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的背一手拿着瓢舀着热水替她冲洗身子。
本来对许多东西都已经不在乎的她只难过得眼眶红红的。林初暖自然知道母亲是为着自己才伤心,心底虽很是感激。
但更多的却是难过,只扭头笑着对母亲道:“没事,娘,不过是一路上颠簸才吃不下米饭,这几天吃你跟厨娘做的饭菜已经进得很香了。”
闻言,美妇人才安心了些又抚了抚女儿那清瘦的面庞“可惜晚晚家里太老夫人丧期未满,不然也可以让她回来一趟,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嗯”扬起脸笑着应着母亲的话,林初暖正想着说些什么却见母亲的乳头红肿得有些厉害,脖颈上也隐约可见好些吻痕,只觉着心底有些不安,若说小弟人小还不懂事也就罢了。
可自己却是经了事的人,哪里不清楚这些印记是什么,不禁陷入了深思。“娘你没用些玉露膏抹抹吗?”
“我,我没事”听见女儿这话,卫若兰只觉着心惊忙帮起身再去提些水“你再自己搓搓背,洗完把肚兜亵裤放着,我洗完还要去绣房织布。”
欲言又止地看着母亲,林初暖脑海里却想起了近来对自己家十分热络的姑老爷夏荣,一时间竟觉着心惊肉跳起来。
看着母亲那丰腴玲珑的身子,她自是相信母亲的为人,却不十分相信夏老爷是个正人君子,可她又希望自己只是想太多了,毕竟这可是丑事啊!有些紧张地洗完自己同女儿的肚兜亵裤,只穿了一身宽松的寝衣将其余的衣裳交给沁芳拿去清洗后便往绣房去了,此时天已经不早了。
从来节俭的她趁着月光正亮在窗边的纺织机旁理好丝线便开始用梭子织起现下时兴的料子来,而同林老爷聊了有一会儿的夏荣又往南边的院子教林初远用算盘,见夜深人静了。
才小心地往绣房去了。昏黄的烛光映照出那丰腴娇娆的身躯,夏荣只觉着呼吸一滞,缓缓凑近了那浑身散发着淡淡美人馨香的美妇人。
“大嫂,你怎么还不去歇息?”“你,你怎么来了?”卫若兰正专心于织布机上的工作,却不想夏荣竟摸到了绣房这儿来了。只吓得连忙站起来。
忽地想起自己因着乳头先前被他咬得红肿,并没有穿上肚兜,忙用手臂挡着胸前,很是不安地低下头。“不是说不能来这儿找我么?”“可是我等了那么些天,大嫂并没有遵照约定去别院找我呀,大嫂你可是过了河就想拆桥?”
假装不大高兴地逼近美妇人,夏荣只轻佻了抚了抚她那白皙的脸颊,一时羞得卫若兰赶忙想着躲开,拿寝衣宽大的袖子挡着自己的脸,男人却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为着小暖我好些天没有动绣房里的东西了。家用却短了。自然不得空去你那儿”银钱短了是一个原因,不敢去见他也是一个原因,卫若兰只心虚地为自己分辨,眼睛却始终不敢看他。
“原来大嫂日子过得这般紧巴巴的。”扣紧了怀里人的后脑勺,男人贴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说着,又故意咬了咬她的耳珠,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探。
“你做什么?快放开”卫若兰只以为他故意要戏弄自己,只紧张地发颤,不想手指触到了一个荷包,倒是有些意外,只抬起脸疑惑地看着男人。
“这个你拿去用,里头放了二百两的银票,给自己置办些衣裳首饰吧,日后若是钱不够用就同我说,嗯?”坐在绣墩上,将这体态丰腴近来却清减了些的美妇人抱在怀里,男人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同脖颈,轻轻儿地吻着那软玉一般的细腻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