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从后头缓缓顶入泥泞不堪的穴口。早已在男人口中泄了两回的水嫩肉穴松软了不少,但因尺寸严重不合,硕大的肉茎的进入仍是颇为艰难曲折。
终于顺利整个没入后,皇帝掐着她饱满圆润的丰臀缓缓挺弄抽chā起来,康玉仪挨着身后男人的缓慢顶弄,不知为何忽然忆起今天花朝节宴上遭到的冷遇。
“嗯陛下”她嗓音娇媚欲滴地控诉“今日花朝节宴上,人人都瞧不起臣妾。”“怎么?”皇帝挺身律动插穴的动作微顿,剑眉拧起。康玉仪见他动作停下,身下难耐极了。便扭着细腰摇着翘臀使力迎合吞含着大肉棒。
“那些小姐们嘲笑臣妾衣着打扮小家子人。”康玉仪说着说着快要哽咽了。接着又委屈巴巴道:“可臣妾所用之物不过是内务府呈来的份例,再没有更好的了”皇帝在康玉仪之前从没有与除母亲以外任何女眷打过交道,也确实从未考虑过女眷之间会因这等小事闹矛盾。
他挺腰律动起来,感受穴肉紧致温热的包裹,以及层层迭迭褶皱的吸附。思忖片刻,才道:“朕明天便命人将私库内的珠宝首饰与绫罗绸缎尽数呈来露华宫。”他此生仅此这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委屈了她。说罢,皇帝又将怀里的小女人翻了个身,低头含吮着她红嫩滑腻的唇瓣,舌尖探入撩拨她香软可爱的丁香小舌。
寝殿内紫檀木架子床上“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闷哼与女人的娇喘吁吁,绵绵不断从此以往,康贵妃日日盛装打扮,珠翠环绕,绫罗绸缎。每每在各大宴席上都张扬跋扈不已。
翌日,晴空万里,接连落了数日的小雪终于停了。天未亮透时,康玉仪便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个脑袋覆在她的胸前极其轻柔吮着乳汁,只是她当时困倦至极,眼皮沉甸甸得睁不开。
两团嫩乳确实也鼓到发硬、涨疼,才乖乖巧巧地任由对方的动作。一直到了临近晌午,她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康玉仪坐起身来,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忽觉后腰微微发酸酸,便慵懒地伸了个腰。
这时,紫苏与青竹便及时出现,并搀扶着她下床,服侍她梳洗打扮。近些日子来,康玉仪接二连三想起一些旧事来。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确信自己是从十六岁忽然到了几年后了。
坐在梳妆台前,青竹与紫苏在为她挽发,康玉仪却望着这面西洋镜微微发怔。如今康玉仪熟知各级宫份定例,才知道原来她之前仅为贵妃之时。
就早已僭越享受超越皇后的待遇了昔日被她误会是寻常珍珠的,竟都是泛着金光仅为帝后专属的大东珠。
其余珠翠首饰、绫罗绸缎也罢,内务府确实为了讨好这位唯一的贵妃娘娘,时常翻倍越送。可这大东珠可不是内务府敢乱来的,竟都全是皇帝从历任帝王的私库中命人取出送来的。
不知为何,康玉仪心中百感交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一国之君如此极致的荣宠但她想不通,也没有继续深究就是了。一直到用过午膳,紫苏呈来了底下人今日严加看管得来的各宫领走的实际炭例。
康玉仪识了更多的字,但算术还是不大好,也不会使算盘,只能用纸笔一点一点地盘点清算。
兴许是那炭库主事宋频经过昨日的传召问话,心里发虚。今天不得不按着平日的账目发炭,各宫领走的炭明显比平时多了数倍不止,但也愈发佐证了以往的炭例确实是虚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