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她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好处,因此十分怀疑这笔交易背后潜藏着我看不到的陷阱,但如果仅仅因为没有证据的怀疑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又觉得不太甘心。小九在旁边坚持不懈地发出嘘声,妙姐则不停催促我。我牙一咬心一横(虽说口腔被填满根本咬不上),点头表示同意。
“好极了,那么现在就来学吧。”妙姐开心的表情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她抬起左手看也不看的朝旁边三人坐的位置一指,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在四个人的注视下发出“可爱的呻吟”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犹豫半天,我尝试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轻的声音。“嗯”“这算什么?根本连呻吟都算不上吧。”“嗯”“不对不对,你这只是用鼻子随便哼哼吧。”
“嗯”“完全不对。要发自内心的、充满欲望的声音。要让我们这些听众觉得被魅惑了才可以。”“嗯”“唉,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发出真正的呻吟吧。”
“呜”“不想那样的话就给我用点儿心。你这个整天被人揉搓的尤物,呻吟什么的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吧。”“嗯嗯,嗯”“还是不行,再来再来。”我错了,我完完全全的错估了形势。我原以为被人撩拨地无法自持发出呻吟是很丢人的事,但现在才意识到,在完全没被人碰的状况下主动模仿呻吟声才更加羞耻。被蹂躏而呻吟好歹可以算人之常情。
无缘无故的自己主动发出呻吟声,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吗,然而现在领悟已经为时已晚。我只能紧闭双眼回想着过去被姐姐调戏的感觉。
在幸灾乐祸的加油声中,透过严密的堵嘴物发出一连串让我无地自容的声音,一次接着一次,声音越来越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
从一开始的顾虑重重不敢出声,到后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媚声音,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崩塌。
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居然仅凭脑中的幻想就呻吟的如此厉害,荣誉、理性和自尊什么的在我身上通通都不应该存在,欲望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意义。
当妙姐终于认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仅靠绳子的严密束缚维持着姿态。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妙姐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不错,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刚才的那段呻吟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真是天籁之音啊。”妙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
“哎呀,这就出汗了?你可要注意保持体力哦,接下来的我看看,还有五分钟时间可是还有更激烈的事情等着你呢。”“呜?!”“呵呵,怎么?有什么意见吗?说出来我听听。”
“呜呜!呜呜!”“什么?我没听清,再大点声。”“呜!呜呜!”“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妙姐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和抗议,潇洒地转身离开。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抛弃了尊严,拼命呻吟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改变。
只是给自己徒增笑柄而已。姐姐早就教过我,公平的交易只有在双方地位对等的前提下才存在。眼下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可以随意违反约定的情况下,想跟对方平等交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能怪谁?还不是只能怪自己不长记性,明明被姐姐用类似的手法调戏过许多次了,这回却还是傻乎乎的一脚踏进别人设置的陷阱里。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再怎么反抗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遭受绳子更强烈的刺激,眼下唯一能做的。
就只有自己咽下这口苦水,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的折磨吧,如此想来,不禁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漆黑,不过平日里常常被姐姐欺负,比这更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无数次了。这点打击还不至于让我彻底投降。
为了转换心情,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三人的闲聊上。“妙姐这招真狠啊。”“精神攻击。”“换成阿久的话估计已经崩溃了的说。”“就是说啊,而且,我们这些后出场的人没法模仿这招。”
“对方已经有戒备了。”“啊,真的。阿久才注意到这点的说。”“不仅自己玩得开心,还杜绝了我们用这招的可能性,啧,啧。”“攻守兼备,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