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等待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有一天有个拿着扇子的术师来这里,交给我这幅只,说这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命运要我好好保护,说有个男人会为了找它来到我这里。”精灵开始喃喃念语。
染飞烟一见那幻影拿出的人只,即明白那是下咒幅只,才想飞奔去抢,眼前幻影即刻消失闪到后方去。
“把他还给我。”不能使出剑法,她竟用身体想撞破那面结界。
“ 这男人是人中之龙,我不可能还给你。”精灵笃定道。
“他是国师送给我的礼物,你知道我等他有多久了吗,二十年好比五百年漫长,好不容易企盼他到来,我要让他守在我的树荫下永远陪着我。”飞身撞不开那面无形墙,染飞烟身体被弹开又落至地面。
“是这样的吗?”撑起两手她爬起欲再行飞撞而去。
“你是不是打算让他行将就木放置一旁、当装饰品,根本不在乎他的感觉和感受。”精灵不懂。
“你这样的行为只是将他绑在身边,禁脔他,这是自私的行为,根本就不是爱。”再度被弹回来,染飞烟才道明。
守护精灵嗤之以鼻,怒瞪她,她凭什么这样说。
“喔,你能证明什么?”
“我能证明是你永远也无法领悟到。”抹开嘴角的血丝,染飞烟缓缓爬起。
“即使活了千年,你仍无法感觉到那份真爱的无私,只要想到他是否安好,喜不喜欢自己都无所谓。”清楚说出她和亲王曾体验过的痛楚。
守护精灵不甘心,其实它多年也被骗过,可实在体会不出她话中含义,越想越气
“快把他还给我”只要想到他生死未卜,在里面被树精纠缠欲吸光精气,染飞烟又心疼,再度飞身往前撞去,欲撞破横堵面前的透明墙,一次又一次,她全身骨头快撞断,弹撞到地面又口吐鲜血,依然是不肯放弃。
“别白费心机了,根本没有用。”精灵睥睨她,不明白她为什么锲而不舍。
“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子午时刻,晋安街上已无人影。只有执勤更夫打更催促的声音传来,地面踽踽影子移动中,宵禁时间,高挂豪华灯笼的大门一如往常仍有卫兵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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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一名夜行黑衣客踩行瓦砾,体态轻盈展现了得轻功,足靴落行一地,黑衣人掀开其一瓦砾,蒙着黑纱的丹凤眼睁大观探其下情形。
下房来,仅仅听来十分安静,似一盅昏暗灯光照耀房里看似无人。
染飞烟静探揣测。稍早从民间收到消息,恭亲王奉皇诏之命从塞外彻守江南视查,体恤民情。可是他行事冷酷残暴,现今正逢乱世时期、兵荒马乱之秋,百姓苦不堪言,他却每在行军之处广纳美女,烧杀掳掠,恶名昭彰的传闻让人怒不可抑,早就是他们推翻朝廷暗杀集团的首号狙击目标。
恭亲王有名的好色和荒唐如天下人所见。她曾听闻组织门人叙述,民宿友人的女儿,因在溪边被恭亲王看上,因不顺从入宫当侍妾,竟被搞得家破人亡。如不是那天她正好去友人家,在山上及时营救快被士兵打得半死的村女,不然又有几位无辜女子可以苟活。
所以当组织下大这次行动命令,嫉恶如仇的她便自告奋勇,获知恭亲王落脚此处无多少屯兵驻守,毅然决然前来暗杀他。
眼观门外,庭园没多少大内侍卫和卫兵,显示他这次出城应十分低调,难不倒她这个江湖上行侠仗义有名的“夜行女罗刹”
丹凤眼不时往四周溜望,三更半夜,看不到人,也许是他站务繁忙正在看战书,但空气流动中,渐渐有淫靡的氛围环绕。
靠着微弱光线,她再注视观望,里面春情荡漾,不时依稀传来娇媚的淫声浪语。
“啊爷再用力点啊啊好舒服”看来这个恭亲王果然如外界传言,荒淫无道、放浪形骸、令人不齿。
“哼!你这色胚,今晚我要替天行道!”晕染红疤的丹凤眼眯怒,轻盈身形一移,落下府邸门院,探望四下无人,便拿起直笛搓破纸窗往里面吹烟。
白色烟雾随着笛洞缓缓弥漫而去,染飞烟等待一时候,听到里面无人声时,踹开房门进入,闪进障碍物探视状况。
屏风那方帘纱内地床上,躺着全裸的一男一女,端望好似没有动静。染飞烟抽出佩剑,缓缓朝着床上的两人走去,拨开床帘举起剑打算一口气砍掉恭亲王的脑袋。
这时,她还没看清楚面前是怎么回事,肚腹突然被打了一下,持剑的手腕被扣住,猛一甩,剑飞了出去,手臂一瞬间被扭到身后肩胛骨一脱臼,猛一吃痛,让她当场跪立了下来!
冰凉金属抵在下颚,脖子反而被自己的剑押制。这时候,染飞烟感觉后面一个温热光裸的躯体包缠上来,那人一手还搂抱住她的纤腰带着粗茧的手掌顺着她纤细腰肢向上的身段抚摸。
“喔,没想来行刺我的,是个女人。”轻缓的呼吸似在她脸颊轻轻吹拂,没想到声音竟如此低沉富磁性、又急促温热,似想缓和身体上的不适般诡怪。
身后男人原本仍在想,抓到的会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想不到摸到的却是个纤瘦娇小的膧体。
搞什么行刺他!也不会安排一些美女大跳艳舞让他大饱眼福一下!这么莽撞就行刺过来!还想用迷烟迷晕他!这女刺客脑袋有问题吗?他“恭亲大将军”贯战于沙场,什么样暗算没见识过,用这种小伎俩就要他一命呜呼,会笑掉他大牙的!
不过身材这么干扁,嗯“指掌沿着平板的胸部游移。男人撇嘴,似不太满意。”还是勉强将就一下
“不过沉稳的声量仍是色眯眯意有所图。
染飞烟讶异扭动,但更让脱臼的右手臂痛得眼泪盈眶。幸好她平时有用布条缠胸的习惯,特意乔装过,不然被这个大色狼摸清,她想比死还惨。与其被调戏,她宁愿羞愤当场自尽。
男人躯身仍挂在她身上,他的欲望正炽,就这么硬生生打断他,现在房中的女人已经昏迷,正考虑,是否拿她来抵挡一下。
“女人,除了发泄欲望之外,这么不乖不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舞刀弄枪、荆轲刺秦王,只会扫兴,让男人提不起劲。”那炽热呼息凑得更近,让染飞烟汗毛都惊觉竖立起来。
“可恶,我要报仇,你这个四处残害百姓、暴虐无道的登徒子放开我!”她扭动更厉害,整只脱臼的手臂因过度用力几块断掉,以致蒙面黑布脱落,又因过多吃痛的眼泪浸湿,让脸上红疤的一角掀开来。
“暴虐无道?”男人字字覆送她的话,眼中闪出讶异。
他!恭亲王耶!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亲民爱民,怎会是暴虐无道、残害百姓呢?只不过唉!太爱女人了点。要是不能每天在夜里和女体交欢,需索个尽兴似乎通体难受睡不了觉。
被他抓到,算她倒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染飞烟宁死不屈的昂头,知悉他什么都没看穿,看也不看一下,却被他眼尖的伸手撕下脸上的那块疤。
“耶!”似胶布的黏贴猛然被撕下,染飞烟错愕的盯着面前男人。
“没有这块疤,你长得还挺可爱的。”俊目像发现宝般专精凝视。
不知道何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进怀里,身上夜行衣被拉下一半。她看到他手掌移到她肚兜内的束胸,他的目光缓缓瞄向下方。
“这么说你这里可能也是刻意”来不及阻止,修长手指已经迅速爬下拆解。
“不要!住手!”攘夷急忙遮蔽,然而肩胛脱臼的痛楚让她上半身躯皆没办法动,整个人凄惨的被他拎起来又放到床上,她看到原先躺在床上的女人被他像扔垃圾的丢下,再看到他拉上帷幔,朝她爬行而来。
靠着通明的光线,她这才仔细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