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寝殿另一侧的紫檀木架子床,皇帝动作轻缓地将怀中小女人放下。见他又要起身,康玉仪急忙抱住他的颈脖“陛下又要走了吗?留下来陪陪玉儿罢”皇帝欲言又止“朕尚未洗漱更衣。”
“好吧”康玉仪羞赧地松开了手。“你先歇下,朕很快便回。”皇帝在她光洁无瑕的额头落下一吻。
旋即他便阔步到另一头的浴间洗漱去了。伤春悲秋了一整夜,康玉仪早就困极,眼皮子直打架。可她满心惦记着另一桩事,才强打起精神来。
等着男人更衣回来。不到一刻钟,从浴间出来的皇帝便见他那挺着大肚子的贵妃仍直直端坐在床沿,双眸却已经睁不开了,他有些啼笑皆非,当即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榻里侧,自己亦翻身上了床。
这一番不大的动静,满怀心事的康玉仪又惊醒了,她埋入男人火热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嗓音娇软似水:“陛下”皇帝下意识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一只浑圆丰硕的雪乳掂了掂。
“涨奶了?还是想要了?”他的声音微微发哑。近一个月来内忧外患不断,北边的罗刹国还屡屡冒犯边境,烧杀抢掠。
他每日早出晚归,确实许久没满足过身旁这贪欲的小女人了,尤其她一有身孕便会格外的敏感多情未等她回应,皇帝已经腹下一紧,大手径自往她的亵裤里探。双指剥开那两瓣肥嘟嘟的户肉,在肉缝儿内里的嫩肉抚弄几下。
水嫩嫩、软绵绵的触感直让他爱不释手。“嗯”康玉仪不禁吟哼连连,却又拨浪鼓似的摇摇头“不是,都不是”可男人手上动作停下来后。
她又有些难耐地摇了摇臀。湿润软嫩的嫣红媚肉在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上磨来磨去,很快就蹭出一大股滑腻腻的蜜液。
皇帝边揉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肉核,边低声问:“可是明日十五不想去仁寿宫?”大皇子出生不久便被抱去仁寿宫养着。
他自然知晓眼前小女人的心结。略顿了顿,他又道:“你如今身怀六甲,若不愿去,派人去仁寿宫说一声便是了。可康玉仪心里惦记的却是另一件事迟疑半晌后。
她才哼哼唧唧问:“陛下是不是准备要立后了?”这些日子来,太皇太后三番五次把她宣召过去慈寿宫。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在说皇帝即将立后了。劝康玉仪与她的外孙女裴玉媗结盟。
待裴玉媗入主中宫,也定会劝皇帝册立贵妃所生的皇长子为储。康玉仪自然知道对方是哄着她玩儿的等她裴玉媗当上皇后了。再生下金尊玉贵的嫡出皇子,谁还会记得她这个贵妃所生的庶长子?
紫檀木架子床内镶嵌了无数夜明珠,宛如白昼,却也不刺眼。皇帝清晰可见眼前这有孕后愈发丰腴的小女人眸中噙着水光,欲坠不坠。不知为何,他只觉心口仿佛被打了个闷拳。
斟酌半瞬,皇帝道:“如今战事紧急,朕并无立后之意。”“当真?”康玉仪双眸骤然发亮。
“嗯。”皇帝微微颔首。康玉仪又弱弱问:“可是臣妾听说,陛下要迎娶北境喇库部的颜朵公主为皇后”太皇太后及其外孙女裴玉媗她倒没什么好警惕的。陛下若想立裴氏为后,早几年就该立了。
倒是那个北境喇库部的颜朵公主,让她近些日子来每日惴惴不安,尤其如今北境边疆战事吃紧,难保陛下不会为了安抚一众北境藩属部落而尤其,今年出巡热河之时,那颜朵公主处处与她不对付。若是日后被她压在头顶上,岂不是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