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长的很美,到国中时就有许多男朋友打电话来。贵和子站在母亲的立场虽然很注意,还是采取某种程度的放任主义,静香是很有头脑的女孩,始终不会做出须要瞒住母亲的事,不论是多么琐碎的事也会向母亲报告,也会和母亲商量。
正式的当做男朋友带回家的,第一个就是田代弘史。看起来家世也很好,是现代化的年轻人比较爽快。虽然难免看来有轻浮的地方,但也想到现时代的年轻人大概都是这种样子。
“我要做弘史的太太吧”静香曾经是这样的说过,但正是幻想多的少女,一般都会说这种话。似乎并没有太认真,但也问过有无发生过关系,目前似乎还没有。
然而贵和子却先和这个叫弘史的年轻人发生关系了,既便那是被强暴的方式,如果静香知道这个事实,大概会受到很大冲击,而且她并没有拒绝到底。
就是想到当时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从女儿的立场看,那必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
当时自己确实是不正常,可是他竟然会趁她最须要男人的时候侵袭贵和子闭上眼睛,心里马上出现那年轻人无与伦比的雄伟怒挺的阳jù。
啊!又流出来了自己也感觉出股间的嫩肉轻微颤抖,温热的浪水在秘唇中溢出,对那种无法排遣的骚痒感,全身又忍不住的发生痉挛。
那个人就是这样弄的贵和子的手指摸到在花瓣中膨胀的肉芽,然后像捏弄一般的向上抚摸。从肉的裂缝下,按拇指、食指、中指的顺序向上摸去时,忍不住要发出声音的甜美麻痹,从肉芽的尖端很快的传到身体的每一角落。
“啊啊亲爱的”贵和子以淫荡的姿势分开双腿,身体依靠在欲室内磁砖的墙上,向对象暧昧的男人呼叫,另外一只手摸到已经完全挺起变硬的乳头抚弄着。
“还要啊还要啊”不知何时,已经陶醉在自己的演技里,梦到真有健壮的男人巧妙的爱抚她股间的白日梦。
在这刹那,从贵和子的脑海里,有关华丽的时装界,热闹的社交界等完全都消失,只剩下象征男性的阳jù。幻想那个东西尽情在自己的股间里蹂躏时,真的忍不住想要真正的男人了。
将几只手指放在一起插入yīn道,用手指根部较厚的部份压迫敏感的肉芽向上搓。
“啊!好舒服啊!”沾满骚水的手指发生无法形容的淫秽声,而这个声音又给她极大刺激。
“还要!还要啊”手指在飞舞,腰在扭动。小小的高潮不断的袭来,但就是缺少一样东西。模模糊糊的张开眼睛时,贵和子看到化妆台上放着崭新的毛刷,可想像冰棒有冰的部份都是毛就可以了,大小是比男性勃起的jī巴还要粗大一些。
贵和子拿起还用塑胶纸包着的毛刷,就取下塑胶纸,浇上热水消毒,然后在镜子前分开大腿,看那张开大口的阴户。在黑色阴毛下,有豆粒大小的金字塔形肉芽,好像在期望什么似的探出头。
向左右分开的粘膜已经为露水湿润,发出闪闪的光,在黑色短短的阴毛尖端,骚水成为露珠附在上面。
用手指轻轻的拨开,美丽浅粉红色的肉壁,就像复杂的图案,更仔细的看时,好像都在蠕动。
在这里有男人粗大的东西
仅是这样想,又有温湿的液体好像从肉壁间挤出来似的溢出。
贵和子把手里的毛刷放在花瓣的粘膜上,只是碰到前端的部份,软绵绵的粘膜以滑滑的感觉缠绕着毛刷的尖端。此时,稍许推一下,几乎没有任何抗拒感的前端就吸进腔里。粘膜完全像章鱼的吸盘含着后想吸进去,继续向里推,这时候遇到相当大的抵抗,音道口扩开的软肉随着毛刷的入侵而陷进去。同时进入里面的猪毛摩擦肉壁,产生似痒似痛的奇妙感觉向全身分布,真是有说不出的舒服感。
“啊啊!”贵和子发出悲叫般的声音,把毛刷柄继续向深处推。
前端碰到子宫,在刺刺的刹那,子宫立即开始反应,似乎向腔口的方向垂下来。
更大地分开双腿,轻轻离开那毛刷的手,刺入在肉缝里的毛刷虽产生异样的感觉,但贵和子陶醉的看那样的光景。不断的从身体深处涌出麻痹感。仔细看时,从股间突出的毛刷以一定的韵律蠕动,这是表示腔内的肉壁在蠕动。
试着在括约肌用力,整个毛刷向上挺起,贵和子拿到突出在外的柄,就像男人的阳jù一样的不停抽chā,yīn道口的粘膜翻起随着又陷下去,猪毛的摩擦感带来无比的快感,骚水顺着柄的部份滴下来。
“啊我受不了啦”用力把毛刷柄向右旋转,在内部的猪毛必然也会向相同方向扭转,感到强烈的磨擦感。
“啊这样快要泄了”嘴里不由的自言自语,然后又向左旋转,转到一边的肉又向反方向扭转而摩擦,就这样来回旋转时,开始出现怒涛般的高潮。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泄了啊”美丽成熟的三十四岁女人的身体倒卧在磁砖地上,就像触到高压电一样的抽搐,同时奔向性感的最高峰,还在不停抽搐的肉缝仍然紧紧咬住毛刷不肯放松。
*** ***
位于涉谷与惠比寿中间的代官山是东京比较新的游乐区,受到年轻人的欢迎。
在其角落处有一间古典风格的咖啡店,里面有一对情侣面对面的坐在那里,他们是田代弘史和时技静香。
并没有特别重要的话要谈,年轻人大概也须要偶尔这样在一起吧。主动约出来的是静香,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没有课,想把多余的时间和情人一起渡过。
弘史的家是在代官山车站附近的坡路上,他的父亲在青山町的大厦开一所牙科医院,母亲在一处文化讲座教插花,所以父母经常都不在家,弘史上午要去补习班,下午通常是在家准备联考的功课,不过他是娇生惯养的关系,也常常开车出去玩。
静香轻描淡写的问他的近况,因为这几天母亲尽问一些关于弘史的事,不由得想这样问一句。
“我要看书啊,补习一年还说得过去,如果连续二年考不上,就有点难看了。”
“说的也是,功课的进度还好吗?”
“马马虎虎。”
“那么,到我家来玩好不好?”弘史把头转向别处,沉默一段时间。
奇怪静香有这样的感觉,如果在平时一定会立刻答应,但他露出犹豫的样子,以前都是弘史常常要求去静香的家。
“哦!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静香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追问着。
“还要多看些书,不久有模拟考试。”
“哦!是吗?”静香虽然这样说,但并不相信,他的态度很不自然,难道这是恋爱中女人的直觉这样想以后,静香的内心不由得苦笑。
对弘史是有好感,是不是就是爱情?静香也无法判断,虽然对母亲说过可以和弘史结婚,但那是真假各占一半,她是对自己的真正心思还不完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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