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似乎没听出我焦急的呜声中包含的警告意味,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我只好先爬到沙发后面藏起来。
妙姐她们有别墅的钥匙,不需要按门铃,所以眼下到访的人肯定不是她们。我可不希望自己这副丢人到家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果然,门开之后进来的是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壮汉,二人合力抬着一只搬家用的瓦楞纸箱,完全无视呆在旁边的阿久走进客厅。
后面接着第二组、第三组,总共三只纸箱被运进房间之后,六位大叔一言不发地推门出去,一位身穿同款式工作服、身材却十分纤细瘦小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顺手把房门关上。
“你,你们是这是什么”阿久这才终于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揪住来人的胳膊发问。这人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但从挽起的袖口延伸出的小臂纤细白嫩,实在不像是做力气活的人,或许是专门负责管理工作的带队领班?我正胡乱猜测着,就听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
“货物送到了,请您签收。”平静如水的嗓音,隐隐透出一丝威严和魅惑。开口说话的人,居然是我日思夜想的姐姐大人。咦?不对,她不是应该被妙姐三人捉住捆成粽子了么?
“我,我家没订过什么货物啊,是不是送错了?”阿久对我家姐姐并不熟悉,因此对面前之人的真正身份浑然不觉。
面对她的疑问,身材瘦小的“工作人员”把怀里的送货单据递给她,纤纤玉指指着上面的字迹说:“看看送货人,是你认识的吗?”“唔是妙姐的名字。”
“是你认识的那就没错了。要不要开箱验一下货?”躲在沙发后面的我跟着阿久一起点了点头。
只见乔装打扮的我家姐姐掏出一把折叠小刀,三两下划开封箱胶带。箱子里呈现出的“货物”让我和阿久都大吃一惊,只见妙姐蜷缩成一团躺在铺满海绵和棉花的纸箱里,双手背后,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紧贴在胸前。
浑身上下被麻绳捆得密不透风,丰满诱人的身子被勒得凹凸不平。妙姐仍然穿着那身很显身材的高档职业套装,跟上周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不知去向,形状可爱的小脚丫上也被捆了两道麻绳,动弹不得。紧身短裙被卷到腰部,肉色裤袜包裹下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外。内裤下面隆起一个可疑的棒状物体,正在欢快地扭动着。
胸前的外套和衬衫扣子都被解开,淡粉色的内衣也被拉低,浑圆坚挺的双峰被绳子从根部卡死,颤巍巍地轻轻晃动着。
胸部顶端的凸起上各用胶布贴着一个胶囊形状的无线遥控按摩器。被汗水浸透的乱发贴在她的额头,一块白布紧紧包住她从鼻尖到下巴的部分,在嘴巴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不难想象这白布下面的塞口物有多么严实。
或许是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妙姐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朝箱子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嘴巴里发出两声极其微弱的呻吟。
很难想象平时那位成熟稳重的妙姐和眼前这具重重束缚下诱人犯罪的身躯是同一个人,虽然微微皱起的眉毛显示出她仍保有一丝反抗的意识,但胸前明显翘起的局部凸起、内裤上的一大片被浸湿的痕迹、大腿根部挂着的透明粘液、还有不自然的拼命绷紧的足尖,无不表明她的身体已濒临承受的极限。
刷啦,刷啦。姐姐大人依次打开另外两口纸箱,里面果然是小月和小蛋总是跟在妙姐身后吵吵闹闹的一对欢喜冤家。两人的状况跟妙姐相同,唯一的区别是,她俩似乎已经被彻底攻陷,陷入了沉沉的昏睡当中。
只有身体还在道具的刺激下本能地颤抖着,下体一片狼藉。“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还只不过是中等程度呐。”姐姐大人举起手中的遥控器,用挑衅的眼神俯视着箱子里唯一神志清醒的猎物,然而妙姐似乎连勉强装出不屑表情的力气都没有了,长长的睫毛有气无力地低垂着,对姐姐大人的动作毫无反应。
我家姐姐的字典里是绝对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妙姐这幅摸样,只会激起她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只见她拇指轻挑,毫不犹豫地把开关拨到最大。箱子里妙姐的喘息立刻变得气促起来,紧闭双眼轻轻摆动头部身体的其他部位,包括手指,全都被捆得死死的,一点都动弹不了,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