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液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你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你失败了要怎样!”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液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咿、饶了我!”啪唰!“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射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性虐奴隶!”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棒,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阴唇的肉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怎、怎么!阴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你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阴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阴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阴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棒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射性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肉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阴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终于双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无毛的性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美帆现在只望肉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肉体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jù!”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肉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你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你的锁然后准许你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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