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赶他出去,让他滚得远远的,或者说。
他们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脱下裤子办事、提起裤子就走的炮友。舒柠万念俱灰,自暴自弃地摸到领口的衣扣。
她蛮横地揪扯下那些碍事的扣子,裸露出自己白花花的乳沟,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开口:“能睡到我很爽对吧,程渡,对不对?”
程渡终于松开她,舒柠失去腰间的禁锢,沿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她绝望地垂头不语,厌恶自己到极致,却坚持将自己胸前的衣领敞到最开。
在她即将扒开全部的上衣时,一双手紧撺住她哆嗦的指尖,阻挡了她宽衣解带的所有动作。程渡也蹲下身子,他的头颅径直凑上她左胸口的小小心窝,唇瓣在那处落下重重一吻。
随即他将她剥离的扣子一颗一颗地重新系上,开口道:“对不起,那天是我口不择言,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舒柠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心口那个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烫又痒。
程渡捏住舒柠的下巴,吻掉她的泪:“小狗一直在,小狗一直喜欢你,疯了一样喜欢你。”他的音色里也掺了一丝哽咽。舒柠快要溺毙在程渡的话语里:“程渡,你别再这样对我了。”
“你不要再骗我了。”程渡很不解,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他见舒柠落泪,自己也不知不觉红了眼框:“我骗你什么了?”如果可以。
他愿意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他抬手去擦她的泪,还是被她凶狠地一掌拍掉。程渡看她哭得一抽一抽地,心疼不已,他从没在床下见过她哭。
她一哭程渡就乱了阵脚,下意识就开始道歉认错,哪怕他其实并不深刻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他扑上去捧着她的脸慢慢地亲,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这次他动作微小,舒柠没再抗拒,但是旋即程渡还是觉得很冤枉,冤枉里混杂着懵圈。程渡暂时把认错的话先咽下,慢慢勾住舒柠的小拇指,低声道:“我们之间好像有一些误会。”
“你要判我死,总要给我一个罪名吧。”程渡继续说着。他轻轻撩开因泪水而粘连在舒柠脸颊的发丝。舒柠抬头对上程渡关切的眼神,她最讨厌他这副呵护周到的样子,次次诱她沉沦。
“好,非要我说出来你才死心是吧。”舒柠心一横。“嗯。”程渡眸色坦荡,眼神清亮“不过地上凉,先起来说,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程渡虽是说着让她起来。
但没给她有所行动的机会。舒柠重新陷入那久违的温暖怀抱,程渡将她整个环抱抬起,他像以往一样抱着她边走边亲。舒柠刚想躲开他的唇,听见程渡低喃着:“舒柠,你轻了好多。”
“你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他把额头抵上她的,语调里有微不可察的无奈。舒柠的胸间剧烈起伏,她本该挣扎着跳下他的身,此刻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她抽抽嗒嗒地点头,丧失了推开程渡的全部气力。舒柠一直觉得陆青斐只是有些娇纵任性,顺着她来便万事大吉,但是今天舒柠从程渡的故事里,得知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陆青斐。名利场底下的猎奇事和脏污事舒柠也听说过不少。
例如某位衣冠斯文的儒雅影帝,背地里男女通吃,喜欢召集一帮男男女女磕药做ài,淫乱程度不堪入目。
再比如某位性癖奇特的女大佬,最爱看年轻男女裸着身子在她面前交缠,舒柠刚出道时还被这位大佬明里暗里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