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哮喘发作般,小分头猛喘了几口气,接着,那颗洗剪吹脑袋确切无疑地抖动起来,一阵喝面糊般的吸溜声后,是一连串响亮的“啵”
他捣蒜般点着头,死命揉捏着臀侧的肥白软肉,大概十几下后,又一头扎下去,没了音。以上过程中,女性只是欠欠腰抖了抖脚,这时开始猛烈地吸气,一声又一声,抽泣一般。
可能有个二十来秒,她兀地仰起脸喊了一嗓子,尖细,却又掺着些许沙哑,搭在床沿的两只小脚也摽着翘起来,痉挛似地抖了好几次才无力地垂了下去,小分头总算直起腰来,他喘着气,捋捋头发,夸张地抹了抹脸。
女性整个上半身都塌到了床上,喘息着又哼了好几声,宛若梦呓。时轻时重的呼吸复又出现,伴着一声“嘘”女人笑笑“啧”
了一声,尾音却化作一声轻哼。镜头有节奏地摇晃起来,窗口里的两人出现又消失,小分头叉着腰,而那具软绵绵的胴体终于整个伏了下去,不多久,熟悉的“啪”再次响起。女性猝不及防地轻呼了一声。
“骚不骚?!”平海话,很响,尾音反倒有些口齿不清,像是在重击下喷了口老血。很快,又是一声“啪”男声还像模像样地“嗯”了一下。镜头摇晃的节奏总算放缓了一些,女性跪趴着,被小分头揽着腰,后者单脚踩床,歪着身子,似一株将倾的残柳。
这一扇就是十几下,清脆响亮,每一次,女性都会闷哼一声,她脸埋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橘色灯光下偶尔露出的左臀瓣似是通红一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甚至觉得能透过洗剪吹看到那抹湿漉漉的赭红肉色。
后来男性又捅进去,挺动起来,先是捧着屁股,好一阵伏到背上,攥住了俩奶子。睾丸拍打在阴影丛丛的红肉上,激出一种脆生生的噪音,挠得人心里发痒。
小分头体毛稀疏,睾丸上却长着几缕卷曲的长毛,络腮胡一样,说不出的怪异,这时我才发现,音乐声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女人始终埋着头,轻哼着,只有脚掌在那双年轻的长腿下绞在一起,每当一袭阴影掠至脚后跟时便轻轻一扭。
再往下,雪白的床罩如呼吸中的肺叶,不间断地撑起一团团橘色光影,亮晶晶又灰蒙蒙,像什么人专门搞出来的舞台特效。我突然就觉得这个视频太长了。窗外的呼吸越发粗重,镜头的抖动也剧烈了许多,身体的接触却始终小心翼翼。可以说。
除了心疼摄影师的手臂,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两人能畅快淋漓地干一炮,就在白屁股回到画面没多久,神使鬼差地,猛然“啪”地一声响,白肉的涟漪中,他们立马停了下来。
里面的运动还在继续,女声变得尖细,跟被硬挤出来似的。男的长吁口气,然而下一秒,镜头一滑,便在呼呼风声中翻了个个儿,也幸亏被一只大手捞了回来。
女的笑了笑,但除了喘气,许久两人再无动作。男的似乎坐在地上,镜头对着地毯、光脚、护栏,自下而上扫过女人的两条腿。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垂下的白色灯笼。灯笼右侧隐隐闪烁着几缕波纹,再往外,跟墙角衔接着的,似是一截透明的玻璃,我也说不好。这当口,室内也奇怪地消停下来,喘息中一阵窸窸窣窣,静得有点可怕。过了大概十几秒。
随着小分头的一声咕哝,运动又开始了。拍击声变得厚实而急促,女性喘息着发出一种有节奏的呜声,短促却婉转。
男的又咕哝了几声,跟着哼了起来,还伴着一串断断续续地“啊”我这才发现刚刚他咕哝的是“骚不骚”一分钟不到,耳畔只剩粗重的喘息。
女人笑了一声,镜头一番转动,对准了她睡袍下的屁股,这次倒平稳得很。没一会儿,一声“啪叽”后,室内响起脚步声,什么“嘭”地一声,咕嘟咕嘟响,水流动的声音。
他似是抿了几口,一股脑闷了个干净,以抒情的一声“啊”为证,紧接着又倒了一杯,脚步声由远及近,复又变远,我觉得他可能忘了摁上瓶塞。很快,小分头“嗯”了一声。没能捕捉到女性的声音。
“少来点呗。”他又挪了几步,平海话,这声音越发耳熟。女性没吭声,男声索性也消失了。好一阵,得有十来秒吧,小分头兀地“哎”了一声,粗着嗓子,颇为恼怒,极其不耐烦。窗外的女人又笑了笑,她裹紧睡袍,欠了欠腰,男的啧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