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向来胆小的他便寻了由头遁逃了。林初晚虽从前不大愿亲近自己的公爹,可如今娘亲跟大姐还得她照拂,她又闯祸了。自然得依仗自己的公爹,而且一想到他有病在身还在为将军府,为自己奔波,不禁感动起来。
怕母亲过于忧心,林初晚只得同周廷珅到自己院里谈这事。姑父可不是她爹那样的性子,恐怕急起来会跟钱万贤拼命,到时候可讨不到好处还会伤害到二姑娘。
“他只说要同我一起面圣,不肯提夏姑娘的事。装作没事人似的。”这听起来十分糟糕,钱万贤没有说放人也没有说不放人,极大可能是他打算留着夏姑娘在他身边,但可能不会给她名分。
“我看还是得再另外想法子。”“那个狗男人!吃到嘴里的嫩肉舍不得吐了还想嚼稀碎呢,还不如我带把刀同他做上一回,把他那根东西绞了”
“可以这般我早办了。如今他侄女新后继位正得宠,圣上为了她几乎把后宫遣散了。这钱万贤还不能动。”抚了抚儿媳妇的脑袋,男人微微一叹。
她这张嘴是哪里学来的?不过今天她好像对自己亲昵了许多,这有点过分讨好了吧?周廷珅并没有想到她误会自己生大病的事。“还有女孩子家家说话得斯文些,嗯?”“哎”无奈地皱着眉头,林初晚又觉得很是低落。
“可是二姑娘才十六,姑父那边咱们也不好交代,我怕他会去找钱万贤理论到时候他很麻烦。”说到这儿,林初晚又让芍药端了茶来。“爹爹喝茶!”实在,实在太异常了!简直用受宠若惊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她今儿是怎么了?
“不若让亲家母同他谈谈?”“让娘亲去?这不太好吧?”他们的身份实在太尴尬了。林初晚并不觉得他们适合多碰面,这时她又想起昨夜之事,于是好奇地问道:“爹爹,您的病厉害吗?”
“我的病?”被儿媳妇这么问,周廷珅有些疑惑,林初晚指了指他的荷包,关切地道:“昨夜我看你喘得厉害,爹爹,您为这个家劳累了”相对于自己父亲的不负责任,周廷珅却叫她感动起来。
病的那么重还去打仗,可恨自己嫁的周逸阳一点用处也没有,放着个爹这般辛劳,这时候,周廷珅才发现她误会了,忽觉好笑起来。
可又不能告诉她那是用来压制自己兽欲的药,只换了副凝重的神情,低沉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又将毫不知情的林初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正如周廷珅所说的,刚丢了个宝贝女儿,夏老爷简直气坏了。卫氏也知道不能再害人连忙偷偷递信儿约了夏荣到了茶馆,仍是他包下的雅座。卫氏略略打扮了一番便撩起珠帘,不想便立时被夏荣抱在怀里。
“你规矩些,这可是在外头“被夏荣抱在怀里,卫氏紧张得整个人发颤,那张柔媚的脸上满是焦急的模样,又小心地看了看外头,男人却有些强硬地扳过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突如其来的吻叫她有些惊诧,却又不敢让别人发现只得战战兢兢地抓着男人的衣裳。
殊不知她这样略显生涩的举动却让男人越发欲罢不能,他的若兰还同年轻时那般叫人迷恋。
想到这儿,男人更加用力地紧了紧卫氏那并不十分纤瘦的腰,加重了这么原本打算浅尝则止的吻,她的身子因着频繁生育虽不算发福却肉呼呼的,这样绵软的手感对他来说舒服极了。
双手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背,卫氏只得仰着脸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比之她家老爷,夏荣总要怜香惜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