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胤将最后私藏的千两银票塞进了内监大总管的袖中,低三下四央求对方把他的几个庶妹带入宫中,哪怕做宫女也好。内监大总管心安理得收下银票。
但却只嗤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个昔日的镇国大将军。“人呢,咱家是不会带入宫的,但既然收下了您的银票,咱家倒是可以告诉您个事儿。”
内监大总管再无素日笑吟吟的慈祥模样,语气满含讥讽。“那日您擅闯御书房,可是惊着咱们皇后娘娘了。否则圣上怎会让您流放千里,永远不得归京?”
许胤微微一愣“什么皇后娘娘,那日在御书房里的不是”圣上偷藏的美人?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口。内监大总管又笑了:“自然是当今皇后娘娘,除了皇后娘娘还能是谁?”
当今圣上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的,据说当初潜邸之时亦从无婢女服侍。唯一能近身与圣上接触的女子,可不就当今皇后娘娘康氏一人?许胤当即大惊失色,心中骇然,双腿好似灌铅一般挪不动,那日闯入御书房后。他竟还说了什么“偷香窃玉”的话,言语之间多有不敬,甚至还痴痴地盯着当时的贵妃、如今皇后的背影出神与此同时,皇宫的露华宫内。刚用过午膳的康玉仪尚无困倦之意,便斜靠在金丝楠木软榻上看起今天内务府呈上来的宫份账目。
皇帝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低声笑道:“皇后娘娘如今倒是忙得很。”康玉仪摇晃着要躲开他落在玉颈上密密麻麻的吻,娇嗔道:“臣妾只是好奇每日宫中的开销罢了。陛下若觉得不妥,臣妾不看就是了。”近来康玉仪的脾性确实越来越大了。
再往前几个月,她哪里敢这般直言顶嘴。“皇后正位中宫,是内廷之主,事事自然全凭你做主。”
皇帝神色自若说着话,手上动作却不老实,将人揽紧在怀中,大手却覆在饱满丰润的娇臀上揉捏着。方才康玉仪在午膳之前就涨奶涨得难受,索性自己悄悄挤了。
只她没想到,用手挤居然比被皇帝吸还要疼上不少。雪白浑圆的乳肉被她自个儿的手抓得一片红痕,看起来很是骇人。
康玉仪不知,皇帝在她连续两次怀胎涨奶,都已经吸奶吸出了经验、吸出了门道来,自然知晓嘴上如何用巧劲才弄不疼她。皇帝忽然便皱着眉,沉声问她方才挤出的奶水是怎么处置了。
他可不愿被旁人闻见她香甜乳汁的滋味。康玉仪双颊瞬时染上潮红,支支吾吾、嘟嘟囔囔的,就是说不出口。
皇帝见她这般,眉头拧得更紧了便:“让宫女去倒了?”康玉仪摇了摇头,羞赧得脸上好似要滴血一般,就在她羞躁不已之际,皇帝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她单薄的素绉缎亵裤内。粗粝指尖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拨了拨她最为敏感的小花蒂,嫩穴瞬间就被刺激得沁出汁水来。
“嗯”康玉仪被弄得猝不及防,孕期本就敏感的身子瞬间软了下了。像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怀里。偏偏那指尖揉捏花蒂的动作很是慢条斯理的,如同隔靴搔痒,只撩拨却不缓解她的难耐。暧昧的“嗞嗞”
水声越来越明显,花穴不断涌出滑腻的蜜液来,浇灌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上,单薄的亵裤也早已湿哒哒的。皇帝微微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康玉仪的耳边:“挤出的奶水究竟是如何处置的,嗯?”
康玉仪娇喘吁吁,但仍摇头不愿告诉眼前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皇帝见状,剑眉轻挑,随即俯下身去将她的亵裤褪下。
一边用热切的目光凝着白嫩嫩、肉嘟嘟的花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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