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处将床上染湿一片的白色黏液阐释着那场折磨是多么的恐怖。
而上面,舌尖的亲吻也激烈到了高潮,你推我攘的复又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愈发频繁,秦越的手从徐曦的后背渐渐滑落到腰肢,在那温玉般的柔韧底下,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沉沦在此的温柔乡。
“给我射给我,秦越秦越。”徐曦轻轻呓语着,她附耳在秦越耳边吐息道,轻轻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啧。”秦越从牙缝中挤出一道闷哼。
他用手掐住了那不安分的小蛮腰,火热的蜜肉将他的肉冠一阵有节奏的吞吐压榨着,秦越不再忍耐,顷刻间,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浓浓的白色岩浆从涨红的guī头中直奔温暖的子宫而去。
“唔。”徐曦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秦越,娇美的脸颊满足的升起一片红晕,感受着小腹被一股一股的暖流填满,徐曦独属于女人的慵懒媚意逐渐散发。
而少年则是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呼吸间全是幽幽的女儿香。过了好一会儿,秦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徐曦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慢慢松开夹在秦越腰上交叠的长腿,露出少年腰间一大片红色的印痕。
“累吗?”徐曦轻声问道,她拥着怀里的少年倒在床上,伸出左手将仍插在她身体里却有些萎靡的肉棒轻轻拔出来,随着肉棒与蜜穴的分离。
但二人的交合处却无一丝精液的溢出,全都被徐曦运转的功法吸食的一干二净了,而徐曦的右手则是同时抚上了少年的脸庞,见秦越毫无反应,又将他的脸狠狠的拉向自己。
“回答我。”她恼怒道。“今天的分量结束了?”秦越道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徐曦一滞,她重重喘息了几声,背过身去。“勉勉强强。”“要是把你吸干了,换下一个人偶就太麻烦了。
这几天让你缓缓身子,本宫又不是不懂源远流长之说。”
徐曦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秦越的回话,正要忍不住转头,却感受到一层被子披上了她赤裸的娇躯,她硬生生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却发现少年还特意为她液好了被角,这才悄悄的下了床。
脚步声渐渐远去,徐曦怔了好久,才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越之前躺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是温热的,似乎少年仍躺在她的身侧。徐曦的心突然没有得一阵怅然若失。
迈步走出寝殿,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徐曦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少,在晚上交公粮的时候,徐曦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当做木偶一样粗暴的榨取,反而更注意些了他的状态,以前吸食精气的时候,都至少要让他缴械两三次。
而最近全都是缴械一次就停止了榨取。秦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盲目的相信徐曦刚刚说过的话,自从徐厉那天来过后,秦越总感觉他和徐曦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白天,徐曦经常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慢慢的小口品茶,但实则会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帮着墨鸢收拾玉香兰的自己,眼神微妙的恰到好处,秦越一开始还不以为然。
直到好几天接连如此,他才开始怀疑徐曦到底是在品茶还是另有目的,不过他能确定的是,徐曦在他身上寄予了一丝情愫。
一想到这,秦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在最初,他巴不得徐曦对他的压榨宽松一些,但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后,他又感到一丝别扭,尤其是想到徐曦对他各种的包容,甚至偏袒。
为了他不惜与家人翻脸,当他再与艾琳等其他女人谈笑,费尽心思讨好她们时,心理上总会略过一丝不自然。
若是徐曦对他的态度回到从前,只有压榨,没有感情,秦越说不定心上能好受些,至少念头通达。
但此刻,面对这感情纷乱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恼恨自己的心太过软弱,在这片时刻都得小心翼翼的后宫中让自己精神不宁,困于女人的情事之中。这该死的道德感。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越看见了墨鸢早已烧好的热水,他几下解开衣扣,将衣物扔到了屏风上挂着。
自己迈步走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污秽尽数带走,只有肩膀上的抓痕隐隐作痛。秦越叹了口气,闭目养神,要是有人此刻能给他按按酸麻的脖颈就好了,他幻想着,心神放松下来,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脑后好像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风池穴,轻轻按压着。
“呼”丝丝暖流从那双小手上传来,按压的位置又挪移到脖颈上,秦越的眼皮开始在打架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