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只听他们嘀嘀咕咕,听不清到底在讲什么。
过了有十几分钟,何玉霞他们才进屋。何玉霞跟姚秀君说:“秀君,成业有不少话要跟你讲呢,请到他的房间里谈吧。”
姚秀君答应一声,何玉霞和成业客气地将她让进成业的房间。随后,何玉霞松了一口气,便出来了,见成子英跟江叔在谈话,就转进了成刚的房间。
成刚一见她,心里猛地狂跳,说道:“阿姨,我爸在客厅呢。”
何玉霞微笑道:“我当然知道。”
说着话,坐在成刚的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成刚。
成刚认真地看了看她,心里一荡,因为何玉霞的外表确实很吸引人。她今天并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合身的休闲装。那衣服宽松、自然,很随意的样子,但它的设计是很严谨的,穿在何玉霞的身上,既好看,又有内涵。比之旗袍加身,另具一种风情。
她这个打扮,再加上她成熟的俏脸、多情的凤目、和蔼的笑容,使她很像个有身份的人。
何玉霞端坐着,双手置膝,见成刚看着她,便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有你的那些女人好看吗?”成刚摆了摆手,露出谨慎之色,说道:“阿姨,说话一定要注意,我爸在客厅坐着呢。”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啊。就算他坐在我旁边,我说这话也不犯忌讳啊。你说是吗?”成刚听了,心里暗叫惭愧,心想:我是紧张过头了。这话倒不是什么“导火线”可是父亲在家,还是注意点好。他靠窗坐着,也不靠近她,说道:“刚才你跟秀君都谈什么了?”何玉霞听到这话,笑容减了几分,说道:“也没有谈什么,只是随便聊几句,问了一下她的工作情况、结婚准备情况,还有新郎的来历。”
之后,叹气道:“我的成业命好苦啊。从小到大,头一回轰轰烈烈地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就以惨败而告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爸当年追我的精彩历史告诉他,给他力量,可是我不敢,我既怕刺激他,使他自卑,又怕他效仿,伤了身体。我这个当妈的,此刻的难受不比他少啊。”
说着话,她低下丫头,轻咬着上唇,叹了一口气。
成刚见了心酸,说道:“阿姨,你应该看开些。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呢?恋爱与失恋,本是一线之隔,用不着那么认真的。”
何玉霞抬起头,眉目含愁,说道:“成刚,你说得轻松。如果是我自己失恋了,我一定能看开,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振作起来。可是受伤的是成业,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可真没用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姨,你这个当妈的已经很了不起了,事事都为成业考虑得很周到,他应该知足了。”
心想:我妈死得早,父亲对我照顾有限,成业可比我有福多了。何玉霞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事到如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成刚追问道:“阿姨,你指的是成业的事吗?”成刚笑了笑,说道:“阿姨,她要嫁人,嫁给心上人,是两厢情愿的事。我们难道还要破坏吗?”他压低了声音。
何玉霞突然站起来,过去把门关上了。这个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连忙问道:“阿姨,你怎么了?”何玉霞转过身,背靠房门,睁大美目看着成刚,说道:“你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你爸在客厅,我也清楚。我是想要你帮帮成业,让他称心如意。只要他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刚一皱眉,说道:“可是,阿姨,事到如今,人家已经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哪还有什么办法呢?”何玉霞看着成刚的脸,忽然笑了,说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帮成业,就怕你不肯。”
她满月般的俏脸上充满了诡异之色。
成刚忙问道:“阿姨,你有什么好法子就说吧。凡是合法的、合理的,我都愿意帮成业。”
何玉霞认真地说:“成刚,对于成业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是一个书呆子,缺点太多了,不足以成大事。对于泡妞,他也是个弱者。眼前这个大美女,别说要当新娘了,就是她现在单身,是个自由人,以成业的能力,也未必能追到。因此,我就想到了你。”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成刚。
这火辣辣的又尖利的目光使成刚不安,他从她的眼睛里似乎猜到了她的主意。他更加不安了,不得后退一步。
何玉霞逼近一步,脸上淡淡地笑着,小声道:“成刚,我想要你替成业追求秀君。成功之后,再把她转交给成业。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这可大出成刚的意料。他原本以为,何玉霞是让他想方设法阻止姚秀君嫁人。若要阻止,那一定得使用不道德的手段,那会使成刚为难,因为他不想做坏事,可是不做,又会令何玉霞难过。结果他猜错了,何玉霞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这算什么呢?
成刚很快就笑了,说道:“阿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追求女孩子不像是上班,成业有事,我可以代班—也不是采花,说高山顶上开了一束野花,成业喜欢,但是身子弱,上不去,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替他去采,采回来交给他就行了。姚秀君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能这么办的。”
何玉霞脸上带着失望,说道:“成刚,你真的不肯帮你弟弟吗?”成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说道:“阿姨,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是根本帮不上啊。且不说成功后转交的难度,就说追她吧,就算是我出手,大概也没有希望。她既然要结婚了,肯定都已经登记,她已经是人家的合法妻子了,还有必要再追吗?追到了也不是原装货。”
何玉霞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管她是不是原装货,只要能把她弄到手,达到目的就够了。你说,你答不答应我?”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成刚觉得头都大了,急得直捏拳头,心想:阿姨有点不讲理了,她这是逼着我就范,这种事我可不能答应啊。他想了想,说道:“阿姨,我看这样吧,你先去问问成业的态度。”
何玉霞点头道:“好吧,我就问问他。他要是同意的话,你可不准再推了。”
成刚咧嘴笑,说道:“我遇到了你,感觉就像孙悟空进了如来佛的手里。”
何玉霞瞪了他一眼,柔声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任何别的男人,要是处在你这个位置,得到我的垂青,肯定会乐得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露出笑容,愉快、得意之中,又有几分无奈、沉重,他过去把门打开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瞧你吓的,你爸哪有那么可怕啊?”稍后,姚秀君从成业的房间里出来,成业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却露出不自然的笑,像是硬挤出来的。到了客厅,江叔也站起来告别。成刚和何玉霞也过来相途。
成刚观察了一下姚秀君,穿着公司的套装,露出一段大腿,腿上里着丝袜,看起来那么优美,那么光滑。再看她的脸,清新秀雅,楚楚动人,她的笑容是那么吸引人。成业看得眼睛发直,却含着痛苦。作为兄长,成刚能感觉到他的心里在淌血。
他们走了之后,何玉霞领成业进了成业房间。成刚扶着父亲进了卧室。
成子英环视了一下屋子,坐回椅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说道:“还是家里好。跟医院相比,家是天堂啊。”
成刚也感慨道:“是啊,爸,哪里都不如家好。”
成子英看着成刚,说道:“孩子,我刚才跟你江叔说过了。我明天要到公司召开重要会议,我将向他们宣布我的决定,由你来当总经理。并且,会选一个黄道吉日,让你正式上台。”
成刚听了,还是心跳加快。他早就知道这个决定了,可是却不能无动于衷。他心想: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太快了点?自由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有过够呢。成子英又笑咪咪地说:“成刚,你不用担心。你上台之后,我在旁边扶持你,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处理日常业务,并熟练的掌握公司的命脉。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发生靖难那样的事变的。谁敢起事,我一定灭了他,绝不留情。”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强者的刚毅和凶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成刚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连连点头,表示服从,心里却有点苦涩。一旦当上总经理,自己享受美女的时间可就少多了。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这顿饭并不是何玉霞亲自下厨做的,而是打个电话,订好了东西,让饭店做好送来的。她已经好多年没做饭了。确实,那么高贵的贵妇,实在不适合做家务。
吃饭时,成子英和成刚的心情都很好,而何玉霞跟成业的情绪却低落许多,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成子英看了看成业,说道:“儿子,就算你追不上姚秀君,那也没什么。好孩子,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娶不到老婆。”
成业勉强笑了笑,说道:“爸教训得是。”
他的声音是虚弱和忧伤的。
成子英指了指成刚,说道:“成业,你得向你哥哥学习,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钢铁般的意志,幽默家的乐观。”
成业看了一眼成刚,说道:“爸,我会向哥学习的。”
他漫不经心地吃着饭。吃了一碗就下桌,回自己房间去了。
何玉霞直叹气,说道:“我的好儿子,妈真想帮你。妈恨不得变成男人,帮你把那个好女孩抢来。”
成子英听了微笑,说道:“玉霞,你这个当妈的可真够尽职的,还帮着儿子抢女人。要是真行动了,传出去,你可成为名人了。”
何玉霞皱了皱眉,凤眼一暗,说道:“子英,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言。成业是真的爱上姚秀君了,我这个当妈的太知道他的心了,我当然想帮他分忧啊!”她圆月般的脸上浮上了阴云。两只金耳环寂寞地闪着光。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玉霞,实在不行的话,你帮他介绍一个好女孩吧,要条件不次于姚秀君的。”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儿子是个死心眼。他就喜欢这个女孩子,对别人不感兴趣的。”
成子英深呼一口气,说道:“这可就难办了。”
他看了看成刚。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爸,这种事勉强不得的,我也没什么好法子,除非是玩阴的。”
成子英使劲一摆手,说道:“那种缺德事,我们才不干呢。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不就是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不得了的。吃饭,吃饭。”
他加快吃饭的速度。
饭后,成刚跟成子英谈了一会儿话,便要回家,何玉霞便开车送他。在车上,成刚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闻着何玉霞身上的香气。她是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风度,驾车时又那么潇洒、风姿不凡。只是她此时没有笑容,满腹心事的样子。
成刚忍不住提醒她:“阿姨,我们这是在行车途中,你可要专心开车,安全第一喔。”
何玉霞扫了成刚一眼,又目视前方,说道:“成刚,我还用你提醒吗?我又不是二百五。只是成业的事太教我难受了。”
成刚宽慰道:“还是乐观点吧,有些事谁都没辄的。像这种事,谁能帮上忙啊?”何玉霞问道:“你刚才说来阴的,那是什么方法呢?”成刚心里一惊,说道:“阿姨,你可别动傻念头。我爸说得很明白,那种事,我们不能做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来阴的,那该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答应我不乱来,我才跟你说。”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来的。你快说吧。”
成刚这才说:“那很简单。姚秀君现在要结婚,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好在还没有结婚,机会还是有的。但正道是走不通了,你就是找一百个人,找一百个借口,跟他们说别结了,那都没有用。既然正道行不通,只有走邪道了。”
何玉霞追问道:“怎么个走法呢?”成刚本不想说,但见她如此热心和焦急,便说道:“那就是要制造意外,使他们不能结成婚。比如说,结婚之前,新娘失踪了,或者病倒了,再或者是新郎出问题,婚礼无法正常进行。”
何玉霞倒吸一口气冷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常明白。”
她的俏脸又变得冷峻和迷茫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种事经常在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倒是很少的。我可提醒你,阿姨,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失去理智,毁了自己,又害了成业。”
何玉霞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道:“你放心吧,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干傻事的。”
而心里却是波涛起伏。
一会儿,何玉霞又说道:“我跟成业说过了,要你替他泡妞。”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跟他说了?他怎么说?”何玉霞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子又在闹别扭了,竟然说没有必要。你看他多不长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毫无办法。”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成业在姚秀君走了之后,情绪更差了,不知道姚秀君又跟他说了什么?”何玉霞唉了两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也问过他。开始他还不肯说,问了半天,他才说,姚秀君已经把话全跟他说明白了,并且还通知她结婚的日子,还叫成业参加她的婚礼呢!”成刚的心也没来由地一紧,哦了一声,说道:“连日子都定了,这么快啊?她对成业倒不错,没通知我们,倒先告诉他了。”
何玉霞说道:“我看不是对他不错,是想让他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成刚生起了好奇心,说道:“阿姨,那姚秀君到底是哪天结婚呢?”何玉霞说:“下周六。”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也没几天了。”
何玉霞冷冷地说:“她选这个日子很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阿姨,难道你会看日子吗?”何玉霞说道:“我不会看日子,可是农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她这婚肯定结不成,她肯定不会得到幸福,她最后肯定是属于成业的。只有跟了成业,她才有幸福可雷。”
说到后面时,她的脸色已经冷如冰霜了。
成刚心里一颤,心想:阿姨不会暗中出手,阻止人家的好事吧?又一想,应该不会的,何玉霞是成年人,做事不会那么冲动的。
到了成刚家的小区院里,停了车,何玉霞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不如我上去坐坐吧?”她把头伸到车窗外,仰视着楼房。
成刚下了车,忙说道:“还是改天吧。只怕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们在一起会被怀疑的。”
他心跳加快:-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她上去的好。那三姐妹可都是精明灵巧的人,别露了马脚才好。何玉霞向成刚挥了挥手,车掉头,轻快而迅疾地跑了。眨眼问,便不见踪影了。
成刚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心想: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真够累的。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他的孩子还没出生,当然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了。
他上了楼,开门进去。他以为一定能看到三女,能看到兰雪大呼小叫,能看到兰花看电视,或者兰月读书,哪知道,根本没有她们的影子。她们干什么去了呢?只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那是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他家的莲蓬头已经很久没用了。在这次兰花回来之前,他都没在家里洗澡,要洗都到外面去洗。因为空间太小了,又没有美女相件,他便让它休息了。
今天这莲蓬头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沐浴呢?他心里打了一大大的问号。他猜想,那一定是三姐妹中的一个吧?因为风淑萍去看兰强了。
他心想:思,无论在里头的人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个,都是令人欢喜的。我应该逗她一下,那肯定很有趣,很令人难忘。他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因为浴室里面的水声不止,自己关门声也不大,里面的人不会听到,这太好了,自己脱了衣服,突然冲进去,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在沙发那里脱掉衣服,脸上带着色笑,心里带着窃喜,想着可以共浴的美妙情景,他的肉棒又跟气球吹了气一样,腾地大起来,翘得高高的,仿佛要把天捅破似的。
他转过身,向浴室蹑手蹑脚地走去,不发出一点动静。他心想:无论是兰花,还是兰雪,或者是兰月,我都要将她操得大叫老公。门是虚掩着的,缓缓推开,里面水气蒙蒙的,处于朦胧状态。在电灯的照耀下,一个人正弯着腰,拿着莲蓬头,在洗小腿呢。一个屁股正对着成刚。那是又大,又圆,又白的,就像是成熟的西瓜。股沟中的地带,影影绰绰的,黑蒙蒙的,这种状态更为撩人。
他心想:pg适应该是兰月吧?嘿嘿,跟她更不用客气了。这个妞每次操之前,总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可是每次操上之后,却热情如火。这回,我非得让她淫荡如婊子。他没空多想,飕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双手握奶子,与此同时,大肉棒顶在沟里,像长了眼睛似的,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截。那人啊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成刚一挺屁股,给插到底了。
出于本能,肉棒抽动起来,可是干了没几下,成刚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穴里可比兰月的要宽绰多了。他心一颤,不对劲,这人不是兰月啊,难道她是那人惊叫之后,也猛然回头,只见她眉弯目秀,脸色称黑,但充满了成熟美和沧桑美。此刻,那神情是惊慌、悲愤、惴惴不安的。
当她看到是成刚时,目光又起了层雾。她简直要傻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他的岳母大人——风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