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那只被他捉住握着刀柄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王爷是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趁势引出她背叛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样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染飞烟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拿,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精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恭亲王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出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切闪躲他湿软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在一阵面酣耳热中,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揉抚她胸前一对波乳。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含羞。”暧昧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的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露出无法抵制的愁苦。身子被扎住,仅觉敏感带全被翻起,她下意识用小手覆住他另一只隔着衣服揉抚乳房的手掌想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张开的腿膝而打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
“啊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软无力又淫荡的娇喃。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过于敏感的刺激让染飞烟招架不住,下体又被他伸进一根手指抽送无助在他身上摇晃,周围包夹着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雄厚阳刚的魅惑吸引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方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帐外似没有卫兵站岗,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制的呻吟传来。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止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唤他的名。
“都已经这就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涨红!冒冷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忸怩。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隐情欲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裸露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因他的不注意而磨出红肿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救扯,停下抽送动作,闷问自己难道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恭亲王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被一双强健臂膀搂抱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帐篷外面一阵沉静之后,晃动的火光中是一个个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于女色,已经让你变成一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传来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经占领这个营地。
“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主帅的帐营旁居然连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
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也许是她太被动,他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裹她全身,专心等待时机。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逐在外敌国的首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依然没被契丹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瞒着,这家伙狡猾一场,也许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还是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
“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掩护。”可惜他这次估计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遣离。”这时才弄清楚为什么帐营没一个顾守士兵,染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同党来了,倒是动气歪脑筋想着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手里好很多。”恭亲王出声低喝。
“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大掌占有性的覆住她下体,他抱紧底下女子小心挪到床脚下,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外面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往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这声大喝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篷外突然飞射一环机关箭阵,连连射得这些敌兵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带着染飞烟由后方帐篷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尽泛怒气,抵不住被箭射中的士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恼恨的龇牙咧嘴拿着战斧想追击,旁方突然跳出几名咸昌国武将飞砍而来,阻挠他想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爬上马掉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震传到上空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黑暗。
染飞烟被男人胳膊紧紧拽抱住,坐在前座的她面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的震荡,而不至于惊险掉到马蹄下。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到肩下,她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地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可怖。
眼观当前,大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着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着敌兵的神色;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是战前临阵逃脱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一名弱女子恐怕会成为您的拖油瓶何不先放了我,可减轻您的负担,一方面甩开敌军也比较容易。”她脑袋仍恣意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么危险,只要能让他放开她都无所谓。但话还没说完,肩膀突然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全身紧绷起来。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目光跟着向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裹住娇躯,转身飘扬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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