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了十几下后就发出一声闷吼,紧紧地顶在叶子的胯间,一动不动了。叶子显然还没有高潮,急切地说:“姐夫,你再动动,再动动。”
她姐夫无力地从叶子身子里抽出jī巴,说:“姐夫不行了,已经射精了。”在他抽出jī巴的瞬间,一丝精液从叶子身体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团,嫋嫋浮起。
我一咬牙,从水里钻了出来,翻过叶子的身子,把叶子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握着jī巴插进了她的小屄。叶子姐夫和叶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浅水区,水深不过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着海底干叶子,难度不大、抽送自如。
叶子见我突然出现,吓得面无人色。我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安慰她说:“叶子别紧张,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见了,我不怪你们。
我和你姐姐刚才也干过了,还在你姐姐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扯平了。”我说完这话,听到叶子和她姐夫同时松了口气。叶子去掉心思后,开始专心享受xìng交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我没有射精,抱着叶子回到了岸上,这时,叶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裤都奉献给了海神,只好坦诚相见,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带着帐篷。大家有些尴尬地把帐篷支起,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帐篷是双人的,共有两顶。我先选了一顶帐篷钻了进去。
接着叶子的姐姐也钻进了我的帐篷。叶子在帐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叶子的姐姐说:“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这时,叶子的姐夫掀开帐篷门帘探进头来,扔进来几包避孕套,对我说:“你姐姐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干她的时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闹出人命来。”
又问:“叶子呢,叶子这几天是不是安全期?”我听着觉得古怪,心说你刚才咋不问就往叶子子宫里射了精呢?算了算,这几天还真是叶子的危险期,于是也建议他说:“你操叶子的时候,也戴上套吧,她这几天也刚好是排卵期。”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就住在海滩上的帐篷里,一夜春宵。我一晚上干了叶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时候想戴套,结果她姐姐不让,说戴套xìng交没感觉,我只好采取体外射精。
在快射精的时候拔出jī巴,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和脸上,后来她姐姐又让我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极了。
那些地方都被叶子列为禁区,严禁我去碰的,但在叶子的姐姐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体没有地方不可以装男人的精液。早上的时候我早早起床,裸着身子闯进了叶子和她姐夫的帐篷。
那时,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叶子两条白皙的腿高高翘着,随着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断晃动。
我数了下丢在帐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个之多,每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加上现在还套在叶子姐夫jī巴上的这个,一共八个。也就是说,昨天一个晚上,叶子的姐夫共奸淫了叶子八次,比我更禽兽。
不过据我后来从叶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档案显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实跟她干了十次,还有两次没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小屄里。
这段往事无论对我、叶子还是叶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较尴尬,因为大家毕竟是很亲近的人,叶子和她姐姐还是亲姐妹,有点涉嫌乱伦。
所以那次以后,我们四人再也没有进行过类似疯狂的交换行为,都很谨慎地回避这段历史,相处融洽,跟大家从未发生过如此混乱的肉体关系一样。
若无其事。因为尴尬和世俗的目光,我们都选择了刻意遗忘,但历史往往会以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实已经发生,并不能靠刻意的遗忘去抹杀。
冯珊很开放,赤身裸体地拉我下海,在浅海区就要缠着我交媾。我这几年虽然没少干荒唐事。
但真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美少妇在海水里xìng交,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心障。这毕竟不同于鬼村之行,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虽然大多我并不认识。
但毕竟大伙儿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组织时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着淫乱的心思,所以在那个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风,那就算是我这样的雏儿,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这个小岛不同,在这里游玩的人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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