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这个女人六年前抢了方磊,莫非现在又抢了周建鹏!
她努力地压住自己的怒火,表面上客气地和营业员说完了临时编出来的故事,然后快步离开金店。
贾莉的脑中一片空白,然后是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见儿媳情况不对,老周自然是一脸焦虑,在再三询问之下,贾莉终于说出了她的顾虑和猜测,对于公公的依赖是从肉体到生活上全方位的依赖,也似乎只有公公才能在这件事情上给予她更多的建议。
毕竟是长辈,见多识广,听完贾莉的叙述老周很快便安抚起儿媳起来。
“小莉啊,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证据你就不要乱猜测。”
“爸,可是我”尽管如此,贾莉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心境。
“这样吧,看你烦恼,爸也心疼,爸有一味方子,可以治你这心病。”
“什么?”贾莉一听,倒来了精神。
“不过需要一味药引子。”
“哦,是啥呀爸?”
“这个”老头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凶猛的蟒蛇。
“你个老不正经的!”贾莉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来,吃了他,包你药到病除。”老周说完就把手往贾莉的腰带伸去。
“讨厌!现在还是白天呢!窗帘都还没拉”贾莉娇声骂道,自己的玉手却开始脱自己上衣起来。
“味道怎么样?好吃吧!”
“还行,就是一股骚味儿,昨天不是洗过了么?”
“良药苦口!”时隔许久的性爱,久旱逢甘霖般的爽快。
“嗯爸,真好!”“爸,再深一点”
“哦对对对就是那里”
“啊舒服舒服死我了”
“爸我爱你”“弄死我”
午后的阳光明洁而又透亮,想要抗拒这冬日的严寒就一定要运动自己身体的机能,四十年前在乡下落魄之时,还年轻的老周奋力地在田地里农作,他吼着号子挥动着胳膊,开垦着略有些贫瘠的田地。
如今的老周同样在勤奋,努力耕耘着身下的沃土,他心间欢快地唱着有节奏的旋律,随之来回大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下体,他彷佛觉得他从未老去过,年轻儿媳的娇媚仪态和眼神无不肯定着他的功绩。
和那时一样,他细微地冒出了一些汗水,依旧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值得。
已经快七十岁的老周撒开了劲在大地上奔跑着,如同一个孩子玩耍一般的愉悦,儿媳年轻高大的健康躯体使他不用任何顾虑地去放肆赏玩,他愈加地疯狂,锄下的每一锄子都用尽所能地深入到底,俨然自己还是个在田野上辛劳的二十多岁小伙儿。
终于在冬日的下午,老周施下了新年后的第一袋肥料。
老周喘着气卧倒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满意地看着他耕作的成果,而不远处的两座高耸的山峰之前也同样被他所征服过。
“爸”贾莉含情脉脉地看着越发骁勇善战的老将,不禁送上香吻,两人的舌头再一次陷入了无法分离的交织。
浪漫的法兰西舌吻被这一老一少用中国式的方法完美诠释了许久。
“小莉,你一定要离婚爸支持你,但爸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的儿媳妇了。”老周又沉默了一会儿:“离婚可以,建鹏要和外面女人在一起也可以,但是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又是一阵紧紧地相拥,贾莉靠在老周的怀中,这是她唯一避风的港湾和永久的依靠。
现在离春天越来越近了。
“不过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任由感情泛滥萌芽,至今日造成伤心的局面。女人都痴心妄想,总会坐大,无论开头是一夜之欢,或是同居,或是逢场作兴,到最后老是希望进一步成为白头偕老,很少有真正潇洒的女人,她们总是企图从男人身上刮下一些什么。”——胭脂
“在看什么呢书呢?”
“胭脂。”
“你周末不会就在家看书吧?”丁婷无趣地敲着电脑键盘,妩媚的眼睛也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嗯就看看书。”贾莉对于撒个小谎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和自己公公大白天做ài的事情能够在外边随便乱说?
“你呢,昨天的私拍你去了吗?”贾莉随口问道。
“没有,我昨天有事儿忙别的去了。”
“下次你看到杨梦珏好好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常,我总觉得她不对劲”贾莉心中依然把杨梦珏作为抢走她丈夫的第一嫌疑犯,这种深深的厌恶和不信任是在多年前杨横刀夺爱时就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