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吻上来,唇舌交抵出暧昧的津液。这场鱼水欢爱结束,程渡过了好久才从舒柠身体里出来,他熟练地将浊液满满的胶套扎了个结,反手扔进垃圾桶。从最初的戴套艰难,到如今能游刃处理。
程渡的变化全是她一手助成,想到这,舒柠不禁感慨万千,他只属于她。“怎么了?”程渡见她走神,问道。舒柠故作叹息:“我有点怀念以前戴反套套,找不到地方的你了。”程渡手一滞,再开口有点结巴:“我没有,你肯定记错了。”
“小处男,还妄想狡辩。”“那天晚上灯光太暗了。”两人洗漱完,在长椅上厮磨缱绻着。
舒柠窝在程渡怀里,享受迟来已久的亲昵,她一双手动来动去,这摸摸,那看看,他们真的有阵子没见了,她摸到他的手腕,微微一瞥,发现那里又变得空落落的。
“咦,我的小皮筋哪去了?”舒柠脱口而出。程渡坐起身,挠挠头:“前天拍照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舒柠的小皮筋平时都被程渡藏在衣袖下,那天拍照的摄影师眼尖,直说这个入镜不好看,让他取下来。
摄影助理见他如此犹豫,笑说自己可以帮他收着:“我弟弟的手上也有一个小女朋友给的头绳,现在你们这帮小孩表达爱意的方式挺特别哈。”程渡当时被“女朋友”这个词冲昏了头脑,有些忘乎所以了。
他让那名助理帮他把小头绳收了起来,可待到他收工折回去找时,那名助理似乎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随手把它放在了一个地方。”
程渡在摄影棚找了很久,小皮筋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名助理大大咧咧地说:“没事,让你小女朋友再给你一个得了。”
“舒柠,你再给我一个新的吧。”程渡放软了语气,打算再要一个新的小皮筋。舒柠笑着摇头:“那玩意又不值钱,老戴它做什么,而且我现在不太用皮筋扎头发了。发夹好用很多。”
程渡坚持问她要,舒柠却觉得既然丢了就丢了吧。“哎呀,你不是要拍照吗,别戴那些碍事的小玩意了。”舒柠执意拒绝,说得很干脆。
不给就不会再弄丢了,她也不会再难受,她又扎进程渡怀里,撷取他身上清爽的少年气息,可锋利冷冽的男香掩盖了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默默从程渡身上起来,心口间有丝丝下坠的酸胀感。身旁的程渡连续看了几眼手机屏幕,他舔舔嘴唇:“舒柠,我得先走了。晚上还有事,不能陪你一整晚了。”舒柠反应过来,噢了一声:“跑商务么?”
“对,今晚有某鱼的嘉年华活动,他们有请我。”“哇,明星选手好忙啊。”舒柠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揶揄程渡,将那一刹那的失落掩饰得很好,她站起来,极自然地说“正好晚上我也有个聚会,你去哪?要我顺路送你么?”
事实是舒柠连明天上午的通告都推掉了,她做好了与程渡待一整夜的准备,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找个机会聊聊他的父亲程述安,或者布兰登伊斯特,但戏演全套,她嘴一瓢,连顺路这套说辞都抛了出来。
“不用,我打车过去就行。”程渡披上外套“我现在也在学车。”两人走到前厅,程渡路过厨房的时候顿了顿,笑道:“饺子是不是快吃完了?下次我给你包馄饨吧。”
“不用啦,还有呢。”舒柠摆摆手。看完wit的纪录片,她忽然不想指使程渡给她做东做西了。“那我走了。”程渡刮她鼻子,推开门“记得按时吃饭。”舒柠舔舔干巴巴的嘴唇,视线游走在程渡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