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跟演电影一样,他说用普通话说:“好想你。”因为喘息的缘故,几乎一字一顿。女人撇过脸,没搭茬。
小分头就又猛搞了几下,随后扭着屁股搅动起来这么说不知是否恰当,总之就是磨一阵,戳两下,高翘着的俩小腿使他看起来像只振翅欲飞的蚱蜢。女人轻颤着叫了几声。
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小分头重又拱到脖颈间,咕咕哝哝,和尚念经般,也不知说些什么。“快点弄完,别憋着。”女人嗓音尖细,抖得厉害,跟着又哼了两声。
平海话。我左眼皮没由来地狂跳了几下,只好扔掉手里的烟。口渴得厉害。不知何时起,女人的右手已扶在男人腰间,左腿勾着肌肉紧绷的大腿弯,抖动中的光洁小脚在橘色灯光下晕染着一层奇异的粉红色。窗外的两人早就动作起来。
男人的呼吸近往耳畔,像鼻腔里堵着口浓痰的中老年人,呼哧呼哧的。镜头还是摇晃,却平稳了许多,不知是摄影技巧突飞猛进还是采用了什么领先国际的神秘功法,至少对我这个观众来说是个好事,随着镜头调回来,白屁股就又现身眼前。男的扶着细腰挺了一阵,便抚过臀瓣,把手探到那条沟壑里抠摸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女人难得地长着俩腰窝,这大概是陈瑶之外我唯一见过的有腰窝的人,据说这玩意儿练是练不出来的,只能靠遗传,当然,个人并不觉得腰窝有多好看就是了。
我不清楚男的抠摸个啥劲,直至他举重若轻地把食指捅进了女人菊花里旋转着,轻易地一捅到底。老实说,有点让人吃惊,简直跟看毛片一样,苦主“啧”了一声,镜头一抬,马赛克出现在画面里。
她又咂了咂嘴,跟着却是一声轻哼,屁股也夸张地扭了几扭。这下就更像毛片了,得承认,我老二硬得要爆炸。室内的运动自然也是如火如荼。
在一阵筛沙子般的快速摩擦声后,伴着女人的轻吟“啪”地一声响,小分头哑着嗓了问:“爽不爽?”这一搞就是四五下,每次他都要“嗯”一声,女人的回答是滑过喉头的滚烫呻吟。
镜头回到窗口时,只见男的按着大白腿,屁股耸动得像马达,女人左手抓着床罩,挣扎般扯了一下又一下。
这么搞了小半分钟,洗剪吹长喘一口气,猛地将莹白胴体死死抱住,接着他两腿蜷缩着岔开,瘦屁股自上而下地砸了下来。节奏很快。
每当橡胶膜包裹着的蘑菇头在嫩肉间若隐若现时,肉棍便调转方向一捅到底,随之“噗嗤”一声,我觉得比大腿的撞击声都要响。
如此激烈的运动,这货的呼吸反倒有条不紊起来,每两下吸一口气,再两下吐出来,跟中长跑中的口鼻呼吸法倒是有几分相似。
女人却闷哼连连,左手攥着男的胳膊,右手搂在背上,肉感的双腿大岔着,触须般抖个不停,隐约可见她侧着脸,脖颈挺得笔直。床估计真的很软,冲击中,两人似是要弹跳起来。
约莫有个一两分钟,女人急促地叫了两声就没了音,她仰着脸,将身上的男孩死死搂住,两腿也高举着,夹紧了那对毛发稀疏的大腿。
或许阴影下的屁股也挺了挺,我也说不准。好一会儿喘息复又出现,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顿时俩腿便像淋雨的蝉蜕般瘫软下来。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高潮,总之男的抹抹汗,拱到女人脸上蹭了几下后,便继续挺动起来,隐约可见左奶子被牢牢攥住。
随着节奏剧烈地甩动,莹白的乳肉溜出虎口,变成一座粉红色的宝塔,紫黑色的塔尖在越发难辨的光影中似是膨胀得硕大无朋。
不知何时起,交合处咕叽作响,抹了奶油般黏糊糊一片,连多毛的睾丸都跟着白了头。女人很快又叫了起来,一声又一声。
双臂自然而然地攀到背上,肥臀和大腿在冲击中肉浪滚滚,左小腿搭上腰间又悄悄滑了下去,小分头的呼吸也散乱起来,全没了口鼻呼吸法的节奏,我觉得没准下一秒他就会气绝身亡。
可能几十秒不到,女人长喘一口气,接连“啊”了好几下,声音不大,却抖得厉害,右脚在男的腿弯里蹬了蹬,终究是绝望地滑出了床沿。
男的停下来,猛喘了一阵,也许还笑了几下,片刻,他伸手到胯间摸了一把,又俯身盯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就是亲吻声“厉害不厉害?”他哼哼唧唧地说,然而话音未落。他突然“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