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两团高耸绵软的雪脯也紧紧贴着男人紧实的臂膀。二皇子眸色乍然发暗,灼灼盯她,喉结滚动。
他大手一伸,猛地将小妻子拥入怀中。声音低沉磁性,明知故问:“方才那是何人?”宝璎微怔,旋即道:“回殿下,那是妾身的表哥,织造府的大公子,名唤甄彦之。”
“哦?他便是从前与你有过‘娃娃亲’的人?”男人把‘娃娃亲’三个字念得格外得重。宝璎秀眉微蹙,娇嗔道:“那只是长辈们的戏言,殿下怎么还记在心上呢!”话音未落,她便扭着微胖身子要挣脱男人火热的怀抱。
二皇子双臂却愈发收紧了几分,将人紧紧箍在怀中,这一扭一蹭间,竟把热血方刚的年轻男人撩起一身火,胯间硕物腾腾勃发。
滚烫粗壮的肉棍现下正抵在少女软绵绵的小肚皮上,时不时弹跳几下,他垂首附在少女耳畔,闷闷问道:“宝宝可是心悦你那好表哥?”宝璎一听这话,当即气得直跺脚。
她气鼓鼓道:“殿下说的什么话!我与表哥清清白白,只有兄妹情谊,从无半分逾越的举动!”“当真?”二皇子剑眉轻挑,环抱小女人的双臂略松开了些。“自然是真的!”宝璎毫不迟疑回道。
感受到男人贴在她小肚皮上的凶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宝璎小心翼翼想要避开一些。不料,男人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一把抱起,并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
溆园宴席上,自二皇子夫妇先后离席,气氛才逐渐热火朝天起来,织造夫人钱氏见儿子迟迟不归,心中忐忑不安。一路寻到后头的小院去,却见长身玉立、清俊少年正双目呆滞,愣怔在原地。
“彦之!这是怎么了?”钱氏心底一沉,疾步上前。甄彦之双眸通红,握拳手背青筋暴起,良久,他才嗫嚅着问:“母亲当初为何百般阻挠我与表妹的婚事?”钱氏心底一咯噔,讪笑道:“还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表姑娘如今已经是皇子妃了。”
“是啊”甄彦之欲哭无泪“如今表妹已是皇子妃,此生再与我毫无干系了”见儿子如此悲不自胜,钱氏亦有些手足无措,她忙不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母亲定给你找个比她好百倍的姑娘!”甄彦之却摇头“不会有了。”
世间不会再有另一个与他青梅竹马、两无小猜的小表妹了。织造府东北方向,以往顾表姑娘所居的蓼汀院内。小而温馨的少女闺房,此刻正满室春色。
被身前高大男人一把拖起放在梳妆台上,宝璎心中暗道不妙,她欲要一跃而下,肉乎乎的腰肢却被男人大手钳制住了。
“殿下别闹了。快把妾身放下来罢!”少女气鼓鼓地娇嗔。略细想方才小妻子在她旁的男人面前脸红的画面,二皇子便觉心中被酸涩包围,尤其那人还是小妻子青梅竹马的表哥,险些定下婚约的对象!
半晌后,二皇子收敛情绪,俯首亲了亲少女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蛋。大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身上的藕荷色宝相纹上襦与嫩绿色云锦下裙。
“这是白天,殿下别”宝璎扭扭捏捏道。二皇子何尝不知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可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行动来消除内心莫名的不安和酸涩,直到少女最里层的鹅黄色苏缎亵衣被解开,饱满浑圆的娇乳争先恐后弹跳出来,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波乱颤。
男人深邃墨眸骤然暗了下来,逐渐染上欲色。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两只绵软乳儿揉了揉。一收一缩,雪白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香艳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