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爽朗气息无疑是最诱人的,柔和的光线投过落地窗挥洒进房间,两具年轻男女的躯体被映射得格外,衣物凌乱满地,就连大件家具,都有挪动的痕迹,可见这里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的洗礼。
男女双双洗漱完毕,其间却没有再说话,只因女人心里的小九九,打了起来,齐韵莹那放纵堕落的模样叫何远瞧了遍,若和他一起工作,天知道自己还抬不抬的起头来。有句话叫过河拆桥,无疑,齐韵莹要做的就是这个。
消失了一晚的红衣大姐终于杀了出来,暧昧地瞧了眼齐韵莹,娇声笑了起来:“这位姑娘,我们这新来的还算满你的意吧,呵呵,瞧你红光满面的,大姐没骗你吧。”欣赏地目光落在老何身上,赞许的又笑了:“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不仅相貌标准,身体也不错,呵呵,瞧瞧这屋子给你俩整的,没事,只要姑娘满意就好,呆会我叫人来收拾。”
“满意,我满意个屁!”谁知齐韵莹却蓦然瞪眼,一脚将方要起身的老何同志送上** 床,转而微微不悦地看着兀自呆的大姐:“我经朋友介绍才知道这里的,本以为不错,可你们的服务很让我失望,金碧辉煌,嗯,恐怕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老何这个郁闷啊,白白挨了一脚,莫名其妙啊。
“哦,怎么不满意,我看你们……”大姐好生奇怪地瞧着两人,这女人眉宇间那满足的神色绝对错不了啊。
好似看出了大姐的想法,齐韵莹厌恶地瞪了眼老何:“一夜七次郎您知道吧,呵呵,不好意思,那说的不是他,这家伙是一小时七次郎,早泻、阳痿、没**,若不是我追着喊着,绝对满足不了,您说这样的服务态度,我还能再来吗?”
何远冤枉啊,委屈啊,哎,就别提了。
大姐再次问:“这位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可这场面……”大件家具都能给移位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如此激烈,不,应该说惨烈的场面。
“实话告诉您吧。”齐韵莹故作激动指着那些家具,大牢骚起来:“您是不知道,他一会儿就不行了,而且还满屋子乱跑,躲着我,我就在后面这个追啊,您看这电视柜没有,这是我把他逼到那里时弄歪的。”
何远撇撇嘴,心道:“哼,那是我把你拉过去时弄歪的。”
“您看这衣柜没有,这是我强行将他按进去,让他没有逃跑的空间,这才整斜的。”
何远翻翻眼,心肘:“哼,那是我为了找蟑螂才挪了两下的。”
“您看这地毯没有,这是我把他绑在上面才弄脏的。”
何远皱皱鼻,心说:“哼,那是揍保安和你勾引我时才弄脏的。”
……
大姐赶忙打断气喘吁吁,怒不可遏的齐韵莹,抱歉道:“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我们还没来得及培训,给你造成的困扰我们金碧辉煌会额外补偿你的,这样,我跟总台联系一下,钱已经入帐是不能退了,但能给您一张八折贵宾卡,欢迎你下次的光临。”
“好吧,但你们一定要好好培训他。”齐韵莹心里这个乐啊,心道这工作肯定适合他,最好干一辈子,不然知道公司地址和自己名字的他,天知道哪天会不会抽风去找自己,在公司,她的形象可绝不能被破坏。
做戏做全套,等大姐拿了那八折贵宾卡给她后,齐韵莹才拖着疲惫又满足的身体,开着那不算昂贵的黑色马自达6,直直驶向公司。
当然,路上顺便去了趟**保健,当着那老板娘的面,就喝下了刚买的避孕药,天知道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会不会便成个小孩。
珊宇报社,位于市中心高档写字楼政阳大厦第五、第六层,五层是各组记者、编辑的驻扎地点,而六层,则是高层等部门的办公区域,报社不可或缺的印刷厂,则在郊区边缘,可见,珊宇报社的经济实力差强人意。
微微整了整衣衫,主要是将脖颈上的吻痕盖住,齐韵莹神色清冷地走进六组办公区域,然而,不大点儿的办公区内,当下噤若寒蝉,待得齐韵莹板着脸和众六组同事点头招呼后,才响起问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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