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收房。
我们四兄弟和她们原本是在一个院子里养的,年纪小时有伴玩不觉得什么,去哪儿都是一群人,等渐渐懂事了,问题就出来了,紫苏她们是知道娘亲的心思的,青苏仗着年纪小做什么事都黏着我,紫苏稳重些。
但也是什么都只听我的,给我的东西都是姐妹俩的双份。弟弟们又不笨,自然懂得是娘亲的意思,那个年纪最是敏感,加上爹爹们在战场上音信全无,那段时间大家都很消沈。
也就是那时我偷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和顾家的情况,我们四兄弟从来都是一条心的,若是我这时脱离顾家,无异于在弟弟们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观他们在顾家里挣扎,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留下了。
因为爹爹们战死沙场,我们四人相继从军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再之后,老三出家,叔父们一面宠爱着娘一面要顾家的家业,祖父们受了丧子之痛开始有了发病的苗头,总之那几年全部一团糟。过年回老宅,在娘那儿请安时才偶尔会撞见她们跟着晴嬷嬷来向请安。
这两年紫苏已经嫁人,青苏也择好了夫婿,虽然还留在顾家,我以为没什么关系了,就没和你提。晴嬷嬷来也是我娘的意思,但我真的不知道青苏也会过来,叫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绝对没有下次,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谁叫我就只有一个小真儿,不好好宝贝她还能宝贝谁去,还要天天都要把她喂得饱饱的对不对?“听到最后句话反而这般不正经,柳真真哼哼:“讨厌”
“小东西,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为夫都要叫你吸干了,不然你说说早上小肚子里流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恩?”“还不是你昨晚,灌那么多,还不管人家怎么求都不拔出来,嗯,讨厌”柳真真小脸绯红地薄怒。
想到早起后发现自己下面还含着顾风的肉棒,就闹着要他出去,可是当顾风缓缓抽离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紧紧抱着那话儿,害得他头一回还拔不出来,男人低笑着用了些力才抽出来,没想到稀释后的精水流出来时,令柳真真又有感觉了。
两颗主动站起来的小奶头出卖了她,惹来顾风好一顿吸允。顾风原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深谙房中术,加上行伍出身,持久和耐力都是一流。自那日后,尝到滋味的柳真真总是时不时去勾引下夫君,两人几乎日日都黏在一起。若是她身子弱。
或许顾风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柳真真生得副耐操的身子,在床上又那般骚且大胆,怎样激烈频繁的做ài都只会叫她愈发放浪,娇呼软语让男人血气上涌,只想狠狠把她按在身下死命蹂躏。
年底顾风结束任期回京叙职,一路上马船里的动静就没停过,虽然专门定制的车船隔音效果已是极好,但是整日从里面递出来那些撕碎的衣裙,不断消耗的内置药条,和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夫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管事最担心的便是这样激烈的房事,万一碰上夫人有了身孕而不自知就糟了,所以到一个地方除了买补药就是领着大夫来给夫人把脉,好在小半年里都没有喜脉,管事终于可以安心准备抵京后的大婚,而不担心夫人出状况了。
回京的顾风带着柳真真住在顾家原来的大将军府里,因为柳真真不愿意从北部四州出嫁,所以决定从将军府一路迎亲回顾家老宅,于是这儿就成了她临时的娘家,四处装点得喜气洋洋的。
管事每日都在门口恭送顾风出门,听着他表述不尽相同的叮嘱,反正主旨就是让夫人睡好吃饱,养的白白胖胖后嫁入顾家。
按理说自家主子应当是和夫人夜夜颠鸾倒凤,享尽鱼水之欢,咳咳,为什么从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改之前的餍足愉悦,冷硬淡漠,嘴唇紧抿隐隐透着欲求不满的征兆。
可是反观夫人依旧是一副饱受雨露滋润的娇美模样,小脸艳若桃李,这是个怎么回事?不该问的就不问,管事的只好压下心头疑惑,吩咐厨房里再多做些补汤。府里上上下下全是行伍出生的高大男人,原先对着顾风不过是站直低头听令便是。
可是夫人那般娇小,要吩咐什么都得仰着小脸儿正好对上他们低下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呀,再用那软糯的声音说“帮我喂喂鹦哥儿呀”
“把花枝见一下啦”“摘个果子嘛”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让见了她的男人从骨子里往外都酥麻透了,有这么个销魂的美人儿做主子的夫人,侍卫们又痛苦又享受,侍卫长更是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