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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个处女,也知道她习惯每天自慰,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奇特。
我把肉棒轻易的插入樱花的后庭,虽然那里面的液体颜色怪异,但我决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樱花的后洞和我干过的都不一样,大部分的人肛门处锁的很紧,但进入直肠后她们就无法控制肌肉的收缩,樱花却连每一寸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
肛门肉壁规则的蠕动着,给我一种我是在干着樱花的肉屄,而不是她的肛门的错觉。
“喂,你的屁股怎么这么神奇啊?”忍受着那无底的肉洞带来的快感,我向樱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樱花的手紧抓着桌缘,前面的人玩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不过就算他们想知道也没办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势,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着那香甜的菊花,肉壁开始分泌出很多湿滑黏稠的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樱花是我干过的女人里,拥有最令人销魂的口腔和肛门的女孩,这让人对她的肉屄充满期待。
“达哉你喜欢它吗?”樱花呻吟着。
“太喜欢了,我都没办法停下来。”肉棒快速猛烈的干着那神奇的孔道,樱花被我的冲刺往前挤,使得前面那群聚赌的家伙不得不转移阵地,让出赌桌来给樱花支撑自己的身体。
“太好了”樱花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悦,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我的耳朵。
我抬起樱花,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两人结合处遮盖了起来,紧抓着她轻盈的身躯,双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达哉啊达哉,给我你的手。”樱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里,啧啧有声的吮了起来。
干着那温暖多汁的肉道,紧张感持续的累积着,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让樱花两腿大张的趴在桌上,两手抓着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 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樱花放声大叫。
此时她的直肠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四面八方的喷上肉棒,肉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产生一种拟似的高潮,不过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内送。
倒是肛门前方的肉屄可是货真价实的高潮了,温温的蜜汁溅濡了我的下体。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层黄色的黏液,和樱花那像是在说话的肛门藕断丝连,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这黄色液体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樱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桌上喘着气,我低头看着肉棒,它依旧屹立,不能射精的结果让我的高潮只有带来普通一半的快乐。
樱花的排卵期尚未结束,我把她的肉缝撑开,对准那狭小的肉屄,单刀直入的贯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达哉,快住手!”樱花因为处女的丧失而痛苦的叫了出来,肉屄里一条血丝缓慢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迟早会过去,所以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自顾自的在紧锁的yīn道内开辟新的道路。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樱花是真的觉得痛苦,并不只是因为她丧失处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东西进入她的yīn道都会带给她心灵极大的煎熬,意淂一开始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但因为某种原因它直到现在才让我理解到这个事实。
但我无法停止,处女的yīn道是如此的舒服,让肉棒插红了眼,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樱花试着挣脱我的束缚,想要逃开,但是被我的双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动弹不得。
我把她的双腿水平举起,让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两手紧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车一样的拉曳樱花细小的身躯。
她的两只小手不停做着徒劳无功的推挤,想让我离开她。
这让我不得不发动意淂令她安静。
在她停止抵抗后,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干着那初尝肉味的小屄。
过了一会,樱花的眼中流出了两道清泪。
“达哉,我求求你,停下来!你弄得我好痛”但是她的肉屄却不断的分泌着蜜汁,不停的收缩着,叫人更用力的抽chā她。
我决定不理会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体内为止。
樱花的嫩屄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样,拥有出色的性器素质,她的肉屄像是个有意识的个体,自然而然的逗弄着肉棒,甚至不用抽chā,她也可以予人无尽的快乐。
就像株食虫花,让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里。
高潮来了,肉棒匆忙但持续的喷射着,肉屄也随之起舞,那剧烈的收缩几乎要把我夹断,一股一股的淫蜜飞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强大的快感之下,我无力的躺在樱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脸颊,但她却别过头去。
这时我才明白她是多么厌恶yīn道xìng交,我当下决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但意淂拒绝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样完全不理会我的命令,它认为目前是最好的状态,不需任何改变。
樱花心中满是痛苦和厌恶,心灵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体所带来的欢愉阻隔下来,所以就算刚才她达到了多么强大的高潮,也不会给她丝毫的慰藉。
我离开樱花,她便背对着我,身体卷成一团,微微抽搐的背告诉我她仍旧在哭泣着。
我觉得有点心痛。
“你在生气吗?”这问的很无聊,因为我知道她没有生气。
樱花摇摇头。
我把她抱起来,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
“你这笨蛋”樱花坐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说道:“说你以后不会离开我。”樱花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第二个皇后?”
“你只要每天来学校和我说说话,礼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樱花看着我,她已经不哭了。
“我不会管你要做什么,只要只要你每天花点时间陪陪我就好了,怎么样?”她看到我没有反应,眼角又出现泪水。
“拜托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樱花又抽泣起来。
我拍拍她的头:“我会的。别哭。”
“真的吗?不要骗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见。”樱花终于破啼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纸,擦拭她的泪水。
那一天后来的时间,樱花就坐在我的旁边,两人的桌子并拢,上课的时侯我们一直搂着对方的腰,下课的时候她甚至会跟到厕所里,这算不算是一种新婚症候群?