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可怎么是好!”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娇杏一时被吓坏了。连忙进来禀报。
而林初晚同芍药虽预想到了可能最坏的情况却不知道竟坏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么快就有人上门来追责了。只默默对视一眼。“小姐,你赶紧去跟周将军认个错,咱们跟他回去吧,娇杏好害怕!”娇杏见她俩居然不为所动更紧张了。
“小姐,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要回你回去,我给你同周廷珅做媒怎么样?”林初晚只当这是周廷珅使的诡计,并不以为然,只指了指娇杏的额头大大声地说着。
“今儿保媒,明儿你就嫁他去做将军夫人。”闻言,芍药也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娇杏的胆子比猫儿还小,你还打趣她!”
她俩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把娇杏整糊涂了。不想这时门却被踢开了。一个大胡子军官模样的人提着刀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这儿谁当家?!快把我周贤弟交出来!”芍药没想到来人这么凶悍一时竟被唬住了。林初晚已经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梳妆台前,隔着珠帘被这么一粗嗓门也吓着了。却也不甘示弱,只冷笑着站起来。
撩开珠帘走了出来“他在客房里,也不知是死是活,你要你带去,留在我这儿占地方。”田归年只接到消息说周廷珅被人弄伤了。
并且伤的不轻,只当他被人劫持了。不想进来瞧见的却是这么一个脸庞精致,身形玲珑的美艳俏少妇,倒有些意外。虽说他有些意外,瞧着那明艳的面庞也有些愣住了。却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只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刀剑朝下抵在地板上。
这大胡子有些不大相信地挑了挑眉,从上至下扫了她一遍。“凭你能把我周贤弟伤着了?”“谁知道呢,兴许你周贤弟是纸糊的,或是平日里坏事做尽遭报应呢。”有些不服气地别过脸去,林初晚很是不屑地回着话。
“这么说来,是你把周将军弄伤了!”那大胡子男人并非周廷珅请来施展苦肉计的,一听真是林初晚把周廷珅伤着了,顿时气得站起身,提着大刀上前。
“你知不知道我同周廷珅是过命的交情,你这小身板小脑袋,胆敢重伤朝廷命官,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说着,男人一把捏住林初晚的肩头,跟拎小鸡似的拎着她,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见势头不对忙上前拉着她。
“这位爷,错可不全在我们添加书签小姐,是,是周将军他有错在先”娇杏吓得浑身发颤却还是急急忙忙地替自家小姐分辩。
“就是就是,您口口声声说小姐重伤朝廷命官,可我们小姐也还不知道将军他是怎么了,而且方才也只是轻轻一推,是吧小姐。”
芍药一时也吓傻了却还是记起来帮着林初晚申辩。林初晚这人也是倔强被人这么用强势欺压,又想起周廷珅对自己纠缠不休,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只抬起头凌厉地看着男人,啐了一口。
“你既然说周廷珅是朝廷命官,我问你,按照大盛朝的律例,高官强抢民女可是重罪,那混蛋方才想奸污我,屏风上挂着我的脏衣服,车夫跟我的侍女都是认证,有本事你先治了他的罪,再来治我的罪!”田归年从来说一不二,为人也是刚直。
他一直深信周廷珅的为人,那暗卫有心隐瞒他俩的关系,只把林初晚说成是刺客,现下听见这话,再看这丫头目光灼灼,倒不像是说谎,一时倒是先把刀收回去,再把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