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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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
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
“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么亏。”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