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靴底的尖锐高根,彻底断绝了我站起来的念头。我渐渐回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情,想起我和妹妹跨越了秦叔设置的重重难关,最后却还是被霸王硬上弓地捉住对了,冰冰!
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会被怎样对待“呜”细弱的呻吟声响起,我抬眼望去,自己心爱的妹妹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冰冰!”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奋力蠕动身体想跑到她身边去,但结果只是在床上稍微蹭了几下。
冰冰断断续续地发出若不可闻的娇媚声音,不是在回答我的询问,而是完全丧失了理智的那种无意识的呻吟。遮羞的水蓝色丝巾蒙在她的眼睛上,黑色网衣包裹的身子上遍布着乳白色的浑浊黏液。
头发、脸颊、胸部、小腹、下体、大腿、小腿、脚掌上到处都是。金色的麻绳在她身上编织出密集的菱形绳圈,牢牢束缚住她曼妙的身体,在柔和暧昧的光线下散发出炫目的光芒,在黑色网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好看。
丰满的胸部被两个绳圈从根部卡死勒紧,细密的黑色网眼微微陷入那软绵绵的双峰之中,两颗硬挺起来的小樱桃从网眼中勉强钻出来傲然挺立着。
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颤巍巍的抖动着。双手在背后看不到,仅从大臂上缠绕着的绳子数量就能想象她被捆得多么严密。
双腿呈m形左右分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绳子狠狠吃进肉体,把她的肌肤表面勒得凹凸不平,黑色网衣的裆部被剪开了一个大洞,肉色连裤袜也被扯开一个大口子。
两根丑陋的棒子填满了她下体的两个洞,棒子的末端只露出艳粉色的一小截,像两条肉虫子似的不停扭动着,持续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粘稠的半透明液体顺着棒子垂下来,不时滴下一两滴,她被绳子吊在一辆酒店里常见的那种运送行李的手推车上,车子的弧形金属骨架上系着无数条绳索,分别吊着她的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部和背后的手臂。
冰冰的身子微微旋转着,晃动着,下面的车底盘上汇聚了一大滩白色的液体。更多斑斑驳驳的痕迹顺着车子一路延伸至房间门口。“嗯”冰冰的小嘴里含着一只粉色的多孔小球,口水混杂着不明液体从小孔中流淌出来,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这群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这房间看着像是会场所在酒店的一部分,秦叔和其他客人都不在这里,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这是绝佳的机会。
我躺在床上,侧身用嘴去够左肩上的皮带。牙齿咬住皮带上的搭扣,拼命往外扯。费了好大力气,口水都从嘴角漏了出来,左肩的皮带终于顺着肩膀滑脱。“呼冰冰,别怕,姐姐马上就来救你。”
“呜”冰冰已经完全听不到我的话,只是一味徒劳地扭动着,似乎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我加快动作弄掉右肩的皮带,然后借助床头小柜的一角从背后扯动单手套。单手套虽然捆得很紧,但失去肩部皮带的固定后几下就被扯掉了。
我揉揉麻木的手臂,长手套下让人心痒难耐的刺痒感又逐渐苏醒。手套跟晚礼服连成一体,晚礼服又被固定在项圈上。我回想着化妆师告诉我的位置,摸索着脖子后面的锁扣,却怎么都解不开。
心里越来越烦躁,肌肤表面的怪异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我放弃了跟衣服较劲,坐起身子解单筒靴上的皮带。皮带很好解,但附带的系绳被打了个死结。
手套的表面偏偏又十分顺滑,解起来很不顺手。我急得屈起膝盖手口并用,累得满头大汗才总算摘掉这该死的单筒长靴。
身体各处瘙痒不断,下体炙热难熬,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粘在敏感部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自己身上的束缚这么简单,可见秦叔他们只是暂时离开,所以对这种状况我早有心理准备。我拎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细长花瓶,把花和水一起倒掉,握紧瓶颈当成武器走下床。
穿着丝袜的双脚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奔到门旁边埋伏起来,体内欲火焚身的感觉愈发强烈,令我不由自主地剧烈喘息起来。
幸好门外的人并未有什么异动。大概是为了方便秦叔“做事”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吧。“秦叔,您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