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瞬间粗硬了许多,而白生生的乳房是如此饱满,如同两颗浮在水面的救生球。
女人在前,男人在后,长短不一的白沙发像老天爷摁下的一张张麻将牌,我说不好阳台上的光来自何处,清白中晕染着一抹熏黄,画面反倒因此有了些电影的质感。
远处似乎有光,再远,是一片朦胧的白色,仿佛云遮雾绕。女人扭腰摆臀、脚步轻快,镜头都哆嗦得多了几分愉悦。
天花板的一角荡着几缕波纹,暗淡,模糊,但一丝明晃晃的淡蓝色还是隐约可见。左侧的玻璃墙体窗帘紧闭,里面发生些什么显而易见。地毯是灰白色的,看起来很软,两人走在上面,没发出一点声音。女人光着脚。
经过大半墙体后,镜头突然一转,跟着一截黑粗肉蛇自下而上弹到画面里来,鹅蛋一样的脑袋晃动几下,又耷拉了下去,男的好像还即兴“嘿”了一声,练的大概是蛤蟆功,如此精彩的表演,一旁女的只是“切”了一下。
跟我猜测的一样,目标果然是那扇欧式小窗,下面四四方方,上面是个弧形,也就一个笔记本电脑大小。男的上去没两下,窗户就向外弹了出来,窗棂确实是朱红色。
里面还有一层,这次花了些功夫,得有小半分钟,一抹橘色光柱才小心翼翼地穿过两指宽的缝隙打在脸上。还有声音,粗重的喘息,欢快的管弦乐,细微的摩擦声,以及偶尔的一声“啪”
没由来地,我嗓子眼有点发紧。室内光线浑厚,却不至暗淡,一条白色长榻在摇摆的缝隙里清晰可见,上面散着些衣物,首当其冲是件灰白色长袍,约莫跟摄影师身上那件同款。
说实话,床尾凳我只在外国电影里见过,问了一圈儿没人知晓用途,要不是后来陈瑶相告,恐怕直到今天我也不会知道这是种叫得出名的寻常家具。
对以上情景,女的没有任何表示,倒是男的,习惯性地从鼻孔喷出一股气,随后他又伸出手,慢慢地把缝隙扩宽了几分。不等男的手离开,马赛克就戳上画面一角,我觉得摄像机可能就搁在她肩膀上。
徐徐展开的画卷里,先是一只光洁的小脚,接着是另外三只脚、四条腿以及一个运动中的瘦屁股,再往下就是腰,完了,任镜头左摇右摆、推近拉远也无济于事。两人显然抱在一起。
那个跪在床上、掂起脚尖、蛤蟆一样蜷缩着腿的当然是位男性,哪怕他肤色白皙、大腿上毛发稀疏,而在他身侧兀自摊开并轻轻抖动着的两条肉感白腿自然就属于女性了。
瘦屁股挺动得不紧不慢,男的发出一种类似于狗散热时的喘气声,有些好笑,然而下一秒,室内猛然“啵”地一声,像皮搋子拔过马桶口,分外响亮,这一“啵”就是五六声,掺杂着喘息和男性失神般的呢喃,一声高过一声。
深陷在白色大床上的女人也跟着哼了两声,右腿搭上男人的腰,很快又下滑盘在了大腿弯。男人又意犹未尽地“啵”了四五下,随后长喘口气,瘦屁股开始加快挺动,可能时深时浅吧,偶然“啪”地一声响,女人便抖落一声轻吟。
就这么观摩一阵,随着女的撇过脸来,外面的两位突然笑了起来,女的弯下腰捂住嘴,男的哼哧哼哧的,不知道的准以为他在哭。
镜头哆哆嗦嗦地便离开了窗口,具体对着哪儿我也不清楚,总之摇摇晃晃中再摆正时,扑面就是硕大无朋的马赛克。女的蹲在地上,脑袋在男的胯下一番磨蹭后,从灰白色的衣摆间叼了根黑粗家伙出来。
每咂吮片刻,那只葱白小手就要攥住肉棍往脸上拍打几下,边拍边喘。我不知道这是表演还是真情流露,反正老二把牛仔裤都顶了起来,我惊诧于世间竟真有这种玩法。害了感冒一样,男的不时吸吸鼻子,他挺着肚子,灰白睡袍下独独戳出个肉棍,看起来无比怪异。
没一会儿,女的把俩奶子都放了出来,左右颠动,男的伸手来捉,被她一巴掌扇了回去,与此同时,她跪到地上,挺起胸膛往肉棍上凑,很快。
那根幸运的老二便被两团白肉夹住,来回搓弄,我不由目瞪口呆,说句没见过世面的话,真的跟毛片里没差,不过毕竟高度不对,男的靠墙半蹲着,大概也不会好受。
虽然他享受而配合地哼了好几声。室内猛然一阵啪啪作响后,便只剩粗重的喘息,期间女人模模糊糊地哼了几声,大概嘴里咬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