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只同自己嫡子以及庶子女的母亲欢爱过,其他女人他是一个也没碰过的,当年的继室病体孱弱,他更加不可能碰她了。说完,男人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全脱了再次将儿媳妇按在身下。
面对如此急色的男人,林初晚不十分信他的话,却也没有了怀疑他的念头,倒是有些开心了,尤其是当男人的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之时。
那早已湿漉漉的穴儿开始主动地张合着,好似一张饿坏了的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贪心地想把男人的大肉棒给吞了。
男人也如她所想的那般,先是用那粗大的guī头在那小小的嫩穴口边上磨着,接着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呃嗯”一时间林初晚已经忘记自己想说什么该说什么了。而是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口中流泻出婉转的低吟,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便这般轻易被男人征服了。
一开始她是被男人强暴的,对于这种男女之间亲密而可怕的交媾行为,是害怕的,可现在却是只要男人亲吻自己,身子便会忍不住敏感起来,更可怕的是,底下的穴儿还会不知羞耻汨汨地淌水出来。
更遑论男人现在用他那根灼人的肉棒插进来。灼热硬挺的肉棒,好似出了笼的凶兽一般,在林初晚的肉穴里快速激烈地抽送起来。
直操弄得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只得抓挠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淫叫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男人分得开开的,即便如此,那紧致的肉穴还是将男人箍得紧紧的。
不过好在这些日子男人一再侵入这娇嫩的穴儿,倒是比以前好入多了。肉体的相互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直把林初晚羞得脸儿潮红不已,半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卖力操干自己的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神越发迷乱了。这个男人虽不是极好的,还老是欺负人,可到底是疼自己的。
就是在床上霸蛮了些,想到这儿,她咬了咬唇,觉着自己好似又不小心泄了水,整个人很是脱力地躺在床上,若不是手儿抓着男人的背只怕真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男人见她眉头紧蹙。
那娇嫩的穴儿又不住收缩着,不禁好奇起来,低头轻咬她的脖颈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水,水出来了我害臊!”羞赧不已地回着男人的话,林初晚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甬道里男人的肉棒越发肿胀了。
“嗯爹爹”“小骚货!你这是被你爹我操出骚水儿来了。”这丫头总是这么直率,男人觉得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深深地在她的肉穴里冲刺了一番之后,男人还觉得不够过瘾,又将她一条修长的腿儿抬起来。
颇为气定神闲地跪坐着操干着。听着男人那令人羞臊的解释林初晚觉得自己臊得脸都不住红了。
不多时男人又将她摆弄成了侧躺的姿势,继续在她的媚穴里头深入浅出,那浑圆饱满的奶子随着男人抽chā的动作不停地抖动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要坏掉似的,于是有些不安地想伸手捂着自己那对奶子,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将她的双手抓起来按在枕头上,颇为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腋下。
“别别别这样爹爹”又麻又痒的快感遍及她的全身,林初晚觉得自己简直要受不住了。
只得不停地乱扭着,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身子,又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摆弄成趴伏的姿势,挺动着自己的腰卖力地抽chā操干起来“别别这样”这犬交一般的姿势叫她臊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