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的丝袜上汇集着许多我呼出的湿气,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身体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开始从酸胀变成麻木,但几个绳结的位置传来的刺激却越来越难以忍耐。
“嚯嚯嚯,如果刚才我没停手的话,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吧?”小月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痛我的内心,刚才一瞬间的失去理智让我既羞愧又遗憾。
“太早结束就不好玩了。时间还很充足,我要充分的享受比赛的乐趣,等到最后时刻再给你致命一击。”
“呜”小月边说边把手按在我的下体上,又开始挑拨我脆弱的神经。我用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回应,感觉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欢迎。
“玩点什么呢?我想想刚才妙姐那招好像你很中意的样子,我也来试试看。”我一直紧闭双眼对抗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听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
然后觉得眼睛一紧,似乎是又一条丝袜缠住了自己,加重了眼睛上的遮盖,接着是另一条绑住嘴巴。我确实很喜欢袜子上少女的体温以及袜子跟皮肤相互摩擦的触感,但此刻我根本无暇享受这些。下体受到持续的骚扰,左胸也再次被抓住玩弄。
“感觉胸部比刚才更丰满了,啊,下面也是,简直跟水蜜桃似的,薄薄的一层皮里面包裹得全是甜美的蜜汁。怎么样,要我帮你释放出来吗?”
“呜”“别急,等到最后时刻我会让你解脱的。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呻吟,再呻吟。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食材,而你的声音就是最完美的调味料。”话音刚落,右胸遭到舌头的袭击。
小月的双手动作不停,同时还趴在我胸前挑弄我的右胸。用舌尖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巴吮吸,花样频出。
身上三个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重点照顾,层层叠叠的快感堵塞了我其他的一切感官,脑子里除了欲望什么都感受不到。明明已经濒临极限。但小月很好的控制着动作的幅度和节奏,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还剩半分钟,这就是最后一击了。这场比赛是我赢了。”小月改用膝盖顶住我的下体,双手分别握住我的双峰,整个人的重量朝我压过来,我感觉到她的脸凑到了我面前。
而且还在缓缓靠近,在双方鼻尖轻触的瞬间,我忽然领悟到她想做什么,在场的人恐怕谁都没想到,小月的这个致命的失误葬送了她到手的胜利,即使全身燥热无法自持。
即使被欲望淹没而失去理智,只有这个我永远不会妥协。这是我自己立下的,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誓言,在研究所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期,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不断地开发,成为取悦男人的工具。
无论冷酷的教员还是龌龊的贵宾,都被我身体的魅力所吸引而流连忘返,用各种手法折磨我、各种工具戏弄我,用他们肮脏的舌头舔遍我全身的每个角落,在每一处优美的曲线上发泄他们的兽欲。
但是,没有一个人曾试图与我接吻,或许他们觉得,普普通通的接吻根本毫无意义,远不如其他的“活动”刺激有趣。
这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成了我在无尽地狱中唯一的精神寄托。接吻是真正的爱的表达,我要把我的吻献给我真正爱着的人这个想法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昏暗的日子,直到偶然的机会让我逃离那座魔窟,继而在走投无路之际被姐姐收留。姐姐丝毫没有嫌弃我肮脏的身体。
她用无边的胸怀包容了我的一切,用阳光般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治愈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当我喊出“姐姐”二子的时候。
她忘情地拥抱着我,给了我一个几乎要把我融合的吻。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虽然此身已污秽不堪。但我发誓,自己的吻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如自己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咦?!”不仅是小月,旁观的妙姐等人也发出惊呼,因为本该束手就擒的我居然侧头躲开了小月的嘴唇,虽然全身上下被捆得一点都动弹不了。
但头部仍有活动余地。我不停地左右摆头躲避对方的嘴唇。小月双手仍然按着我的胸部,因此也只能同样用头部的运动追击,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可恶!”她索性放弃了我的胸部,双手狠狠抱住我的脸颊。塞满口腔的织物被挤压向外顶,却又被塞口球和双层丝袜的封堵挡住,让我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