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条红内裤,巴掌大,如今和打底裤一起挂在膝盖处,其上水渍点点,还沾着两根黑亮长毛,而肥白的股间夹着个肉包,锗红的肉褶翻卷着在杂乱的毛发间隆起。
厨房飘来几缕肉香,我却在充足的暖气中嗅到一股浓烈的腥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掰开两瓣肥屁股,我把脸凑过去用力嗅了嗅。
牛秀琴扭扭屁股,轻呼了一声。于是肥腻的肉褶便贴在我的鼻尖。近乎本能地,在酸腥扑鼻的同时,我把那块肉含到了嘴里。很奇怪的感觉,跟舌吻差不多,恶心,但让人兴奋。
很快,我也发出了那种滋滋的声音,像个没牙老太在吃面。牛秀琴的轻呼一声接一声,在这间隙,她说:“吃你妈的屄!吃你妈的屄!”不受控制般,我扒着肥臀吃得更加起劲。
我甚至觉得自己舔到了屁眼,直到双腿发麻,我才站起身来。不用说,褪下裤子,攥住老二就往里捅,当然,难度有点大,在牛秀琴帮助下才得以进入。
这让我自觉很窝囊,不由在肥臀上扇了两巴掌。老姨骂我发什么神经。我只好又给了她两巴掌,我说:“干死你个骚屄!”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待宰的肉猪般,我吼得丧心病狂。啪啪脆响中,牛秀琴嗷嗷直叫,她微侧着头,双目紧闭,时不时要腾出左手去捋飞散的卷发。“干吧,干吧!”她说。“妈给你干!”她又说。
“快死了!”她继续说。我一脚着地,一脚踩沙发,佝偻着背,腰上像别着根扁担。此种姿势有多痛苦诸位可自行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我能嗅到自己的脚臭味。它一直藏身于肮脏的匡威鞋里,收集着焦躁的皮屑和汗水,如今功成名就地自我挥发着,简直让人心潮澎湃。于是我伏到肥大的屁股上。
双臂伸进毛衣里,攥住了俩肥奶。边揉搓,我边说:“爽不爽?爽不爽?”我感到自己口水都喷了出来“爽,爽死妈了!”牛秀琴哼哼唧唧,迎合着我的所有要求,接着。
她扭过脸说:“快点弄,差不多得换火。”于是我就快点弄,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或许某一瞬间有那么一丝,但稍纵即逝,再也估摸不着。这令我越发焦躁,索性拍拍肥臀说:“走!”
“咋?”“厨房啊。”我也觉得太过夸张,不由有些疑虑,但牛秀琴已经撑着沙发背缓缓站了起来,她说:“腿困死了。”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怪诞,简单说就是一步一干。
然而既便如此,老二还是不断滑出来,我的裤子已经溜到了脚踝。快到厨房门口时,这老姨终于挣脱开来,窜了进去,她掀开锅盖,搅拌,添加佐料,最后换了小火,始终撅着个白屁股。
股间的那抹灰色在氤氲的肉香和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不出的奇怪,等她忙活完,我便掰开屁股又捅了进去。
牛秀琴扶着橱柜,夹着腿,肥臀高高撅起,她沙哑地叫着,嘴里吸着冷气。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高亢,感觉很快就来了。我一面加快节奏,一面伏上她的脊梁,说要射了。
“射吧,”她扭过脸来“射吧!”“射你屄里,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肉猪般哼着。“射吧,射妈屄里!”抽油烟机的噪音中,她大声叫着。“射你屄里,妈!”我几乎能看到那晚的月光,看到那轮巨大的月亮。
“射妈屄里,射凤兰屄里!射吧!”母亲娇吟着,一下下向后耸动着屁股。只觉腰眼一麻,我便射了出来,憋到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吐出。多么丑陋啊。洗澡时牛秀琴骂我撒驴疯,我姑且笑笑,算是默认了,她又怪我不戴套
“是不是想让老姨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如你所料,我立马无地自容起来。事后烟抽的是牛秀琴的女士烟,她说这烟杀精,我说杀就杀吧。说这话时,我摸着一只乳房。牛秀琴说:“咋样,比你妈的大吧?”除了靠一声,我无话可说。
“也就现在不摸了,又不是以前没摸过。”她切了一声。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登时一凛。
“你说说,哪个娃没吃过娘奶?”她吐了个烟圈,补充道。后来神使鬼差地,我问起了她和陈建军的关系。牛秀琴不太高兴,让我少打听。于是我就少打听这种事毫无办法,你总不能掐着脖子让她说。为缓解尴尬,我说:“菜可以了吧?”
“早着呢,”牛秀琴说“起码得一个钟头。”接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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