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真是可惜!”赵小玉不由叹道,如果换了自己,恐怕不会再跑那么远的路回去取了。更何况这古人动不动便是又坐船,又骑马的,颠得慌,如果是一座金山在那佛逝等着她,她倒还可以考虑一下。
和老三笑笑道:“自古大成名者,都是要历经这些磨难的,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不空最后还是把那些佛经取回来了,如今正在这皇城大慈恩寺讲佛法,顺便托人做两本叫什么《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和《南海寄归内法传》的书呢!”
赵小玉吐吐舌头,吸吸鼻子道:“真是能人!”
和老三不觉一声轻叹:“很多人都有过宏愿,也都有心中所思所想,但大都不能坚持而放弃。”他目光悠远,逐渐淡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亦或正坚持着什么。
“洛阳缁侣,备设幢幡,兼陈鼓乐,在前导引。舅舅回来的时候,那派头可崇隆了,得到的赏赐又多,甚至比那贞观年间的玄奘回朝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旁的和守密一边< 替赵小玉又沏了一碗茶,不忘赞了他舅舅两句,毕竟好不容易出个能人。
他浑家李贤凤闻言扑哧一笑,乐了:“你家这风光都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不知对人家说了几遍了。恁地不自谦?”
和守密一见他浑家笑了,露出一排瓠齿,不管是否有旁人在,不禁凑到李贤凤耳边轻道:“昨儿个我又遇见东市那无虞婆了,那老太让我俩今儿一早便去她那儿,说是补上一卦,保管今年便能怀上。”言毕还情不自禁地伸手向他浑家腹部摸了一把。
“啪——”一声轻响。
李贤凤一把打掉那和守密伸过来的手,佯嗔道:“这般讨厌~~让人家这位官爷笑话了。”
赵小玉闻言,呵呵一笑,抿嘴不言,这百姓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是的事,也是常有的。比起那王侯将相的正室妻妾争风吃醋种种,她倒还更欣赏这寻常的爱情。
不知这话是谁说的,打就是情,骂就是爱嘛。
和守密摸摸自己的手,倒也不痛,轻道:“今儿早忙到现在,我这不是忘了吗?一会儿,我们便去。”
李氏掩嘴一笑,算是默认了,其实她嫁到夫家已有五载有余,一直未曾所出,但这和家父子待她一直不错,未尝嫌弃,这和守密也从未提过纳妾之事,这李氏对于这一点也是心存感激的,她愈起早贪黑勤快地打点这个家,也算是对和家愧意的一种弥补吧。
正想当儿,忽闻门口一女子道:“本公……本姑娘给的飞钱票子可不比这位小哥少,何以只请他,不请本姑娘我也坐坐?”
门外本以有些冷清的街面,6续而过的三五个人,不时将头往这和氏茶馆探。
倒不是那和氏媳妇儿做得包子飘香,而是看那刚刚入得门去的三人,特别是那为的一位妙龄女子,更是惹得人啧啧称奇。
话音刚落,那桌上的钵盘内却多出了一叠飞钱票子,比起赵小玉给的,那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呀,是谁这么有钱没处花?
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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