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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柠下身的爱液不断分泌,浸湿了两人交合之处,泛起层层白沫,肉体摩擦的撞击声夹杂着噗嗤作响的水液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刺激又淫荡。
“都射给你,舒柠,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程渡喉间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下身疯狂动作,次次直插到底。紧致湿滑的穴肉吸得紧紧的,程渡一放松,快感从顶端迸发,体内积蕴的精液全部喷涌而出。程渡闭上眼睛,觉得四周空气都慢了下来。
身上的舒柠不知何时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方才太投入,竟没注意到肩膀上的吃痛。“怎么了?”程渡动动酸麻的肩,偏头凝视舒柠眉头深锁略显委屈的小脸。
“你欺负人。”舒柠松开牙关,有气无力地控诉道,她刚刚又泄了一次,脑中昏昏沉沉,软成了一摊水,动都不想动。程渡见她这副被摧残到我见犹怜的样子,又心疼又满足。
他掰过她的小脸亲了一下,低声笑:“我只欺负你一个,不欺负别人。”“嗯你只能欺负我讷,小星星。”舒柠也回亲他一下,小声轻轻说。
“好,只有你一个。”程渡用鼻尖蹭她“小星星只有你一个。”通过这几次和舒柠做ài,程渡慢慢发现舒柠在床上也是个好相与的性格。所以他时不时借做ài时的昏头上脑说上几句心里话,她往往都会附和回应,虽然知道是妄念,但程渡听她在床上稀里糊涂随他说,心里也很甜。
二人鼻尖相抵,呼吸渐平,舒柠望向程渡晶亮有神的眼,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那些没完没了的荤话,突然笑了,她这一笑,程渡也跟着笑了,他其实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知道她很开心,她开心,他就开心。
“你知道我笑什么吗?”舒柠依旧是笑着问。“不知道。”程渡眉眼弯弯,鼻尖继续抵着她。
“我笑我们刚刚好幼稚。”舒柠头往后仰,伸手去捏他的鼻尖。程渡反应过来,笑容敛去了不少,有点不是滋味地嗯了一声:“是有点。”说些自己只有她的话,确实挺幼稚的,他没这个立场说,他只是她的,床伴而已。
舒柠注意到程渡的表情变化,以为是他不爱自己捏他鼻尖,手便放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说些瑶妹妹骑野王哥哥什么的,好幼稚啊。”
“你笑的是这个?”“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瑶妹妹呢。”在床上这些话张口就来的,舒柠事后一想还怪羞耻的。
“不会。”程渡摇头,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原来她不是笑他痴心妄想“野王哥哥喜欢的。”“你还飘起来了?程渡小”舒柠顺嘴又想喊他小朋友,赶紧止住,将话头一转“你很喜欢别人叫你野王哥哥吗?”程渡,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没有,我就是个打野的,不敢说自己是野王,刚刚逗你玩呢。”程渡又亲了她一口,停止了嘚瑟。舒柠觉得程渡真是会错意了,她不是想就他是不是野王这一观点作深入讨论。
她关心的不是这个:“不是,我是说你很喜欢女生叫你野王哥哥吗?”“是啊。”程渡眼睛一眨“喜欢听你叫。”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听得舒柠脸一红,她忽然不想听他说了。
“我要去洗一下。”程渡还在她身体里,性器射完后还是硬梆梆的。舒柠抽出自己,瞥见套上的顶部攒着满满的白浊液体,他射了好多。
“嗯你先洗。”程渡见她躲闪,摘下污浊的套子正经补充道:“其实我以前很少和女生一起玩游戏的,打了职业之后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