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与胡炎欢爱了起来
原来莽牯朱蛤成为万淫朱蛤后,除了巨毒变成了淫毒外,叫声、体液、外形等都有了激发淫欲作用。
总之只要是女人见到了都会中招,也是如此万淫朱蛤才不愧万淫的前缀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瞬间万淫朱蛤的牛吼声就消失了,被压在胡炎身下的胡雪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胡炎逆推到地上:“炎哥哥成心让阿雪出丑,阿雪不依,电击!”“嗤啦!”“啊!”“啊!”一声电弧的清响,引来两人同时的呻吟,胡雪无力地趴伏在胡炎身上,双手环住胡炎的脖子,双腿也勾住胡炎的腰,身子一抽一抽。
“阿雪,还来这招不是上瘾了吧!”胡炎感觉着龙根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轻敲了下阿雪脑袋。道:“电到我身上,龙根可是良性导体呵呵不要挠,我也痒啊!”两人嬉闹了会,胡雪板脸严肃道:“炎哥哥,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知道了,去山洞,我又不是没看过书,如果不是你勾引我”胡炎见阿雪从阳光灿烂转阴有时有雨,忙道:“那个,阿雪我们进去看看吧”话音未落,胡炎已经茫然无踪,显然已经钻到了洞里。
“色狼,你进去了阿雪怎么办,快点把藤蔓弄掉啊!”胡炎知道阿雪只是耍小性子,自行观赏起了山洞,转过洞口,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直指他的胸膛。胡炎明知是雕像仍旧吓了一跳,可见当初的逍遥子为雕刻白玉所花的心力。
为雕这活灵活现的玉像放弃李秋水,痴情的白痴胡炎摇头洒然一笑,仔细打量这仪态大方神圣逼人的羊脂白玉像,他双手直接摸上了玉像的高峰,口中啧啧两声:“34c,不算大”
如果此时段誉在这里说不定就会跟胡炎拼命吧。胡炎转而又看向玉像的右足绣鞋,就见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不错,有缘”
胡炎哈哈大笑,蒲团中的白绸绸包凭空的出现在他的手上,控制欲迷魂摄魄。胡炎眼中粉光一闪,一团粉炎融入玉像之中,玉像顿时少了一分飘逸,多了一分妩媚。
“春宫画得不错,李秋水以后就专门画春宫丹青好了”想到此处胡炎不由淫邪一笑,已然计划好了李秋水俘获计划意淫了会,胡炎神色一正淡淡说道:“主角既然是段誉,那么你只能是傀儡了,欲火种心。”
胡炎手上飘出了滴鲜血,刹那间,血肉纠结繁殖,又形成了一条白绸与先前的一模一样,新的白绸只是多了层彩色流光,但白绸上的裸女更加诱人,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再也无法挪移开视线。
做完一切,清除干净自己来过的痕迹,胡炎飘然出了洞府,就见阿雪在逗弄一只白貂,不禁开口道:“段誉还没来嘛?我局都设好了!”
胡雪这时才醒过神来:“啊,炎哥哥,出来啦,那个书呆子我弄晕了!”顿了顿,她眨了眨眼睛迷茫道:“玉像没拿出来?色狼改性了?”“阿雪,随地大小便是不对的哦!”胡炎见到地面上一片水渍不由教训起了胡雪。“才没有”
话一出口,胡雪马上知道遭了,这样说好像自己撒尿一样,忙开口辩解:“是小貂!竟然咬万淫朱蛤,还好阿雪把它淫化了,不然肯定要泄尽精元而死。”胡雪见他的坏笑消失了。
又说:“万淫朱蛤和淫貂都是母的”胡炎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会吃畜生的醋?”他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确就是想要阉掉这两只在胡雪乳沟中的宠物,见胡雪眼中尽是怀疑之色。
忙不迭的转移话题:“我准备都做完了,带上你的宠物,陪我去救钟灵,不知道长得是不是真那么拧我做什么,你不是不吃醋吗?”“心情不爽,色狼”胡雪拧了胡炎腰间软肉一下,也就放过了胡炎,凭感觉找了个方向就飞了起来。
胡炎自然知道阿雪是为自己带路。自从那事之后,两人形影不离,胡雪不再刻意压抑情感,该生气就是生气,该开心就是开心,完完全全的回归本性,也不在顾及自己的面子了,常常让自己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也使自己的愧疚少了很多两人飞了几里路,在一个山坳落下,转过一个山坡,就见到一群皮肤黝黑拿着药锄的男子,围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青衫赤脚少女或坐或躺着,不用说这个少女就是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