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屈地道:“媳妇媳妇喂爹爹喝酒”
“用什么喂呢?”将烛台放回长榻边上,男人故意这般戏弄她。“快说!”“用,用媳妇的小穴呜”羞臊不已地说完这句话,林初晚委屈得低泣出声,却又怕被芍药同娇杏发现自己的丑态只得隐忍着,男人却觉得很是满意,笑了起来。
那笑在林初晚听来十分可怕,周廷珅却不管不顾了。便俯身凑到那装了酒的娇穴边上疯狂地吮吸舔舐起来,微凉的酒液已经被儿媳妇的娇穴捂热了许多,女子的幽幽体香沁入了酒液之中,越吮越有滋味,周廷珅觉得自己要被馋坏了,此时此刻,夏家在宁县的老宅里却很不平静。
“夏荣,你说说那个贱人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我哥的女人,竟然那么不要脸地说出那种话,她还要打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
凭什么当着大哥的面替我赔什么不是,该赔不是的是那个贱人,霸着我大哥,霸着我娘家那么多年,还养了两个小刁妇欺负我”在人前,林家大姑奶奶总是一副和善温柔的模样。
可是她在夏荣跟前却总是暴躁的,因为这些年来,夏家上下每个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只有夏荣从来对她爱答不理。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为当年娶不到卫氏那个贱人而耿耿于怀,所以她今天也不再客气了。回了卧房便把茶盏摔了骂骂咧咧的。
“闭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男人再也不想再隐忍下去了。和林老爷不同,夏荣一直是个较为温和的人,有时候对什么都表现得淡淡的。
可是也对身边的人极为负责,他活了三十几年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卫氏一家,对于迫于无奈娶进来的林姑奶奶也是百般迁就,因为他并不爱她,所以便把管家权交给她。
她想要子女便给了她一双子女,可是卫氏是他的底线,今天,她竟然一而再地在自己面前谩骂卫氏,夏荣终于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心里却只有卫若兰那个贱人,你这么多年一直惦记那个贱人,我是一忍再忍。
就连你抬了一个长得像卫氏,伶人出身的贱妾进门我也忍了。你居然敢打我!”捂着自己的脸,林家大姑奶奶只不停地数落着夏荣,男人却听烦了。只瞪了她一眼。
“澜儿她当年是怎么死的,你比我还清楚,念在你曾替我未我爹娘侍疾多年的份上,我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下次你再乱来,我立刻休了你!”说完,男人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只留下林家姑奶奶恼怒不已地把屋里的摆设砸了个遍,任由旁人怎么劝都不听,过了一会儿,林家姑奶奶只阴恻恻地道:“春燕,那小贱人有没有跟老爷来宁县。”
“在呢在呢,太太快歇歇吧,别把自己气坏了”从来没见过自家太太生那么大的气,春燕忙扶她起来,为她擦擦脸。“让秋莺过去,替我好好照看她!”
“是!”说完,春燕便赶忙让秋莺去西厢那儿找从前澜姨娘为老爷生的庶女夏兰茵去了。秋莺一进门便瞧见夏兰茵正在烛光下看书,二话不说便让跟来的桂妈妈把她的侍女抓出去,接着也不容她挣扎便拿出银针狠狠地按着夏兰茵一通猛扎。
那夏家二小姐从小便被她们这些下人扎怕了,也不敢大喊大叫,只咬着自己的衣裳默默地落泪,一阵苦刑过后,林家姑奶奶的侍女妈子才满意地回去复命了。只余下夏兰茵木木地伏在床上蜷缩着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