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开始对产妇进行检查。
医生把手放在产妇的肚子上,这里按按,那里摸摸,从旁边的一台仪器上拉过一根软管子,管子上有个扁平的大头。
医生把大头贴在产妇肚子上,仪器的喇叭发出“突突突突”的响声,医生一手按住大头,一手回身调节仪器的旋钮,喇叭里的声音变得非常清晰,原来医生是在监测胎儿的心跳。
一会儿,医生把软管挂回到仪器上,关掉开关,带上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把手伸进产妇的阴户里,一下伸进去二个手指,挤出好多水来。
医生在产妇yīn道里捣鼓一阵,退出手来,脱下手套扔掉,回身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起来。
丈夫放下妻子跟过来站在旁边看,医生写完了,递给产妇的丈夫:“马上要临产了,赶快办了手续住进去。”
丈夫接过医生递过去的单子,往上衣口袋里一塞,转身走到检查台边,从裤袋里掏出妻子的内裤,提起脚要把内裤往妻子身上套。
医生说:“不必了,一会儿就上产台了,病房里来接人的推车有被单,盖上送到产房就要作接生准备了。”
丈夫无奈,安慰了一下产妇,就出门去办住院手续了,出去后随手就把房门关上了。
医生收拾了一下,转身出了检查室,把裸着身子叉开双腿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晾在了那里,连门也不关了,现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又可以观赏门里的产妇了,她丈夫很刻意地关门等于是白搭。
医生在门诊室用电话通知了住院部,放下电话就忙着倒水递烟,与二个客人撩起了天。
可以看得出,二个男人是哥们,女人是那男人的老婆,基本上是二个男人在说话,女人文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微微带笑,很少插嘴。
这个女人看上去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鼻子嘴巴要说一定有什么特点也谈不上,最大的特点就是右边嘴角上方长着一颗黑痣,黑痣有绿豆那么大,点在她白净的脸上分外醒目,仔细看看,还就是这颗黑痣点缀了少妇的抚媚。
医生已经来到了外面,那男人还是不老实,只在医生端给他的凳子上坐了一小会,又站起来满屋子逛,虽说不是直登登对着里屋的产妇看,但我看得出,他
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增加目光扫射到产妇的次数和延长目光停留在产妇身上的时
间。他老婆坐在门诊室的角落里,看不到里屋,所以大概感觉不到做丈夫的在干什么。
医生由于不停地在跟他谈天,目光时常对着他,应该是有感觉的,但一点都没有表示,我想是装着不知道。
仔细想想,刚才医生出来时不把门带上,说不定是故意给那男人留机会,再想想那男人进来后,推门、探头、退出、度步,好象是一串程式,看来那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观赏赤裸女人了。有个做妇科医生的哥们也是种福气啊。
一会儿,产妇的丈夫办好了住院手续,满头大汗地赶回来了,进门先把单子交给医生,回头一看妻子又暴露了,赶紧过去拉上门,又瞥了度步男子一眼,想是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你想想,自己老婆的秘密,让男妇科医生看了已经很不好受,再让个不相干的男人贼溜溜地偷看,心里还不打翻五味瓶?
更可气的是,那男人看他关上了检查室的门,冲他笑一笑、点点头,象是打招呼,又象是传达偷窥后的得意心情。
别人冲你笑,你不能没礼貌,老婆被他偷看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礼数还是不能少,他跟你打招呼了,你还是得哈腰回礼,当然心里早已在肏他十八代祖宗了,他呢?可能在心里想象着肏你老婆。
其实,祖宗也好,老婆也好,真肏是办不到的,只能在想象中肏,但他还是比你便宜,你不知道他祖宗是什么样的,连想象都是虚的,而他已经看见你老婆的裸体了,连最隐秘的阴户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想象中肏起来要比你真实得多。
二个男人在那里演哑剧,一辆推车“咕噜咕噜”进门来了,推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后面跟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
女医生来跟男医生作交接,小伙子径直顶开门把推车推到检查台旁,一手托住产妇头颈,一手搂住脚踝,很轻松地把产妇从检查台移到了推车上躺好了。
小伙子大概是见得多了,对那赤裸的女人好象没什么感觉,不像刚才那个男人贼溜溜地盯住不放,但我感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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