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个半分钟,女人手臂不易觉察地抖动起来,于是猪便哼出声来,左臂也攀上女人胯部,蛇一般向下游荡而去。女人颤了下,随后说了句什么。白衬衣不以为意,他紧贴女人脑后深吸了口气:“怕啥?”这么说着,他面向镜头扭过脸来。
我觉得是陈建军,可能是的,这不光是基于视频拍摄动机作出的的判断。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期间有人打门外经过“嘿”地叫亮了声控灯,她说:“灯!嘛玩意儿!”
像天津话,或者廊坊一带的口音,这个我也说不好。“灯”让两人停了下来,女人似乎想撒手。
但白衬衣紧了紧身子,他说了句什么,接着叽咕两声,女人仰头一声轻吟,带着丝颤音。情不自禁地,我对着空啤酒罐抿了一口什么也没喝着,而不知何时起,抖动已在继续。
过了大概个把分钟,女人突然向后扬了扬脖子(发丝飞舞又落了下去),接着她弹弹腿说“不行”(可能吧,反正就是类似的话),右手半撑起身子,左于迅速从背后抽离,捂住了嘴(可能是的)。
几乎与此同时,伴着细微的呜咽,细腰扭了扭,紧接着,圆润的屁股便向后拱了起来,随即女人又跌回了床上。白衬衫抽出手来,气喘如牛。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喘息持续了好一会儿,甚至还裹着几丝闷哼的尾音。说不上为什么,我发现自己坚硬如铁。喘息使得夜更静了,那片黑暗在黑线的衬托下反而变成了一种朦胧的灰白色。
有那么一阵,白衬衣侧着脑袋在女人脖颈间轻轻摩挲着,后者没动,后来他在圆弧上拍了一下,爪子又向上一番游走,同时在女人耳畔说了句什么。女人向后来了一肘,相应地,他叫了一声,有点夸张。
“真的(又不是)假的。”他摆了摆脑袋,接着,白衬衣微屈着身子,在女人大褪上摸索了半晌,几声抗议后,他似乎还掰开臀瓣挺了挺胯。“进去弄弄”他说,有点嬉皮笑脸的意思。女人不同意,想爬起来,但被白衬衣按住。
之后便是一番无声的挣扎。可想而知女人爬不起来,男人也捅不进去。窗外偶尔增亮的光给画面带来一种莫名的戏剧感。“你再乱动,老牛该醒了!”声音陡然提高了些许,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女人侧脸往镜头这边瞅了瞅,又撇过头去,没吭声。几秒钟后,她叹了口气,随着床的几声吱咛,白衬衣一番折腾,许久他才浮夸地叫了一声。“妈呀。”他说,正是此时,镜头后传来一声响。
又是一声。画面完全静止下来。刺耳的鼻音悠长的呓语,砸吧嘴。好一会儿,dv的所有者又打起了呼噜。是的,又,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这老姨一直在打鼾,从一开始就在打,鼾声作为视频的最基本构成要素。
就像我们宇宙的大爆炸辐射背景那样稀松平常乃至被人类忽略掉。好吧,白衬衣如愿以偿地动了起来。
他左腿似乎插在女人两腿之间,枯瘦的屁股抖动得如同小儿麻痹症患者。爪子起初抓着女人胳膊,后来前探应该是握住了乳房。女人屁股异常肥厚,在撞击下很快便有响声传来。
白衬衣貌似很兴奋,索性开始加速。这轻轻弄还好,动作一快,床就吱咛吱咛响,老鼠叫一般,非常刺耳。女人当然要抗议,如此试了几次,白衬衣终于长喘了口气,他说:“这啥破烂要不,咱下去?”这当口,有人拧了拧门,然后又敲了敲。
“啥时候了,还不睡?”他叫道,瓮声瓮气的。愣了下,我才发觉这声音来自耳机外。条件反射般,我立马关掉视频,摘下了耳机。画面里的两人宛若幼时翻过的一页连环画,消失不见。
“你啥时候回来了,都不知道。”书房门反锁着,虽然我很少这么干。“早回来了,都尿了一泡了。”父亲打了个酒嗝,靠着门蹭了蹭。这么说着,他又拧了拧门把手。“没喝多吧,快洗洗睡吧。”
我当然没有给他老开门的打算。以前或许会,但今天不行。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好,但父亲似乎也没有要走的觉悟。我觉得隔着门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多啥多,妈个屄,你爹啥时候喝多过!”“噢。”我琢磨着说句恭维的话,偏又说不出来,左手敲着桌子,右手滑动鼠标随意往下拖了拖。
应该是浏览过半的第四个文件夹,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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