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入宫为妃已有六年有余,他们夫妻二人却是头一回入宫皇帝也清楚自己留在此处反倒叫他们不自在,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临行前他还不忘吩咐众人时刻留意贵妃的身子,切不可让她情绪过度激动,他一走,康父与周氏瞬间松了口气。周氏是个急性子,这些年来攒了满肚子的话要跟女儿说。
既想问她这些年来在宫里过得可好?有没有受欺负?又想问她为何这么狠的心?自从被当时的世子收房就跟家里断了往来!可如今瞧见女儿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周氏又生怕这些话说出口时太激动会惊着女儿了,良久。
她才红着眼问道:“不是说才七个月,怎的肚子这般大?”康父在一旁直搓手,话都不敢说。康玉仪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哽咽着道:“许是孩子比较壮实罢,太医们都说胎像很稳的”说着说着。
她潸然泪下。愧疚与自责不断在心头汹涌着。“娘娘万万不可如此,若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一旁的青竹急忙劝道。康父最见不得闺女哭的,一见闺女哭就整颗心揪着疼。
他心急如焚问道:“玉贵妃娘娘可是在受了什么委屈?”康玉仪本只愧疚这么多年来误会了爹娘,如今一听这话,更是想起来这些年来饱受的折磨
“阿爹阿娘”她渐渐泣不成声。周氏见状亦是心疼至极。即刻就将这些年对女儿的埋怨抛之脑后,她边低声啜泣着,边安慰女儿。康父更是掩面而泣,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紫苏与青竹等人急得团团转,却也不知该怎么劝才好。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家三口的心情才彻底平复了下来。康父试探着问道:“贵妃娘娘,怎么不见大皇子殿下?”
他们夫妻俩虽一直没机会入宫,却很清楚自家闺女在去年年初诞下了皇长子的。“阿爹不必拘束,私下里仍如从前一样唤女儿罢”康玉仪嗓音仍带着浓浓的鼻音。
“至于大皇子他如今在皇太后那儿养着的。”提起大皇子,她略微有些不自在。周氏与康父又是好一通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女儿这几年来所有事打听得一清二楚,直到日落西山,晚霞层迭浮在天际,他们夫妻二人才依依不舍地乘马车原路出宫。
他们前脚刚走,身着玄色龙袍的男人后脚也回来了。康玉仪倚坐在软榻上,仍沉浸在方才与父母相见的喜悦中,有孕后愈发圆润了几分的小脸红扑扑的。
只是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肿得像两颗核桃,楚楚可怜。皇帝眉心紧蹙,挥手屏退随侍殿内的众人。“方才又哭了?”他低声问道。
“是”康玉仪弱弱回道。皇帝大马金刀坐下,并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康玉仪倚靠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只觉无比安心。半晌,一股馥郁甘甜的奶香味迅速蔓延开来。康玉仪下意识低头一瞧,才知胸前的已被乳汁晕湿了大片。今日与父母相见过于欣喜激动。
她完全忘了还有涨奶这回事!她小心翼翼挪了挪身子,欲要起身去浴间自行挤奶,顺道更换衣物。却忽觉臀部被一根硬邦邦的滚烫硕棍抵住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涨奶了?”说话间。他双臂穿过怀中小女人的腋下,隔着衣物捧着两只因涨奶而硬鼓鼓的酥胸揉了揉。自从昨日得知了自己误会了康玉仪许多年,皇帝内心极其罕见地慌乱了许久。愧疚、怜惜、自责、心疼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在心头汹涌。
“嗯”康玉仪颇有些难耐地哼哼几声,胸前的布料瞬时被乳汁晕湿了一大片。浓醇甘甜的奶香不断在鼻端缭绕,皇帝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当即动作轻缓地将怀中挺着大肚子的娇小女人翻了个身,让她岔开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康玉仪料到男人即将要做什么,小脸霎时染上一抹绯红。
她本就生得光艳动人,如今眼角眉梢之间还泛着孕期独有的柔媚,直诱得人口干舌燥。皇帝有些难以自持,墨眸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