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挥,被挡飞出去。
“别用那个对付我,不管是你的烂剑或是烂剑法,对我都没用。”他狂佞宣称,眼眸转变成阴沉,掠夺性的视着她癫乱的身形。
她已向后站立的身子承受不了烟毒带来的状况,连连向后骇退被他扑袭的两臂擒拿住。
“不过你武功倒是精进不少,打得我那些虾兵蟹将抱头鼠窜。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帮助你,吓得为王得用贱招才能制伏你呀。”对着她白苍的俏脸,想起稍早船上的状况,啧啧称赞的声音又苛责起低低怪异。
这应该要感谢他,将她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吗。
“若不是你赶尽杀绝,飞烟会有脱胎换骨的今日吗?”被他强劲的手力牵制,染飞烟愤力挣扎,瞪得双目血丝泛出、刁嘴讽刺,然,愈是挣动被箝制之身胸口窒闷疼烈愈是纠痛。
“你这恶毒的女人想狡辩。”他何时对她赶尽杀绝,倒是这女人会狠心打掉他的小孩在以往他让女人怀孕的例子中首开先例。
“我明白,拿掉我的小孩只为了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嘛,你不用抵赖。”此语一出让染飞烟一怔憾,他都已经对她这么残忍还要如此诬赖她吗?眼里闪过苍凉的静默。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一国拥有强大兵力的王储,而她一个低贱平民女子根本不配与之计较,她所受的伤害今日若是被他碰触身子,记取之前的教训和羞辱,她憎恨的宁愿当场撞梁自尽。
勉强让吃力身子虚晃一招,她脚下一滑空,在他双臂下转身想逃跑,猛一把被他强劲的双臂从后头抱住。
那紧紧拥抱住的力量就这么仓皇而来,似怕会失去她的强力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猝乱的突然令染飞烟停止挣动又或者应该说那双臂环抱紧得让她没法动。
霎那环绕的周遭只闻彼此细微的喘息,愈是想挣动身躯愈是被他从后似拖住般死命的抱紧,他环住她身躯的手从她细瘦的胳膊寸寸往上抚,一掌往她扁平肚腹移动。
两人同时感受到那腹里孩子的流失,心疼哽住,让心头独自啃噬这份凄怆的伤痛。
他不愿承认是吧,教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小孩打掉,他还有什么人性可言。
“你这没人性的淫魔,别用你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脏手碰我。”她冷冷咬牙愤斥,想大力甩脱他的箝制,他的虚情假意她早已看清楚,现在又何来这种举动,是嫌玩弄她的感情不够还想来招惹她吗?他为何不干脆杀了她这处心积虑想谋害他的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
“我手脏,你的身子也不见得干净。”被一此现实的话恭亲王明显被激怒,指腹抚过她细瘦的肩膊感到她整个人明显瘦削没多少肉骨感突兀。
“你变瘦了,是你的老相好无能为力把你养胖吗?”语气尽是嘲讽。
“还是他已经穷得只能把你丢在这破屋里,让你一人独守空闺。”支撑不了毒烟带来的伤害,染飞烟全身软棉被他箝持已踉跄往后被一把推倒压在后方草席制的床头墙上。
“负心的女人,是忘记为夫曾给你的快乐,红杏出墙的代价就是男人给你的空虚,所以才憔悴如此吗?”身上的衣服被他动手脱落,更让她心口一个螫疼。
他说什么?让她觉得心痛的那个人不是他吗?胸口的窒闷被过度无情的话激得痛烈,她冷汗渗出额身螫得晶莹眼泪流出视茫茫的脸颊。
“记得在男人身下是如何放浪呻吟吗,那就让我这做丈夫的好心让你想起。”他大力将她翻转过来,空间只闻一声撕帛声,脱掉一件多穿的外衣,染飞烟身上衣服猛一把被完全撕裂开。
恭亲王眼里闪现忿恨,都已经到这种关头了,她还一副委曲的样子,实在生气。
她被他压制无法挣脱只能用双手揪住他欲扯开的破布,蠕动苍白嘴唇用着秀丽中毒的脸蛋呈现他面前。
“我人都在你掌握中,你不用犹豫,你要是恨我请赶快一掌打死我,不然我毒性一发就没机会了。”好意提醒。
他视着她的明眸转为暗。
“你中的,那不是毒,而是蛊情花”好听的声音就这么清晰无误的落下。
视着她微微呆愕不明的脸,恭亲王低沈的声量缓缓说明。
“那是我从西域带回来一种特别的花,将花辫和根茎磨成粉、做成烟,只要一吸入这种迷烟,一思及心上人,心就会开始疼痛。眼观你现在的状况,确定是有心上人没错。那人会是我吗?”他低声沈问,沉沉黑眸视着她失了血色却依然美丽的瑰唇。
“还是你正想的心上人正在外头怎没来救你,或是不是被我杀了”他低头循着她的唇瓣,心底虽然是如此憎恨,但那荾形小巧微启的双唇仍对他充满诱惑力,让他薄薄嘴唇依靠上来禁不住覆住那想念已久的芳唇,偎噙辗转亲吻,她后脑勺随即退缩想回避,整个肢体又被他猛力抓抵上来。
气愤他老是口口声声说她有什通奸之人,她不暇思索在他过于蛮横惩罚性的吻中咬破他唇,却只让他像被蜜蜂螫到瑟缩一下,不管他误会什么,她只恨他恶人先告状。
然,这种举动反而加深他的愤怒,掌住她的后脑覆住她的唇更是霸道侵略洗涤她的唇舌,让她的鼻腔处都是他野蛮的气味。
她抵抗不了胸口一波波侵袭来的疼,在他狠狠蹂躏她的唇舌时和他的大舌纠扯、牵吮激流的脸部血液流动,润柔的口唇迟钝反应。
激烈衔接的吻中血腥味充斥,霎那粗暴的吻转变成温柔缠绵的热吻,他轻柔、情不自禁、不住试探诱引,她迟钝、依循、迷乱接受给予。两人徜徉、留恋在熟悉的湿润领地汲取彼此口唇内的芬芳,一思及过往,一思及到他,染飞烟心口愈是痛烈,这份疼烈在他窒人的吻中无法呼吸,她全身冷汗淋漓、被这份痛浸得眼皮快撑不开,一手揪住胸口、一只小手抓刮上他拱起的背部。
他终于结束这漫长又惩罚性的一吻,慢慢启开眼。
“我是不是该杀了那男人呢,断了你的情蛊之毒。”眼见她如此痛苦,他一掌向下,一把扯破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掌下肌肤虽然雪白依然,但过于营养不良干涩肤质被渗出的细汗滋滑而开显得水嫩透泽,他两手从她纤腰滑下扶住她裸裎下体的臀部,用两手分开她双腿儿靠抵在腰侧,同时也解开腰带释放裤间的巨物,一掌探入她私处。
“不要!”感到他两指突地撑开她下方柔嫩的蕊唇,她溃乱出声制止,那巨形壮物已顶进穴口长驱直入。
他毫无预警就进来,让她眉心紧蹙,干旱的穴径被他直接撑大闯入感到疼烈。
“这样就没法使出剑招攻击我,可惜,这房间太小,不适合打斗。”他将她压在床缘一角,壮硕身形对着下方个儿弱小的她又一个用力的顶进,让她细丽的脸蛋十分难受闷哼一声。
“不过我特别喜欢在这种民房里搞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外表忠贞的悍妇,内心却淫荡的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有夫之妇。”又极变态的诉说。咬着牙染飞烟听着他莫名的数落,巴不得因为心口的疼让她赶快暴毙而亡,不用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又让他强行一个进抵的撞动而痛烈起来。有感那干涩甬道的不适抗拒他硕大的穿裂,他额角并出一滴汗,若是以前的他一定心疼她的娇小,此时却是妒恨交浓,只想夺回他的所有。
“这么紧,是那男人没给你滋润吗?还是很久没做了。”他咬住她耳廓,低低问着,压着她微微想撑动的两手,唇齿滑向嫩白的颈项咬嗫着,扣住她的娇躯就是蛮力冲刺几下。
第一次撞击让她疼烈的心和意散的魂魄受到莫大震荡,他每每稍微抽出巨硕,又一次次意形癫乱冲没而入,蛮力撞动间她隐忍身体和心灵的凌迟,咬牙忍着干涩甬道被他强行抽送的疼痛。
巨壮硕物不住在她紧窒的密穴里戮驰,恶意悬弄,她一次次圈紧他的一部分再次被唤起被他身体占有的感觉,没几下就刺激引得温热的春潮泛滥,让他更畅行填满撞行她至深处。莫大如洪流的快感加上一思及他残酷对待疼烈的心交杂冲击。被撞得身体动摇中染飞烟仅觉他次次在体内撞击的震荡快让她窒闷紊乱着呼吸神志快趋向灭顶。
“啊啊”禁不住放声嘶哦呻吟。
“对,要这样叫才爽!”他冷冷咐道,精壮的健臀更大行往她脆嫩的蕊心耸弄攻击,意欲掏空她的神志、操纵她的肢体,掠夺她体内不准残留一点一滴甜美的甘醇。
他说过,她欠他的就在今天一次向她讨清。抽出靡流她晶莹液体的巨阳,他大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不容一间喘息,扳住她臀部的蕊穴重新贯入,运用整个力量将她娇小身段托起,他的巨物立即被她的密穴含住畅行无阻迎合上去。
从后侵入的姿势让染飞烟觉得紧小的体内被彻底的占据而撞抵得更深入,她双腿摊软被他两臂抬着双膝,运用强壮似有生命力的硕物不断顶进将她从床上执抬出床外。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知被他捣入耸弄多久的穴径像吸盘紧紧吸住他,只能在她吟喘中无法控制抬臀迎合他的占据,整个身子在他抓握中,胸前晃动的乳房被他抓拈而呈现强烈抖颤的反应。
他速度变缓,将她整个人提上,抽出三分之一的巨物欲令她窥见她紧窒的嫩穴是怎么含住吸附他胀大的欲望。
“是我强还是他强,是我好还是他好,看你这么淫荡想必是很久没被男人插。”现出比较心态。
她不敢看他和那不堪的下方,身子被撞击震摇,小嘴昏乱发出吟哦,受到冲击的身子强烈感受他在体内规律撞击带来的震撼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