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后。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后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后,几乎可以触到后脑。
她只能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发诱人了,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么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母狗就得这么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把。
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裸体、双手反绑、前挺后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装饰古朴的客厅
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
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
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肉已经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
你既然做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满意,让他快活,让他高潮!”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他的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花白阴毛包围的半软yīn茎暴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他的yīn茎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起来,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道:“我父亲对你的风骚很满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yīn茎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后。
她难以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间。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后面跪下,虽老却硬的yīn茎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老婆的脸皮和乳房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抽chā,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绑在脑后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叫了几声。
在我老婆yīn道里射精了,我老婆把雪臀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精液好烫烫死奴家了”紧接着。
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yīn茎,忘情地舔吮着,不大工夫,老人的yīn茎便被我老婆舔得干干净净,彷佛根本没射过精一样,老人满意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自己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yīn茎,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表现很满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女人。
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吧!”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yīn茎,缓缓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抽chā,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脖颈。
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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