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李汆强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妃奈芝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李汆强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
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过,李汆强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功,加上领导侠门,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
即便只能够在床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李汆强身为侠门之主,色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妃奈芝的循循善诱之下修成了筑基功夫。
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李汆强不由有些脸红。
想到自己这武林有名的大侠昨晚抱着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
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李汆强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啊不用了,客官。”
见李汆强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李汆强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这妃奈芝师姐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
在连着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李汆强行走江湖追剿魔门,四处奔波,这日得到消息,赶赴战场。
循着交手之声愈追愈近,转出了林木茂密之处,眼前霍然开朗,看清了场中情况,李汆强陡地一惊:场中分成阵线分明的两边,一边约有十余人,其中六七人下场与对方交手,其余人等则在旁边戒备,隐隐成合围之势,绝不让对方有脱走之机,一群人无论兵刃或出手都大不相同,不似同门之人。
二边则只有二女,一个红衣劲装女子长鞭飞舞,迫得众人无法近前,只是红衣女虽气势迫人,可呼吸已难保悠缓平静,衣角也有了几分破损,显是因为交手太久,寡不敌众全无喘息空间,对方又小心戒慎,连脱逃机会也没有,车轮战下去便那红衣女武功再高也难幸免。
虽是如此,红衣女仍毫无放弃之意,手中长鞭依旧毫不停息,鞭舞范围中守得犹如金城汤池,敌人虽众一时间也难得逞,鞭舞之间只见那女子亭立其中,如画面容上全无表情,虽是额间已然见汗,仍是一副清冷高傲模样,深刻的五官中透着英姿飒爽,冷目逼扫处透出隐隐寒光,美艳之外透着一股逼人的冰气,有如荆棘丛中的皓莘一般。
便要凋零也落不到凡夫俗子手上,本来鞭子是长兵器,那红衣女的鞭子又较武林中人的常规用鞭长得多,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使起来是威力无匹没错,范围也广,可若让对手欺近身边,就只有束手就缚一途。
但那红衣女身畔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也正戒备着,玉手翻飞如蝶恋花如蜂戏蕊,护住自己与红衣女子周身,便有对手冒险突破鞭圈攻入近处,一时片刻间也突破不了那纤纤玉指飞花拂柳般的守势,加上红衣女子鞭上功夫实已到了极处,挥洒之间迫开外围敌人后,还能回鞭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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