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温厚纯良,虽然既没有枭雄之势,也没有枭雄之能,但是冰魄看得出来,若他治理一方,百姓不会受苦。那些枭雄又如何?既然命运捉弄她,那她就捉弄天下,翻云覆雨又如何?
面前的不是****是尘埃,****宋威早就习惯了,他曾经也是个铮铮铁骨,品性纯良,一心百姓的有志之士,可是朝廷里压根就不兴这个。皇上喜欢马球,喜欢用马球择选臣子,他宋威马球打得不错,才是河南节度使,你说是天下的笑话,还是宋威的笑话?
“景儿,我们走。”宋威起身,拉着李景悄然而去,冰魄一笑说:“婆娑,给我打个下手吧。”
婆娑点头,就跟着冰魄进了精灵袋子,冰魄拿出一些,牛肉,鸡肉,蔬菜,虾仁,鲍参翅肚等东西。婆娑冷眼看这冰魄,还是不喜欢这女子,表面温柔,内心阴沉的个性。她的心机婆娑猜了个七七八八。
冰魄一笑说:“我没什么目的,即便有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不好的事情,缺点,忧患等等,每个人都要面对,若不信且看天下人。”
“可是为什么你自己偏要逃避,你别用对付采薇那套对付我。”婆娑冷声说,她总是喜欢用为难别人而抬高自己。
“采薇很聪明,她从来都不笨的,你这样说,你是看不透她,婆娑其实我们很像,所以你想这世界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来衡量,不用我多言,你那么聪明,你是看不透还是压根就不愿意看?”冰魄把海参放入小米中,今个仓促,做一些像样的火锅也就是了。
“你怕什么,怕别人取而代之才会如此吧?”婆娑冷笑,凡事她都要拔尖,她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冰魄微微一笑冷声说:“眼睛看的不一定便是真的,你笑我,笑你,笑她,你以为你是谁,婆娑,你也不过苦命人,这棋局也不再你手里,很可笑的是你不能跟我斗了。”
“你说什么?”婆娑冷然的问,就听冰魄说:“飞星在我掌中,执黑的是我,你说你除了听话,现在你还有别的方法吗?”
“当年你在姜瑜欢手下得宠,血冢得人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我对付你,自古人的圈子都差不多。”冰魄随后说,她骨子里还是恨婆娑,只不过已经不是当年那种蚀骨的憎恨,这种仇恨已经折磨不了她。
婆娑冷然的说:“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靠得住外面的男人,他们新鲜一过,你一样不值一提,好好地做一颗棋子,起码还是活的。”
“人生下来,不交友,便成仇自古不变,可是不是没有对错,毕竟,世人也有眼睛,不止你自己有眼睛,你若不信你看看。”冰魄冷声说,她不是要改变婆娑,而是她已经厌倦某些事。
“说得好,干戈兴起,是你选的,你回头想想,凭什么别人都要按你的思维方式存活?”婆娑冷声说。冰魄幽幽一笑言道:“你的控制欲太强,你总希望所有人都把你放在中心,可是你想想凭什么,你又不是圣人,哪来的如此贤德,你要众人说你,有情有义有风骨。可是你的情意风骨哪里去了?”
婆娑本欲与她好好相处,可是她的气焰又开始嚣张,凭什么如许嚣张?冰魄柔和一笑,知道婆娑还是没有变,总想找个人压在她的头上她就舒服了。
可是谁又考虑过她是否舒服,没有人,从来没有。
冰魄冷眼把海参粥炖上,开始切蔬菜和羊肉,她的动作很麻利,婆娑冷声说:“你既然有了主意,为什么不干脆说出来我们一起计较?”
“我哪有什么注意,全凭你计较了。”冰魄冷声说,继续切冰冻的豆腐。
“这鲈鱼真的很新鲜。”冰魄方是不怕的,她知道姜瑜欢之所以重用这婆娑是因为婆娑管得住人,做的了事,不是婆娑有何特别,所以,她切忍她让她容她,再过百年她且看她。
“你为难我,你又有什么好处?”婆娑语气软了下来,不管以后怎么对付这不识抬举的冰魄,先下该忍得,她还是要忍得。
“你当年如何为难我的,我孤身一人,来到血冢,你颠倒是非,让我无处容身,找人党同伐异,对我逼迫陷害,有本事你倒是出来跟我比比,我的法子你张嘴说不好,闭嘴自己就用了,你说你婆娑是不是卑鄙小人,我又没有说错一句,说白了我冰魄却是常鳞凡介,但是换句话说你也不是人中龙凤。”冰魄轻轻地一笑,回想当年不堪回首。
“每个新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走的路再苦,很多人都走过,我并没有特别对待你,是你把自己推向不可收拾的地步。”婆娑冷然说,要她低头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冰魄妖娆一笑说:“罢了,罢了,您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做不得朋友,不过这次既然我答应了,最多不帮你,绝对不会害你。”
冰魄主要是走自己的路,找自己的将来,这个婆娑之能容忍不如她的,或者什么都听她的人。
想到那个画皮比赛冰魄就觉得可笑,姜瑜欢捉弄人,起码给人一个公平的被利用,被捉弄得机会,可是这个婆娑不是,她要跟着她的人才能出头。
论及卑鄙无耻,婆娑不如姥姥,若说排除异己,她到能耐。
“当年,你说那些人比我强,今天看呢?你们拿去修罗界会展的那张人皮谁做的,真的是紫琉璃吗?”冰魄冷声说,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压抑,这姜瑜欢最后已经到了,别人上门要,她都不卖,目的是打垮自己的自信,让她无法做下去,只要她无法做下去,婆娑说的话就是对的。
婆娑最后居然用虚拟的业绩对付她冰魄,到了打击所有支持冰魄的人的地步,她冰魄何德何能有此殊荣,倒也难能可贵了,但是自从她被姜瑜欢赶出血冢,她就立志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某一天把姜瑜欢踩在脚底。
“你还是这样妒忌心不比旁人少半分,可是偏偏喜欢自命清高,你要是真的清高争什么前程?”婆娑冷然一笑说。
“举棋不定,戳戳不安的是我还是你,你若真的强悍为什么不敢与我并存?”冰魄冷笑。
婆娑冷笑,并存,她还是不肯安于做属下,又要强出头这种女子要不得,早晚在血冢会夺了自己的地位,可是如今的确如她所言这局势她在上方。
“我们用什么做汤底。”冰魄早就不在乎输赢,因为她和婆娑没的说,婆娑追求的是地位她追求的是幸福,所以婆娑可以不择手段,婆娑输定了,因为任何人从开始出卖自己开始阴谋都不会有什么好处,之所以姜瑜欢驾驭得住血冢得人,而婆娑不行的问题不在于谁聪明,谁不聪明,婆娑没有气量,不能容忍,所以容不下她,其实容下对婆娑是好事情,因为自古以来为上者最要学的就是做人,用人,容人,最基本的最不好,又没有特别的能力,这样自会害死自己。
“随你,可是我们不能这样耗下去,你必须解决这件事情,你答应主上的,你有责任。”婆娑冷冷的看着冰魄,冰魄凝眸一笑说:“你记得主上要人皮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你说做好人皮就可以,其余的你会帮我,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冰魄冷声说,她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倒不是不喜欢女子,只是觉得凡事明明白白的,干干净净就好,有时候权谋有用,有时候根本没用。
“你一个人做三十个人的工作,又要三十个人的工资,好的待遇,还得捧着你,你觉得可能吗?”婆娑最后找的冰魄的麻烦是冰魄太能干,这血冢用不了那么多人皮,可后来姜瑜欢发现婆娑纯属为了打击冰魄那样说的,本来阿修罗界的人皮数量就不够,每一年各个时空过来到黑市买人皮的不计其数,血冢当然不可能在所谓的白市卖人皮,所以婆娑自然有本事控制货物的多少。
可是冰魄已经不想再谈过去,过去已经过去了再不回来,若是回头。冰魄会把一个比紫琉璃简单的人放上去,不一定催其锋芒。
“我的事情都过去了,不再回头,婆娑我不可能给你想主意,咱们分头行动,要是部分头,我不做事。”冰魄冷笑,这一刻她已经确定了自己这辈子和婆娑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要面子婆娑折辱她的面子,她要荣华婆娑折辱她的荣华。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家小姐。”婆娑悠然一笑,她没想到冰魄会站起来‘啪啪’几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婆娑冷然说:“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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