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便开始脱裤子,今天早上像是预知到现在的情况似的,换的那条松垮垮的裤子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突然想到,有人会在公车上脱裤子做ài吗?
看旁边的人似乎都没看到我似的,他们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悦的看着我脱裤子,嘴里一边咒骂:“搞什么?没事穿那么多干嘛?浪费多少快乐的时光”她叽哩咕噜地骂个没完,骂的都没什么道理可言。
“喂!把你内裤拿来。”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内裤,这可稀奇了,只知有收集女性内衣癖好的男人,却没听过有女人想要男人内裤的。
我把内裤递给她,没想到她夹手把我的内裤扔到地上,还踩几脚。
“我最恨的就是内裤胸罩这一类玩意,亲哥哥,你要是爱我,以后压根别碰这种东西。”小芳难得露出正经的脸色,我也感到她是认真的,就没和她闹下去。
“来吧,让我来帮你。”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
“其实这瓶已经快被我用完了,只剩一点而已。”她自瓶中倒出几滴液体,淡绿色的液体,在接触到我的肉棒之后便很快的挥发了。
“好,这样就行了。”小芳在我的guī头上吻了一下,站起身来,回复成刚才两手撑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后挺的姿势。
我一开始觉得guī头凉凉的,没几秒却开始像火烧一样炽热。
“小芳,我的棒子好热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笨哥哥,药效发生作用了嘛。”小芳高兴的把屁股摇来摇去。
“亲哥哥,你很热吧,快进到小妹的里面来吧,我可是会把你凉到骨子里的喔。”但是就算她不说,我一样也会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屄里的。
我赶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屄里,前后不停的抽chā着,但是肉棒的炽热并未消除,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但是我已经无法分神去骂小芳骗我了。
我不停的干着小芳的肉屄,一边听她在旁边说风凉话:“我的好哥哥你凉快点了没呀?”我和她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抽chā越来越接近,直到她整个人都贴到了玻璃窗上为止。
“没有!”两个字是我目前所能分神的极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开,我当然不理她,自顾自的干着,但是最后仍然让她从玻璃窗上滑了下来。
“讨厌啦!人家转个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了春药以后就和发情的狗一样,干上了就不放了。”她现在跪在椅子上,面朝着车尾,后面的乘客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有点奇怪。
此时,司机一个煞车,我被惯性前推,和小芳的身体暂时的分离了。
她趁此机会,快速地转过身来,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装,两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湿成一片,肉屄更不用说,前面的阴毛还在滴着蜜汁呢。
“来吧,”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种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觉“我要你在大家的面前干我。”此时,我发现车上所有乘客的脸都朝着我们看,每个人似乎都在催促着我,叫我快一点进入她的身体。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只剩鞋袜。
伸出手,隔着那件已经变成暗红色的洋装,我抚摸着芳那坚硬的乳头,丰满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屄内,慢慢的抽chā着,春药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了,现在我已不会像刚才一般疯狗似的乱插一气。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着肉棒被yīn道壁紧紧包覆的快感,随着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体,温顺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屄里,蜜液不断的涌出,肉棒像是只饥渴的野兽,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手围绕着我的颈项,温柔地吻着我的面额,我咬着她的脖子。
我抬着她走来走去,每一步都让她的重量压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guī头抵到了一个阻碍,guī头每在那肉壁上旋转、撞击一次,芳就发出一次愉悦的哭泣。
我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车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个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裤里,挖弄着自己的性器,她们看着我,用一种渴求的眼神,但却用痛恨的眼光瞪着因为快乐而化为牡性兽的芳。
其中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的一个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家对面,小时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开始意识到,她是个女生为止。
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两手隔着一条短裤,摩擦她未经人事的肉屄。
她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故意的修改美化,头发还是一样的短,胸部一样的贫乏,只是脸上多了红晕,嘴巴微微的开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你好吗?”我问了一句很没道理的话。
“我很好。”阿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几年后,看到我都会脸红,和我讲话时头都压的低低的。
现在依然如此。
“想要吗?”在我和阿守说话的时候,芳已经开始半自动的扭腰摆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着,沿着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从那儿滴到地下,我对她突然的安静感到满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头来,但是她的手却搓得更用力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