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柠摸了摸眼睛,踮脚咬上程渡的唇,她边亲边哭,眼泪糊了一脸,她喘息着。
直视程渡深暗的眼眸:“我辛苦成名,有了现在的地位,就是要做我想做的事。程渡,即使你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学生,我也照样喜欢你。”
“我就是,单纯喜欢你啊”舒柠声声告白流下的泪,滴滴落在了程渡心间。令他眼眶一热,也有落泪的冲动。长大以后程渡极少哭。
这一刻却不可避免地红了眼,以前觉得是奢望是肖想的人此时真切地说喜欢他。不是在床上说喜欢,也不用他再骗。程渡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怔怔念道:“舒柠,你现在是清醒的。”舒柠不太明白他说的清醒是什么含义。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她整个人被程渡拦腰抱起,他复又抱着她边走边吻,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快要将彼此全身都烧燃。
他抵她靠上衣柜,毫无节奏地攻略她的唇舌,生啃带咬到舒柠昂着头险些站不住。口中的津液交换得啧啧作响,她的舌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随着程渡激烈地撕咬舔舐,舒柠连呼吸都需要求得他施舍。上衣很快被烧尽,情迷间那些复杂的衣扣也全数不见,回过神后舒柠的上身只剩了一件可怜的乳罩。再然后裙子不见了。
内裤也被大力揪下,程渡连让它完整退场的机会都没给。舒柠被程渡抵在墙上,困在怀里,而那条内裤,正轻飘飘地卷挂在她的小腿上,他们还在前厅。
而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两具分隔多时的身体在用急切狂热的动作表达思念,夹裹在舒柠腿间的性器又硬又烫。
“你是清醒的”程渡还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而后重重地沉入舒柠潮热的花穴。一结合两人就互相乱了方寸,连一向在床上较为沉默寡言的程渡都低叹出声。舒柠更不用多说,扯着嗓子自顾自地放浪吟叫。
程渡次次深插到底,又抽出得干净利落,操得忘我。舒柠被撞到四肢乱颤,头皮发麻。两人激烈交合的耻骨因撞击磨得生疼,但是谁也顾不得喊疼,现下唯有最原始赤裸的性爱能让他们得到真正满足。
舒柠只觉得自己距离天堂只有一步之遥。程渡再一次重重逼进,恰好就补上那登峰的一步,她抬手触摸到天堂,浑身过电般泄了出来,程渡没有任何停顿,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反而越插越凶。
似乎每一下都要捅入她的灵魂深处,好叫她生生世世都忘不了自己。温良的男孩上了床也有恶劣的一面。
他腰身一点没放缓,直直要把舒柠插嵌到墙壁里,怎么插怎么操都不够,她站不住,失了力气,他就抱她去床上操。
柔软的床垫更方便他着点用力,程渡不管不顾地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似是活生生要将她做死在床上。趁着程渡舒缓了几分的间隙,舒柠贴上程渡的唇,轻声呢喃着:“小星星,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程渡闷哼一声,没接话。舒柠继续吮吸着那对她许久没吻过的唇,一股咸湿的水液忽地浸润在两人交缠的舌口间,她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程渡猛然提起她的腰,将她翻身跪趴摁下,他再度从后面整根没入,粗热的坚硬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几番深捣深出,交合处激起层层白沫。
流不尽的蜜液溅了舒柠一腿,空气里都是摄人心魄的欲望。舒柠呜咽着乱叫,过了很久才延迟感知到自己背上湿湿的,潮湿的热泪滴滴落在她的腰窝,缓缓从腰间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