘玄一路都在追着那白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越走越深,直到白影晃进一个内院,天太黑,他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可这一路都追过来了,不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他不甘心,这样一想,便走了进去。
阿文面上一沉,他果然是走进清园了,难道----她大惊,快步追了上去。
刘玄是紧跟那白影走进院内的,正看到那白影闪身进了一个房间,他心道莫非是歹人,这样一想,便想也没想的直接推门而入,然而紧接着,就是一声穿破云层的尖叫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和响亮。
阿文脚下一顿,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她只见到本来漆黑的院内,突然其中一间屋子亮起了灯,紧接着,周围的几个房间也都亮起了灯,再接着,沉睡的阮府像是被惊醒了一般,陆陆续续的其他院子也都亮了灯。
这个时候还是躲起来为妙,阿文与刘岩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闪身躲进黑暗之中。
烛火是猛然亮起来的,刘玄眼睛微微刺痛,闭眼再睁开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呆愣着不知所措。
未着寸缕的女子站在木桶内,正脸色苍白惊恐的看着他。
“啊----”女子又是尖叫一声,吓得刘玄回过神,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去捂住女子的嘴,又见她浑身赤|裸,慌忙转身,慌道:“姑娘,姑娘你别叫,本宫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追着白影而来,真的不是有意的。”
背后传来阵阵抽泣声,让人好不怜惜,而就在这时候,微开的门被人从外面大打开,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吸气声。
阮子清被下人扶着,惊恐的捂住嘴,她因为身体不适,寿宴上并没有出现,所以并不知道刘玄就是太子,愣了一瞬,才厉声道:“来人,将这淫贼给我抓起来。”
因为是内宅,所以都是妇人,这些人也没有正面瞧过太子,自然也不认识,遂二话没说纷纷上前将后者压倒在地。
阮子清这才走到木桶边上,不敢置信的道:“四姐,你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一边说,一边将衣服给阮子洁穿上。
阮子洁泣不成声,似羞愧欲死,抱着阮子清一阵痛哭,而这时候,阮云贵和万氏则已经被引了过来。
----------------------------------题外话------------------------------
今天一个人值班,一个人的办公室,好好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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