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当然来自窗外,甭管原先是什么颜色,透过一袭蓝色窗帘后难免就沾染上了蓝色,这种事毫无办法。
背景音有点大,说不好是杂音还是什么在摩擦,倒是鼾声和偶尔的汽车鸣笛清晰可辨。显然此视频之前看过,我还真是反应迟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画面几无变化,起码肉眼难以捕捉。女人在酣睡,我试图看清那张微侧着的脸,却徒劳无功,如此煎熬了七八分钟,再也捱不下去。
只好揉揉眼,拖起了进度条。反复拖拽和快进了了几次,直到视频的第三十一分钟,耳机里才传来了异常响动。窸窸窣窣,吱吱嘎嘎“老牛!”近乎耳语。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后,周遭安静下来。有个十几秒“老牛!”这次声源稍微远了些。
很快,一抹白色鬼魅般打画面的左下角闪现,快速飘至单人床前。这货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真真吓人一跳。紧跟着。
他背对镜头俯下身去,靠近了床上的女人。于是淡蓝色的薄雾轻轻抚起白衬衣,露出一对枯瘦的光屁股。我甚至觉得可以在那抹黑暗中辨认出他的蛋。这难免又吓人一跳。
陈建军如果真的是陈建军的话,左手抚上那袭朦胧的白色,右手按在床头,嘴里念咒般一阵嘀嘀咕咕,随后整个人缓缓蹲下,那颗猪脑袋几乎要消失在青丝间。
清晰的吸气声打暗淡的画面中升起,猥琐、诡异而又夸张。邪教仪式以女人的弹起宣告结束,她一声轻呼,随即被男人捂住了嘴。白衬衣在笑,嘿嘿嘿的。
女人挪了挪身子,似乎说了句什么。白衬衣缓缓站起,甚至还扭了扭胯。有个一两秒,女人才往床头靠了靠,尽管被男的挡住,她还是撂出一句:“你疯了!”
白衬衣嘘了声,冲镜头方向摆了摆头,然后一骨碌上了床。这货好像连鞋都没穿。女人埋在边角的黑暗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下去。”
白衬衣并没有下去,而是仰身在床上躺了下来,一动不动。淡蓝的的薄雾勾勒着他半勃起的老二,隐约像条猪尾巴。
我突然就觉得陈建军也是一位伟大的喜剧演员如果真的是陈建军的话。女人捅捅白衬衣,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后者无动于衷。
就那么在边角缩了半晌,女人拢拢头发,背着白衬衣躺了下去,她把薄被一直拖到肩头。真的是薄被,光影中玲珑的曲线一目了然。
很快男人就侧过身来,右手支着脑袋,左手抚上了薄被下的身体。女人立马扭过脸来,向后来了一肘。白衬衣夸张地哼了声。“到底干啥!”女人半撑起身子,几乎是吼了一句。
“怕啥,”白衬衣笑笑,声音提高了几分“洗不成,老牛早喝晕了。”这么说着,他甚至扭过脸来,小声叫了声“老牛”女人咂了下嘴,拢拢头发。
就那么僵了好半晌。男的去捉她的手,被狠狠甩开,后来,她长吁口气,又躺了下去,白衬衣的爪子条件反射般快速攀上圆弧。
就在这时,伴着刺耳的噪音,镜头摇晃、移动,画面也随之翻转,再翻转。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一分钟,等一切稳定下来,桌子只剩一角,整张床都出现在视野里,画面也逆时针倾斜了三十度。
这应该是很喜感的一个玩法,因为搞不懂为什么,我甚至能从牛秀琴的鼾声中听到一丝笑意。“哎,”白衬衣的爪子不知何时探进了薄被里“没有?”
“啥?”女人扭扭身子,没好气地哼了声。“奖杯啊,还以为你会搂着奖杯睡嘞!”女人呸了声,又向后来了一肘。相应地,白衬衣又夸张地哼了哼。
与此同时,响起一声沉闷的“啪”我不由吸了吸鼻子,一种说不出的厌恶猛然涌上心头,连自己都始料未及。
紧跟着,白衬衣一把掀开了薄被,女人啧一声,迅速拽回,但还是有一丝肉光溜了出来,她扭脸扫了眼镜头,然后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白衬衣只是笑,等女人扭回脸。
他又故技重施。这次女人没动,只是固执地拽着薄被一角,半个后背和整个下半身却无可避免地暴露在薄雾中。
她应该穿着条睡裙,裙摆撩起,双腿蜷缩,圆润的轮廓在蒙蒙黑暗中闪着肉感的光。白衬衣喘口气,整个人贴了上去,他一边夸张地吸气,一边滑稽地挺胯,简直像条蠕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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